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里盛着的是这个年纪少有的纯真。
沈知年在听到方墨喊他相公时下巴绷得死紧,下一瞬凌厉的巴掌扇在了方墨的脸上,方墨被打蒙了,愣愣地捂住被扇到发红的脸颊,眼里蓄满了泪水委屈不解地看着沈知年。
“为什么打墨儿,墨儿···哪里做错了吗?”许是痴傻的缘故,方墨说话声音又清又亮,听起来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沈知年却拧紧了眉,欺身上前去扯方墨的衣裳,嘴里还不依不饶地羞辱方墨:
“你以为你嫁给了我就能有好日子过?别妄想了!”
“一个傻子,也配当我的妻子,为我绵延子嗣?呸,你就是个贱货,暖床你都不配!”沈知年用力撕扯开方墨身上临时赶制出来的嫁衣,他常年习武力气很大,方墨哪抵得过他。
只听“撕拉”几声,那身大红嫁衣化作几片布帛散落在地,方墨捂着胸口往后退,却被沈知年一把拽住脚踝往自己这边拖来。
“呜···不要!不要碰我!”方墨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双腿乱晃想要挣脱沈知年的桎梏,饱满肥嫩的胸在沈知年的眼前晃荡惹得他心烦意乱,遂伸手上去用力抓捏了一把,方墨疼得用手去遮挡,却又被一掌拍开,手背都红了。
“贱人,就知道晃着奶子去勾人!”他语气里带着愤懑,可声线却又有些颤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坏人,我不要你!我要爹娘!我要爹娘!呜呜···红莺!红莺!墨儿要找爹娘!讨厌你!讨厌你!”方墨不大懂沈知年话里的意思,可他知道那肯定不是夸他的话,他还打他,他要回家要找爹娘。
沈知年被他惹怒,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这一掌扇得极重,方墨只觉口中有铁锈味漫延开来伸手去摸火辣辣的脸,手上沾了些血迹。
“为什么呀?”他捂着脸带着哭腔问沈知年,“不是···不是墨儿的丈夫吗?”他语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委屈,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委屈?他能有什么委屈。沈知年直起身子看着方墨,虽是个傻子,可模样和身段却是顶好的,线条优美的身躯,肥乳翘臀腰却很细,暖白色的肌肤在烛火照耀仿佛被浸润的珍珠那样美。
“是,你的丈夫。”沈知年察觉到自己有一瞬间的失神,旋即打开床上的暗格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玉势,朝着方墨咧嘴笑了一下,俊美的面容扭曲了一瞬,让方墨害怕地往后缩。
“现在我来履行丈夫的义务。”他拽着方墨的头发将他往床上拖,又用布条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了床柱子上。
沈知年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搓着方墨的肥屁股,白皙修长地手指深陷在柔软的臀肉之中,将方墨的双腿往两侧打开,埋头去看他藏在腿间的那个粉嫩女穴。
方墨被沈知年的动作惊到了,他尚未知晓情事只觉得这样很怪,他稍微动了动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才收回去的眼泪又有往下落的趋势,他好害怕,好想回家。
肥硕的大屁股手感极好,沈知年托起方墨的屁股细细去看那个未经人事粉粉嫩嫩的馒头穴,女穴肉嘟嘟地鼓着,两瓣肥厚的阴唇因着方墨紧张而不断收缩着,仿佛是在刻意勾引人似的。本该隐在阴唇间的阴蒂圆鼓鼓地凸出来,像是久经人玩弄后再缩不回去的,若不是知晓方墨是个没人要的傻子,沈知年还以为是他爹去哪里找了个婊子给他。
他毫不怜惜地往外拉扯两片阴唇,露出那条透着红的细窄肉缝,他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痴迷旋即眉心一拧,他是不会对这样痴傻的双儿有一丝好感的,这样地位低下的人他是断然不会接受的。随意揉搓了几下柔嫩的女穴,就拿出有婴儿手臂般那么粗的玉势抵在了穴口。
“不···不要,好冰···好可怕···”冰凉的触感让方墨心慌,他又开始挣扎起来却被沈知年死死按住胯部,没有一丝前戏与爱抚,冰冷坚硬的玉势狠狠地挤开窄小的肉穴口,直直地操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呜呜···好疼··救命···呜呜···”方墨惨叫一声,整个人痛得发起抖来,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由着沈知年践踏。
沈知年听到他的惨叫动作顿了顿,方墨还以为折磨就此停歇了,可那玉势不过才进了一个头,还有大半截在外头。
见方墨不再哭喊,沈知年冷笑一声,用力将剩下的玉势全推了进去。
方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脸色苍白嘴巴无声地张了张,竟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挣了铮只在手腕上留下了红印子,什么都做不了。
女穴被玉势彻底破开,小小的肉洞被撑的一丝缝隙也没有,里头的那层薄膜也被坚硬的假龟头撞破,丝丝血迹从腿间淌下落在了方墨身下的白喜帕上。
明日的交代算是有了,可沈知年看着方墨那一身风骚的皮肉却不想就此放过他,他毁了他的仕途,他别想好过!
沈知年整个人压在方墨身上,用力去吮两颗肥嫩的大乳头,舌头上下拨弄乳头直到在口中硬挺再用力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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