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身体上的刺激,心灵上的冲击更令穆晚言毫无预兆地迎来一场名为快感的无声风暴。
而就在贺骞不自禁地想要再靠得更近一些,甚至忍不住欲以唇瓣轻触的时候,一只素手横亘而来,遮住了他眼前的景色,甚至手背已经碰上他的鼻尖。
“哥哥、你……为什么……?”
穆晚言撑起身子看向他,澄亮的双眼微微睁大,闪烁出惊愕与震动,身前的性器却完全表现出相反的反应,已迫不及待地渗出兴奋的腺液来。
贺骞从穆晚言的双腿间直起身。
当穆晚言的声音传入耳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有过这种冲动——但鬼知道刚才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了。
“咳、咳咳……”贺骞当然清楚对方想问什么,他要怎么回答?因为内心驱使?因为鬼使神差?
最后,他挑了个着点边际又略显无辜的背锅侠:“可能,还是那个烈药的,后遗症……”
哪知这话一出,让上一秒还如坠云梦中的穆晚言,情绪骤然紧张起来。
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后遗症?!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做一次全方位的检查。我早应该这么做的,那种来路不明的药,进入你的身体我实在无法放心……”
贺骞按在他光滑大腿上的手指渐渐收紧,在软嫩的皮肤上掐出五个浅浅的肉坑。
贺骞当然知道穆晚言是关心他,但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被自己压在沙发上摆出即将会被插入的姿势,两人的下面还都已经顶成这模样了,你叫我去医院做体检??
果然还是欠打。
“哥哥?”穆晚言仍在无知无觉地唤他。
贺骞低头,瞥见了落在沙发另一侧的裤装,以及掉落的黑色吊牌。
长方形,硬卡纸材质,上面用烫金工艺绘出品牌的logo图案。
两人之间弥漫的沉默,让穆晚言感到一丝难以捉摸的不安,会让他以为要抓不住眼前的人。
他不由抬手拽住男人的衣袖,想再说什么。突然间,身下羞耻的部位却袭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尽管细微,但令人无法忽视。他的下臀、乃至整个下身都反射性一颤,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刚不是还无论如何都想做吗?现在不想了?”贺骞好整以暇地低头问他,手上缓缓戳刺的动作却不停。
“啊!哥哥、那是什……嗯啊!”穆晚言被持续的刺激压不住呻吟,想要低头去看,可是根本无法看清。
敏感的小穴像是在被一个硬物的尖角来来回回的刺入抽出,刺得程度不深,甚至还会微微在里面旋转,用硬边轻轻刮过壁口,勾起身体深处微妙的酥痒。然后又在下一次刺入时,将那丝微痒击碎,破裂殆尽。
他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原本,尖锐之物就会本能地引发人们心里的畏惧。
贺骞一只手握住他脚腕,膝盖压住他底下乱蹬的腿,强硬地将人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支配之下。
“唔、疼——”一个不慎,那处尖角没能如愿进入屄穴,而是戳刺在边缘处肿痛的软肉上,令穆晚言顷刻颤着扬起了脖颈。
“别乱动。”贺骞轻斥一声,手上却已将吊牌的卡片旋转方向,没再继续使用尖头的部分。
这处娇嫩的地方,连被自己轻轻一按都能激得那样大反应,可不能戳坏了。
手里的黑色吊牌是由一层硬实的卡纸制成,质感之厚实堪比银行卡,而其中一侧的边缘处特意做成带有细小糙刺的毛边,划在指腹上有微微的痛感,似乎是在彰显着该品牌独特的张扬个性。
此刻那不平整的纤维末梢,正被贺骞用来徐徐刮搔着穆晚言两腿之间,那处脆弱易感的隐秘地带。
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然后恶劣地在最嫩弱的穴缝上,磨过每一丝可怜的褶皱。
“啊……哈……感觉、好奇怪……哥哥……”手上欲迎还拒地推着,嘴唇微张无助地唤着,身体却无论被摆出如何羞耻的姿势也不再想要挣脱,反而温顺地接受所有下流的细密折磨。
事到如今,他怎会没发现,贺骞是在存心玩弄他。
可是穆晚言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与屈辱,或者更准确地说,连最微末的阴霾情绪也未曾萌生。反而从胸腔里传来心跳加速的回响,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欢愉与亲密的感觉中。
这是,主角仅为他们两人的,最私密的游戏。
他享受其中,无法自拔。
“唔嗯——!!……”
那毛糙不平的卡纸边最后重重碾着嫩肉,缓慢磨刮过屄口,甚至在粉润肿软的皮肉上,因压力而留下浅浅的白色划痕,逼出它肉穴主人一声又长又媚的鼻音,以及身体淫荡的颤栗。
就在穆晚言以为终于熬过这场贺骞突然兴起的捉弄,还在努力平复喘息的间隙,贺骞已经寻到了新的戏玩对象——前方那根直立着、却在瑟瑟欲泣的性具。
穆晚言的这处自然是无法和自己的相提并论,不够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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