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溢出阵阵呻吟,声线因为没有被刻意控制,反而比清醒时分的还要黏腻、软浪。
被这无意识的叫床叫得喉结不觉滚动,贺骞都禁不住有些咋舌:这具身体,真是不得了了……
他罕见的没忍住,在浴室给穆晚言清理时,又把人给要了一次。他低头与他接吻,却仿佛是要夺走他肺腔里最后的空气,而穆晚言任他予取予求,身体随意由他淫弄,侵犯。
浅浅的甜腻哼吟,夹杂在肉体撞击的响声之间,充斥整间浴室。
第二天,穆晚言在窗外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中缓缓苏醒,四肢一动,就感觉自己像被拆掉重组过一次一样。
他略微费力地坐起来,睡衣下的身体干干净净,就是后面总感觉还似含着什么粗硬的物什一样,些许令人脸红。他下床扶着墙走到厨房,见到了以为已经离去的人。
贺骞不太常下厨,但也能做点基本的早餐,他把粥和小菜、荷包蛋端上桌,就看到穿着单薄睡衣的穆晚言站在厨房门前。
现在的天气正要入夏,即使穿得清凉也不足为奇,贺骞自己都身着单衣袖口挽起,却总觉得眼前这人透出些虚弱和畏寒,仿佛连一缕轻风都能穿透他的衣衫令他蜷缩摇晃。贺骞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在穆晚言身上。
“来吃早饭。”说完自己径直坐上餐桌开吃。
穆晚言依从地坐过去,无法看出面无表情的贺骞究竟是喜是怒,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搅拌着粥。
“再搅就凉了。”
“你生气了?”
两人同时出声。
“我没生气。”贺骞端起碗,一口喝完了粥。
穆晚言微微停顿,低声道:“昨晚的事……我没有醉。”
贺骞:“嗯。”
穆晚言想,原来真的有‘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种说法,他很想听贺骞再说些什么,却又问不出口。低落的情绪影响了进食的本能,虽然身体是疲累饥饿的,但没有一点想要补充能量的欲望。
贺骞看他没再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今后我们还是老板司机的关系,不会因为昨晚的事发生改变。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和昨晚一样s……陪你。”
……差点说出睡你,咳。
穆晚言垂眸,沉默搅粥。
为引起重视,贺骞两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声响,严正道:“不过,你以后别再随便那么叫我了……”
穆晚言抬头:“怎么叫你?”
贺骞:“……”
穆晚言试探:“哥哥?”
贺骞:“…………”这么叫要死你知不知道?!
穆晚言问:“为什么?”
贺骞顽抗:“反正你别……”
穆晚言追问:“不可以吗?”
贺骞捂住额头:“……算了。”
这其实和穆晚言原本的期望不太一样,但总归是贺骞愿意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其他可以慢慢来。
穆晚言提出要求:“你和我……这段关系期间,你保证不会再找别人。”他还记得当初贺骞把紫色的套叼在嘴上当名片发,光回忆起那个画面都有些腿软,不知那些收到他‘名片’的俊男靓女后来有没有找过贺骞,贺骞又有没有应允。穆晚言在心里默默吃着味。
贺骞一口答应:“行。”他自认是保持着注意健康不滥交不乱搞的人设,和穆晚言的第一次是真的意外没把持住。他起身收拾碗筷,问穆晚言:“你呢?你有其他炮友吗?”
穆晚言恼羞得眼睛都红了:“……没有!”
贺骞有些不信,虽然知道穆晚言应该是被自己破的处,但看美人老板昨天的样子还是很有需求的,又是这么一个床上尤物,会自己忍着吗?
见贺骞投来怀疑的目光,穆晚言气得背过身:“的确,之前有一个,不过还没开始就被我赶走了,然后,你就来了……”
贺骞回想了一下,难道就是那次在酒店房门前引自己进去的那个?
贺骞好奇:“为什么要赶他走?”
穆晚言:“不喜欢别人碰我。”
贺骞:“?但你允许我碰你?”
穆晚言看了一眼他:“你说的,不准我说‘不’。”
贺骞:“……”
的确说过……但,是不是有点不对??
自那一天过后,想要与夙言智控总裁交好的人们发现,面对酒局类的应酬邀约,穆总以往那般铜墙铁壁的防线已然有些松动,不再那样坚决地予以回绝。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仅限定于,只有当穆总那位丰神俊朗的司机会来接他的时候。
这一天下午,穆晚言再次应邀了一场饭局,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后,他只捐赠拍品而未成交,便更不好婉拒。席上多是些商界的大佬,穆晚言在那儿算是生面孔。
贺骞的晚餐则被安排在另外的包厢,里面都是其他老总的司机助理们,吃的喝的自然也都比老板那一桌低几阶。
就是有那么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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