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在一起,传出淫靡黏腻水声的地方不止一处,听得人面红耳热,却更加深陷其中。
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电流,眼神无意间的对视,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渴望与期待。
再度被男人的形状所撑满的喜悦,和接吻所带来的温柔美好,让穆晚言对情欲尚且认知不深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将身体的重心全部依附给后方的男人,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想要抚弄自己挺直欲吐的分身,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可是连指尖都还没有碰到,就被人抓住手腕移开了。
贺骞握住那双手,让它们向后环住自己,看上去就似穆晚言如忠诚的信徒般,主动将圣洁的身体送到自己身下——虽然今晚的情形也大抵若此。
“……唔、嗯……我想、想射……让我……啊……”对于男人不让自己自行抚慰的举动,穆晚言哼哼着,表达着不满。
贺骞安慰地亲他的唇,下边不停在火热的肠道中反复顶撞,边道:“乖,试着就靠后面的感受,射出来。”
“呜……”穆晚言想要摇头,却被贺骞的吻而封住动作,只能呜咽着出声:“我……唔嗯……做、做不到……”
“乖,”贺骞轻吮住他的耳垂,再一次温声哄劝道,“为了我,试一试。”
‘为了我’三个字,几乎就是最成功的煽动。穆晚言终于闭上眼睛,轻咬住唇,微微颔首,将自己高潮的自由,也全权交予给贺骞掌控。
“啊啊!——那里、啊——太……哈、啊啊……”
就像是要赐予他奖赏般,肉棒往那处凸起的骚粒上撞得更加用力了,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它重重碾进肉壁里,穆晚言被这样的肏弄顶得浑身激颤,惊喘不已。
然而这还不够,在他点头的那一刻,穆晚言已然将身体上的所有弱点都双手奉上,敞露在贺骞面前,供他任意亵玩。
喉结、乳头、腹部、鼠蹊……这些地方不停地被一双大手袭击、揉磨,层层快感将穆晚言推上高潮的巨浪,迷蒙的双眼盈满水雾,嘴唇微张难以合上,胳膊抖嗦如叶,几乎就要勾不住贺骞。
最后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地射了出来,双手再也抓不住的松开,上身无力地倒进柔软床褥中,只剩雪白圆润的屁股还颤抖地向后翘着,插着一根依然坚硬粗硕的肉根。
“呼……”高潮中的肉穴所带来的极致紧热让贺骞也差点失守,这让贺骞有些出乎意料,他的忍耐力向来出色。
好不容易平缓下一会儿,他抬手欣慰地“啪啪”拍打那仍紧咬着他的白腻肉臀,极圆滑的弧线沾了些激情的暧昧湿意,更显香艳可口。
“真棒。”由衷满意地夸赞一句后,贺骞略微调整了一下体位:他单膝跪在穆晚言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则打开,贴着穆晚言的腰侧直立踩在床面——这样的跪姿颇具一种狂野的力量感,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贺骞垂首在微微汗湿的性感背脊上印下一吻,直起身时声音已微微沙哑:“我也忍不住了。”
刚刚才从被插射的高潮中缓缓回神,混沌的脑子里还吸收不进任何有用信息的穆晚言,已经再一次被掐握住细腰,卷入比之前更加狂浪的欲海。
“啊啊啊——不、太、太快——啊啊!!求、哈啊……呜呜……求你,哥哥——啊哈、啊——”
不叫那一声还好,‘哥哥’一出口,直接把后方的男人唤成激昂的野兽。
穆晚言张开唇喘叫求饶,完全无法跟上这凶悍的速度。
比普通后入式更好发力的姿势让贺骞完全掌控着节奏,这一次他没有再刻意追寻前列腺戳刺,而像是回到了动物原始交合的本能,“嗙嗙”的肉撞声又重又急,仿佛能够驯服胯下之物的唯一方式就是用肉根野蛮地操干,狂猛抽插的频率释放出一股狠劲,誓要将雄性的征服欲和性欲一股脑全发泄在这具躯体之上。
本紧密塞入床缝的床单被用力拽起,几乎要被那纤细十指直接揪破。
身后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都恍若要将自己顶穿一样,穆晚言全身香汗淋漓,晶莹剔透,无力地随着猛烈的奸干而颠簸摇晃。
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穆晚言已经叫也叫不出了,涎水从大张的唇口无意识地淌下,呼出的气远比吸入的多,使得气息紊乱不堪,瞳孔无神地放空,面颊上浮现出也不知是酒醉还是情欲的红。
贺骞却还是没有射,他俯身捧起穆晚言的脸蛋,在那湿红的眼尾处吻上一吻。
“第二次也没有碰前面,值得嘉奖。”
他捋了把自己也出汗沾湿的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再次将性器嵌入美妙的肉体中。
穆晚言家的床垫弹性极好,因为不论贺骞用多大的力气干进穆晚言,床垫的弹簧都能在下一秒把人给送回来,供他再一次的撞入,即便那人已经神情迷离,完全瘫软脱力。
“啊~呜嗯……哼、嗯~……”
没多久等贺骞终于释放出来时,穆晚言已经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可后者哪怕在睡梦中,似乎也被体内浓热的白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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