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东西推出去,却只是吞的更深。
陵雾抚摸着景霭的身体,死亡的气息顺着他们的纠缠涌向他,又被他的生机一一压下。
陵雾用力的操他,紧绷的穴肉被迫放松,最终只能徒劳无力的接受着侵犯。
陵雾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就像是在操一团破败的腐肉,死亡的气息无休无尽,身下的景霭糜烂而又冷淡。
可他还是喜欢的要命。
陵雾按着景霭的大腿,他的藤蔓在景霭的身上纠缠,开出艳红的花骨朵。
他重新去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他很久都没有认真的再去看看景霭了,从他遇到那个男人开始,一切都往陵雾厌恶的方向发展。
明明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生机与死亡,和平与战争,神明不能爱上人类,所以景霭注定为他的心动陨落。
陵雾深爱的灵魂在陨落的时候便已消亡,只留下这副残破的躯壳,重驻了一个他厌恶的灵魂。
他的哥哥,他的爱情。
而现在,陵雾拉起景霭垂落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脸上的笑意带着他不自知的疯癫。
只要那个他厌恶的灵魂没有出现,景霭便还是他的哥哥,他的爱情。
穴肉在磨擦中温度升高,陵雾半眯着眼睛,低下头再次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属于陵雾的生机缓缓流景霭的身体,他的睫毛轻颤,似乎要醒来
景霭又小又害羞的乳头被陵雾捏在指尖细细把玩,直到粉色的小豆被揉大了一圈,陵雾咬了咬唇,将下身的冲撞加快,精液混着生机注入景霭干涸的身体。
绿色的柔和的神力将他裹挟,温度一点点从他的内里中升起,软软的耷拉在景霭身前的阴茎慢慢抬头,陵雾随意的揉了揉圆鼓鼓的龟头,将自己的阳具在景霭变得高热的穴里碾了一圈,恢复温度的身体开始颤抖,前列腺液缓缓流出,沾染了陵雾的指尖,被他擦在景霭的小腹上。
景霭的敏感点很深,总要操的再深一点,才能得到一点反馈,陵雾喜欢这副躯体的青涩与笨拙,喜欢破开他柔软的内在,来获取他想要的安稳与快乐。
陵雾的手覆在景霭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滚烫的热度,带着粉意的指尖去拨弄他的马眼,夹着他阳具的穴肉收缩,心跳声在沉寂的宫殿里复苏。
陵雾将景霭往身前拖近,五指陷在他软绵绵的臀肉里,鞭挞着他柔软的穴肉,带着红痕的腿根开始颤抖,透明的液体不停的从马眼吐出,让那些淡金色的毛发沾连在一起,显得放荡又情色。
冲撞,碾压,拔出,进入。
依稀有小时候景霭带着陵雾挥剑时的熟悉感,都单调重复,却可以使他染上薄红。
可终究时随境迁,他们相连的地方只有交合的地方,正如他们再也不会相爱,只有躯体相依。
极轻的喘息,机械碰撞的冷感,和肉体交缠的啪啪声,便是这座久没有客人的宫殿的唯一乐章。
陵雾闭了眼,抓住景霭臀肉的手用力,将穴口露的更显,进入他的最深处,将精液全灌到景霭的身体里,然后抽出了阴茎,收回了束缚着他大腿的藤蔓。
然后,在他所有珍藏的宝石中,选取了一颗最像他眼睛的宝石,堵住了景霭一时合不上的穴口,陵雾的精液里有生机,而景霭,恰恰需要它,让他变得柔软,更好操更有趣一点。
只要我把握好喜爱的分量,就可以永远得到这具我喜爱的躯体,陪伴我,直到消亡。
陵雾不甚在意的想到,捏着景霭的指尖按了按,脸上下意识带出了笑。
陵雾随意的给他们两扔了个清洁咒,将景霭侧放在床上,去揽住了他的腰,属于他的气味在景霭的身体里流转,顺着他的征伐死亡之气,却让陵雾觉得很安心。
不过,触手还是得改改,陵雾摸了摸景霭后背无法收回去的机械触手,它们不省心的想要来纠缠他,又被他捆在了一起。
得找个方法可以隐藏起来才行。
神的宫殿里没有白天黑夜,他们也不需要睡眠。陵雾只是喜欢搂着景霭,倾听那微弱的心脏缓缓跳动。
过往的岁月是陵雾百看不厌的电影,景霭会牵着他,从深渊入口走到雪山之巅,然后陪伴他回到他的森林,坐在树下窥探他的子民。
那一切都是有温度的,轻轻柔柔,像是一阵清风。
陵雾的手摸到景霭的腹肌上,他重新坐了起来,打量着这具极其符合他心意的躯体,他想要给景霭留下他的痕迹,不需要在灵魂,只要这副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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