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雾将景霭安置在自己的宫殿里,用自己的神力温养着这破碎的躯壳。
他时不时外出去寻觅材料,景霭的机械触手太粗糙,也太老旧,和这副完美的身躯格格不入。
碎阳的晖光之影,翼龙的白骨之刺,精灵族的生命之果,和无烬的废土之心。
更多的时候,陵雾更喜欢将这具冰凉的身躯拥入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在源河旁的草地上发呆。
偶尔,用光镜去看看景霭所守护的那个国家的现状。
那个男人所掌管的国家的命数勾结着景霭的力量,每看见一次都让陵雾觉得心烦。
陵雾很少去留意时间的流逝,那具破碎的躯体在他精心的呵护下逐步修缮,陵雾的吻落在景霭紧闭的眼睛上,他对景霭有欲望,在过去的无数年里,那种将他的气味侵占住景霭所有肌肤的欲望。
可他从不表达。
陵雾不清楚那些复杂的感情,也不喜欢过多的纠缠意外,像这样,拥有景霭的“一部分”,就足够让他满足了。
陵雾的脑袋贴着景霭的胸膛,他的心跳几近消失,体感的温度永远停留在23°,他找到他那天的气感温度。
晒完太阳的陵雾将他抱起来,沉重的机械触手拖坠在景霭的背后,泛着金属的冷光。
陵雾带着景霭回家。
他将景霭放在他华丽的床榻上,景霭陷入软绵绵的被褥中,闭着眼睛,像只是睡着了,不久就会醒来。
温和的,恒定不变的,却又沾染着死亡的瑰丽与冰冷。
陵雾将衣衫从景霭的身上褪去,带着水光的唇贴上他的唇瓣,从景霭形状漂亮的唇珠往下游走,咬噬那饱满的胸肌。
景霭的乳珠陷在乳晕里,害羞又可爱。
陵雾将害羞的乳粒从乳缝中舔舐出来,含在口腔里用牙齿轻碾。白皙的手掌包着景霭的胸肌揉捏,像是白雪落在土地上,却留下了专属的暗红。
大概是被陵雾浑身的生机吸引,景霭的机械触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总是舞动着来缠住陵雾的腰,手腕。
陵雾用力量将它们都捆在一起,正好将景霭的背脊支撑起来,让他更轻易的摸到了柔软的臀肉。
软软的,捏在手里像是一团云朵。
景霭的身体是很标准的男人的样子,健壮又饱具力量,不像陵雾,更多的是艺术品一般的漂亮。
入目的毛发是浓密的淡金色,巨大的阳物蛰伏在两腿之间,经络满布,颜色倒是不深,一看就像没使用过的样子。
还算景霭有些操守,没有和自己的信徒上床。
压在陵雾心里的那口气可算是松了些,接下来的动作也更添了几分温柔来。
虽然这具身躯里面的景霭在此世并没有作为神明的记忆,却结结实实的和那个男人谈了场虐恋,那个据说是他信徒的男人。
果然,还是很想解决那个人啊。
陵雾用力的咬了一口景霭的胸乳,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可是他和景霭约定好了,不对他们出手。
蛰伏的阳具被陵雾捏了捏,又兴致缺缺的拨弄到一边。他不需要使用这个大家伙,比起被贯穿插入填满,陵雾觉得贯穿景霭倒是更能让他欢喜点。
真是可怜,长那么大也用不上,陵雾想到景霭一惯的正经作风,觉得他的小兄弟更可怜了些。
陵雾将景霭的腿分开,翠绿的藤蔓将他的大腿绑束着,露出那个浅色的不太漂亮的穴口。
有些许的杂毛,皱皱巴巴的,淡粉色,遇见冷空气还瑟缩了一下。
不是很符合陵雾的取向标准,却让他的下腹热了起来。
陵雾将景霭的臀瓣掰开,那个隐秘的穴口被扯开,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深色。
陵雾的指尖试探的揉了揉那个穴口,有些凉,他的指尖往内里探入,里面的软肉温度却高了起来。
仅仅一根手指,陵雾就感觉到了里面的干涩和紧绷。
男性的身体本来就不适宜进入。
藤蔓的汁液被陵雾榨出,勉勉强强的充当了润滑剂。
陵雾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的玩具,不急不忙的给这个紧致的小穴扩张。
清亮的白色液体将景霭的穴口打湿,陵雾将指尖重新探进去,一点点让羞涩的软肉放松。
一根,两根,三根。
他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直到手指逐渐能顺畅的在里面进出,带起漓漓水声。
陵雾深深的看在他的摆弄下更加柔软的人,从水光淋漓的穴口到红痕斑斑的胸膛。
他喜欢景霭在他身下不言不语的模样,没有回应,也不会有拒绝。
高高翘起的阳物被草草抹上些汁液,一点点进入软热的穴口,景霭小小的穴口边都绷紧了,像是再用力就会坏掉。
可陵雾知道他不会坏掉,他总是能修好他。
穴里的温度并不算高,却又软又紧,锲而不舍想要把突然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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