闭。当然,那个男犯人躺了一周,所以算是卢卡胜出。
卢卡还想挽救,却被王雨霁打断。“我们那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应该能形容你的心情,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是为什么不试试呢?这对你并没有害处,只是于无用的所谓尊严有些挫败。我以为你在里面蹲了五年,会清楚尊严之类的东西一文不名。”
“你为什么知道我坐过牢?”
“你揍那个犯人的模样实在很带劲,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王雨霁不常笑,但是他对卢卡说话时总是笑着,似乎心情很美妙。
卢卡却有些生气,王雨霁这是明知故犯,“你明明知道还……”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总喜欢强迫别人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很有趣的。”王雨霁把手搭在卢卡肩上,“何况你长得实在对味。”这似乎才是王雨霁循循善诱至此的重点。
卢卡嫌弃地皱眉,他没想到自己的长相总是能招惹男人,他以为只有那种娘炮才招男人喜欢,或者说像眼前漂亮矜贵的王雨霁似的,没想到自己也能有此“殊荣”。
因为渐近的大雨,室内沉闷而燥热,王雨霁坐在床边,悠闲地等待着。他不时看向窗外,电筒的光稀疏起来了,那些巡逻的守卫为了避雨去找雨衣了。
浴室的门很久才打开,似乎里面的人做了很久的准备。
“其实不全是为了做爱,我才提出这样的要求。”王雨霁审视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卢卡,手里夹着烟杆缓缓吐出烟圈,“我还想看看你能为了你的好兄弟,做到什么程度。”
卢卡忍着骂人的冲动,壮士断腕似的扯着睡衣带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中国佬真他妈变态。
窗户外面应景地响起瓢泼雨声,将室内的旖旎驱散,掩盖住卢卡的畏惧。
王雨霁实在忍受不了卢卡的磨蹭,站起身将人拽了过来,“你怎么像个娘炮似的扭扭捏捏?”
“那你躺着让我上啊?”卢卡被激怒,出口才懊恼自己说了浑话。
“以后再考虑。”王雨霁并没计较,似乎还很认真地听取了建议,“现在还是先付清你的‘账单’吧,卢卡·亚当斯先生。”
卢卡望着近在咫尺的王雨霁,难得心猿意马起来,这中国佬的确貌若好女,不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舞女差,甚至这通身气场更是压过她们的风头,让他觉得新鲜有趣。当然如果不是他即将被这位美人捅,故事走向就更加美好了。
王雨霁心领神会,知道卢卡正为他的皮相所迷,出口调笑,“你看,你也不算很吃亏。”
卢卡这才如梦初醒,但是事实好像如王雨霁所说,他听着外面滂沱大雨砸在屋棚和窗户上,有些难掩的冲动。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他主动去搂王雨霁。中国人的黑发偏长,留到了肩膀上,还带着股清淡的香味。
王雨霁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侧头去吻卢卡,轻柔又暧昧,好像在用吻告白。
卢卡受不了这般仔细温存,突然一把推倒王雨霁,跨坐在他腰间。他得为自己正名,用行动告诉王雨霁他不是个娘炮。
王雨霁却被他的大胆举动取悦,眼中愉悦的艳情似乎要淹没卢卡。他扯开卢卡半敞的睡袍,手掌沿着胯骨一路向上,划过结实的腰腹,感受着那饱满肌肉的触感。
卢卡强忍着逃离的念头,任由王雨霁抚弄,解着王雨霁的衣服。他搞不懂这家伙,做爱之前还穿这么多,当自己在拆礼盒吗?
“记得叫我雨霁。”
这样没头没脑的命令让卢卡疑惑不已,但他很快就会意识到话里的含义。
卢卡不知道原来躺在下面也这么累,又或者说王雨霁的身体素质实在不错,总之他不该相信王雨霁的鬼话,觉得和男人做爱也不吃亏之类的。
他想起昨晚王雨霁的奇怪要求,窘迫地将脸埋在枕头里。这实在太羞耻了,王雨霁一边操他,一边让他叫那个拗口的中文名字,就这么持续了一晚上,得益于老师的“勤奋”,他现在终于可以字正腔圆地念出那两个字了。
妈的,真变态。卢卡在心里骂尽脏话,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王雨霁的变态。
“起得来吗?”王雨霁坐在床边,柔软的大床顺势倾斜。
“什么事?”
“我得出去一趟,你如果起不来可以放假。”
“我跟你去。”卢卡还是没从枕头里抬起头来,他现在不想看见王雨霁那张漂亮的脸,他怕忍不住一拳头上去,让大老板挂着彩出席今天的事宜。
“行,”王雨霁拍了拍他的屁股,“能正常走路不?”
卢卡嘶了一声,“你别碰就行……”
王雨霁已经掀开了被子。
“操。”突如其来的凉风让卢卡回头看他,“你他妈干嘛?”终于还是没憋住脏话。
“不太乐观。”他甚至想伸手去碰那个红肿的小口,却被卢卡打开手。王雨霁没计较,从床头柜里找出药递给卢卡。
卢卡已经捡回被子盖上,看着王雨霁递过来的药膏,“你经常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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