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
“不经常。”
听到这回答,卢卡像松了口气似的。
“怎么,怕我有那方面的病?”
“嗯,”卢卡这才想起重要的事,“你不戴套?”
王雨霁一阵无奈,“我很干净,谢谢你关心我的身体健康。”听上去牙都要咬碎了。
卢卡见好就收,“应该的,我要上药了。”意思是回避一下,你可以滚了。
“我什么没见过,也不急着走。”
卢卡在那正经的目光注视里败下阵来,意识到这人不仅变态,还无耻。
卢卡尽量维持着正常的走路姿势,但是在车上坐了几十分钟,也让下车之后的他有些受不了。王雨霁为了将就他,刻意走得缓慢,不时回头望他两眼。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王雨霁对他“关照有加”,似乎很重视他。卢卡只能厚着脸皮顶着四面八方打探的视线,也还能接受,毕竟和王雨霁相处了一天多,他的意志在意想不到的方面得到了锻炼。
王雨霁是来和堂口的人谈交割的,听那意思是要把码头交给马歇尔家的全权处理。卢卡下意识觉得这事和他有关,毕竟他和马克就是为马歇尔卖命的,里昂也是马歇尔的重要成员。
堂口的人很不理解王雨霁的决断,似乎在劝他再考虑考虑,卢卡从他们脸上的焦急和王雨霁的淡然里察觉出端倪。
他们一会儿说英文一会儿说中文,卢卡像是在看胶片缺失的电影,只能靠想象来衔接上下文。不过他听懂了也没用,又轮不到他做决定。
他在王雨霁身后站得无聊,盯着那人的后脑勺发呆。王雨霁突然回头看他,把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王雨霁后脑勺也长眼睛,结果只是问他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
十几双眼睛倏然落在他身上,卢卡,肯定是冲着王雨霁去的,而不是故意要针对他这个小人物。这回他侥幸活下来,那么接下来还要这样提心吊胆地提防明枪暗箭,还要去杀无尽的敌人,即使他们和他无冤无仇,只是因为所效力的组织、所忠诚的家族不同吗?以后他如果被活捉拿来威胁王雨霁,王雨霁又会怎么选择呢?伤害自己救下他,又或者为了自保放弃他呢?无论哪种结果,他都不想看到。而且王雨霁现在应该也不需要他了,堂口的事他自己就能处理好,他应该离开了。
但是等到见面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提出离开的事。他想王雨霁听到这消息会很生气。王雨霁这几天看上去肝火旺盛,只有见到他的时候神色才缓和些,他也不想去触霉头点燃炸药桶。
王雨霁已经三天没来见他。卢卡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状况,才会绊住王雨霁前来的脚步。
他突然听见敲门的声音,正在想王雨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他往常不是推门就进,然后大爷一样坐在他床边开始发牢骚——
直到他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女人变得沧桑,她的脸上多出了皱纹,眉眼间没了朝气而向下低垂着,似乎不敢再抬头看任何人与事。那双曾经天真而充满爱意的眼睛现在却燃烧着怒火,看上去亮晶晶的,似乎要燃烧出眼泪。
“姐,你怎么来了?”他以为没人会知道他的行踪。
“你干的好事!”卢卡这副心虚的模样笃定了她的猜测,她被卢卡的话点炸,怒气爆发出来,“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
卢卡被姐姐这通质问搞得一头雾水,据他所知,他已经在这躺了快一周,哪儿都去不了,更别说惹得他姐这么生气了。
“你在说什么,我在这躺一周了,你可以去问问医生护士……”
露娜——也就是卢卡的胞姐——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急忙打断卢卡,“听着,我不管你跟那些黑帮的人交情有多好,你不能、不应该朝普通人下手!”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杀了他?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用你多管闲事。”她低着头,双手敷覆面支撑着头颅,似乎在哀悼,又似乎眼前的人已经无可救药。
卢卡被她表现出的悲伤所打击,同时又被冤屈拉扯着,“我什么时候做了这种事?”
“当然不用你亲自动手。”
卢卡听出她的嘲讽意味,觉得被深深刺痛,他因为“多管闲事”惹上了那个开他一枪的赌鬼,现在还要被兴师问罪,有委屈也说不出来,觉得难过得很。他喉咙发干,声音低哑,“那如果不是我干的呢?”
“可是,他才得罪过你就……”
卢卡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大声问道:“你知道什么?”
露娜的气焰终于消歇,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也不清楚,可是他被赌场的人打死了,而你那个朋友刚好在经营赌场。”
“你想太多了,他怎么会有空去管一个赌徒,他最近可忙着大事业呢。”卢卡自嘲似的说道,“而且是他告诉我不要对那个傻逼动手,又怎么会再去多、管、闲、事。”
卢卡看见他姐姐的脸上流露出慌乱无措,好像被他这番话堵到了绝境,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地开口了。“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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