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够劲长,也许是穆晚言本人所带给的滤镜影响,让贺骞觉得他的这根也是清隽可爱的。
自然也是要被欺负的。
“嗯~啊——”当那粗糙的硬纸边,从两颗囊袋的底部直直向上划到茎头,穆晚言终于承受不了地抓住他手腕,水润着眼眸望着他,楚楚可怜地求他手下留情,“这里……唔……我、会忍不住……”
贺骞轻轻放下几乎被他抓握得僵硬的脚腕,将穆晚言的双膝并拢,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便占据了他的视线,十足赏心悦目的画面。
“忍不住就射出来。”贺骞执起穆晚言的一只手,垂首在那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和语气里流露出的温柔,宛如一位极致体贴的绅士。
“会让你,再射第二次的。”
醇厚悦耳的嗓音令穆晚言心中一悸,纤长如羽的睫翼也跟着微微颤动,他没有放开与贺骞交握的那只手,仅抬起另一只手臂横挡在眼前,默许了接下来所将发生的一切。
那张薄薄的吊牌,如今已化作成为一把淫亵磨人的刑具。
被男人三指捏住其中一端,手腕扭转,便从一侧的斜上方挥落而下——摩擦过穴肉而沾上些粘湿的粗粝边缘,因此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不疾不徐地打在那根翘起的肉具上。
“啪”的一声。细微到几乎难以听见。
“嗯啊~~”
从未想象过的锐利快感会这样似猛烈的电流击中大脑,瞬间将穆晚言想要压下呻吟的努力统统击碎。
他将贺骞的那只手攥得死紧,好似可以从中汲取力量般。而他身体本能所泛起的细微颤抖,就是他对贺骞所做出的唯一抵抗。
他本是想遮掩住自己被淫欲戏弄下露出的丑态神情,却不想因视线的蒙蔽,反而使肤觉的感知愈发敏锐和强烈。
那一下又一下,从两侧各个角度交替而来的抽打,即便力道不重,但对此刻的穆晚言而言,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淫刑。
每一次,当纸牌拍打在肉体上,便总会伴随着响起啊的一声细弱低吟,似哭泣,却又勾人得紧。
被这无意识掺着甜腻鼻音的媚叫勾得胯下肿硬,贺骞挥动手臂的速度渐渐加快,那略微沙哑的呻吟声也不断扬高,其中痛苦的成分愈发明显。
孤立无助的分身被无情抽甩得东偏西晃,就像是真的犯了错,而被男人扇着耳光一样。
它温顺‘认错’的姿态,显然能够取悦正在施虐之人。
力度逐渐像失了分寸,卡牌每一次挥下都能带起一阵轻风,几分钟前的温柔轻缓已荡然无遗。
“呃啊……好痛!哥哥、哈……轻、轻一点……嗯啊……”穆晚言颤声拼命求饶,却完全被男人置之不顾。
被连续淫虐而积累的快感似海浪,一波叠一波将他推涌向至高的浪峰之巅。而随着又一挥不留余力的扇打,原本就已逼至极限的身躯蓦地绷紧,理性被狂怒的巨浪彻底击溃。
“啊啊啊——”
翘立的性器一抖一抖、激动地射出精液,空中划出一道白色抛物线,浇落在汗湿的腹部、粉色的乳尖、甚至还滴溅在穆晚言精致的脸庞,淫乱地挂在红唇上。
——他竟被、被一张小小的卡片,抽打到射精了……
穆晚言骤然空白的脑海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在最后的一刻,掩在他面上的手臂终于被他移开,转而死死扣住沙发的边缘,像用来分担高潮中身体所承受的剧烈激荡,手指甚至捏到骨节发白。
于是,贺骞得以窥见到他高潮失神的双眼,眸中盈满情潮的泪,眼角被欺负得染尽妃红。沉醉在情欲中的人也成为一幅绝美的画景,同样令人沉醉。
原本只是一场报复般的戏弄,却逐渐变成想要挖掘出这人更多难以承受时的表情,听见这人发出更多的引诱雄性侵犯的声音,明明在崩溃的边缘,却也仅仅是紧抓自己的手不放而已。
贺骞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渐渐与心跳同步……不,也许是心跳追着呼吸才对……
手掌不自觉捂上胸口,那里跳得有点不正常了。
难不成……真的有后遗症……?
“……哥哥……”
被叫得猛然回神,贺骞就见穆晚言眼尾坠着泪地在唤他,唇边那滴浊乳被小巧的粉舌颤抖舔去,胸脯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却一只手扒住自己的一边臀肉,气息不稳地邀请他:“要……进来吗?”
贺骞眼波微动,眸光深了几分。他不发一言地俯身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走至客厅,稳稳放上餐桌。
两条修长的腿被捞起挂上手臂,又握住穆晚言两边腿根,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只让人臀部露出桌沿一些,正好抵在自己的下腹,那团鼓起的部位上。
经历了方才受罪般的煎熬后,穆晚言的上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不过在他尚未来得及感受到黏腻的不适之前,贺骞已经迅速帮他脱去,扔到桌下。
于是,彻底光裸的美人老板就此躺在餐桌上,成为一道即将被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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