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雷似的龙吟从云头传来。紧接着,整个战场开始下雨——波及了交战的双方,且雨势越来越大,几乎有转成冰雹之兆!
“这是怎么了?饮月君怎忽然下这么大的雨?”
“天!水灌进我盔甲里了!”
“好泥泞的路……嗯?这些野狗的炮也进水了?哈,方才还嚣张!”
“弟兄们冲啊!!”
云骑无惧暴雨,再度冲杀起来;可云上的饮月君却已无力跟从,他被神君抓着龙身贯穿,鎏金的硬物顶进他的肉道里,直将他细密的腹鳞都顶得张开,在生殖腔段的龙腹中顶出一个无比明显的凸起!
丹枫痛得在云头翻滚,搅起惊雷阵阵。他如一条活腰带似的被神君串在了腰间,龙茎硬挺,随着巨硕阳茎的抽动泄出点滴白精。那精水与龙屄里挤出的淫水掉进云里,顷刻间就化成雨,从云头簌簌落下;淋了雨的云骑们身上的伤口立时开始好转,血止痛息。
“这一次降下的,原是疗伤的甘霖!”云骑们惊喜道。
雨落在云骑身上,是疗伤圣物;落在丰饶孽物身上,却与药师赐福产生了排异,叫步离人纷纷发出痛苦的嗥叫。于是云骑们不再质疑这场雨,饮月君总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杀!!!”
“……”
丹枫听不清阵中在喊什么了。
神君一手持刀砍杀,一手抓住了他脆弱的颈部,用规律如死物一般的节奏操弄他。丹枫腔穴痉挛,裹着体内的硬物吮着,他觉得自己的生殖腔仿佛正在被一拳一拳地重击,每挨一下,龙就要颤抖着扭上几圈。他的后半截身子完全被固定在了神君的腰际,后爪扒着璀璨的鳞甲,连龙尾都被插得上下甩动。失控的尾巴抽在神君背后,一下激起数道电光,噼里啪啦响成一片;丹枫猝不及防,被这电流酥到了尾根,龙吟阵阵、又是泄了。
那神君顶着青龙在云头行进,纤长矫健的龙身扭曲弹动,爪子徒劳地挥蹬,龙精像撒尿一般喷出来,撒在一望无际的云头;龙在巨手中抽搐片刻,终于软了下来,像根面条似的搭在神君手心,唯有串在神君胯下的那截龙身还被迫抽动着,腹中痕迹随着硬物进出起起伏伏。
然而战斗还未止息。
神君一边顶着龙操弄,一边持阵刀挥砍。祂单手举刀,高高扬起后又重重劈下,动作大开大合,叫软成浮草的龙又开始痉挛、在云头无助地翻滚;接着他持刀横斩,劲腰一扭,硕物便在龙身子里摇摆碾弄,叫龙吐出长舌、吟声不止,长尾控制不住地在云端与暴雨中穿梭。
雨一直在下着,治愈众生的甘霖也不要钱似的往下泼。据史官记载,这场有如神助的雨拢共下了一个半时辰才止,直到战斗取得完全的胜利,那尊璀璨的神君才终于消失在黑云之后,无影无踪,仿佛祂从未来过。
许多被那场雨惠及的云骑想向饮月君道谢。然而龙也在不知何时悄然消失,回军帐中了。
他拒绝了所有的探视,说损耗过度,需静养几日;于是云骑们不再打扰他,想来龙尊连着下了快两个时辰的雨,的确是累极,道谢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于是丹枫得以冷着脸站在景元床头,跟小孩算总账。
“你什么都不知道?”饮月君冷声道,“只是做了个梦,梦里你变成了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参战……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没有啊,”景元缩了缩脖子,打着哈哈说,“哥,你是怎么面无表情地用这种语速念出那个名字的……年底绕口令大赛你考虑报名么……”
“……”
丹枫额角一跳,龙尾猛地抽上床头柜,发出响亮的噼啪一声——而后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景元是心疼那木屑飞溅的柜子,丹枫……丹枫扯到了腿间尚还痛着的器官。
这也正是他此时站着——而不是坐着——的理由。
“好、好吧,”景元举起手来,表示自己投降,“其实我还梦到了一点别的……”
丹枫瞥他一眼,示意他说,龙眸里明晃晃地写着狡辩不清今日便是尔死期。
白毛的猫儿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还梦见了一条青龙——矫健的、灵动的,漂亮得平生罕见。我被他吸引,忍不住伸手去抓……”
已经长开的青年红了耳廓,在心上人面前坦白自己的肖想着实让他有些窘迫,但他还是看着饮月君,说了下去。
“……他的龙鳞很凉,却不冻手。我只看了他一眼,便发现有流弹朝这边来——于是我将他拿起来,护在了阵刀后边,”景元看进丹枫的眼睛,那双靛青龙眸里的冷意终于开始融化,“我心想,他怎么能冲在这么前头呢?要是被打中了,这么漂亮的鳞片,可就要脱落了呀……”
“……”
丹枫一动不动地站着,面沉如水。可他的尾巴却收了回去,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摆动。
景元瞥了一眼,假做没有瞧见。
“后面的……就真的记不太清了,许是药劲上来,梦也断断续续的,一部分清楚、一部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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