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地拎起狗绳,交给了被残忍甩下的狗主人。
约书亚冷哼一声,不忘诬陷诽谤:“和你挺像的。”
“不像。”大概是没被我这么直白的反驳过,约书亚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要来捂住我的嘴,但是显然我总是快他一步,“你牵我不用栓绳。”
“操了齐厄,适可而止。”约书亚摸了摸手臂的鸡皮疙瘩。
在看到我已经开始搜索油腻语录的时候,约书亚也有模有样,先我一秒站起来。我摆摆手上交手机,声明我的脑容量有限,同时羞耻心也有限,不会再语出惊人。
约书亚肯定了第一个前提条件,同时对后一个表示合理怀疑。
“我其实很少来公园走动。”我看着周围来往的人群,一是没什么人陪着来,二是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里面的树种我都可以默背出来,左不过两三种,在来这里之前,我一直认为这里是老头老太的天堂。
提出建议的约书亚对这个归类勃然大怒。
我的脑子终于跟上,紧急补救:“但能和你来我很高兴。”并成功发现危机公关并不在我擅长的领域,“能和你去哪里,我都很高兴。”
约书亚懒得理会这个生硬的转折,但对我的补救还算满意,只冷冷哼一声。
“这里的花草也很多,有杜鹃、樱花、月季之类的……”我一一指过去,约书亚脸上有一瞬露出迷茫:“是吗?”
我的心一紧。
旋即他自如地淡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原来是这些花,我都不认识。"
我沉默地看着包里落下的花店员工身份牌,感叹了一下好拙劣的谎言。
“就是这个池子。”我牵着他的手,约书亚也一反常态地没有挣脱开,那是一个普通的池塘,以前养过鱼,但是公园落败后只有清洁工会来这边,偶尔政府定时抽水清理。原来保育院偶尔的入城活动会带我们来这边游玩,也需要给外界做个样子。那个时候我就是将这个池塘误以为是大海。
毕竟对于孩子而言,这个池塘也算大了。
约书亚跟着我,目光没有聚焦,但还是尽力给我回应:“这样。”
“要是我们一起来看就好了。”我小声说,约书亚眼睛不大能看见,听力倒是好得异于常人。他像是回想了什么:“其实我们来看过……”
我没有听懂,看着眼前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池塘沉默下来,我知道我每次听不懂的时候约书亚都在说什么,即便不愿意承认,仍然产生了一点点羡慕,对他口中的另一个……我。
“我之前想让张勤带我来的,想当做生日礼物。”我开口,带着一丝感叹,“但是她听到我生日也只是哦了一声,我才知道她从来没想过送给我生日礼物,这样的话,我就没什么可换的了。”
约书亚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后来也没想着来,总感觉一来就能想到我那次的自作多情。”约书亚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牵着他的手离开了那个池塘。
远远地,将小时候一个人坐在池塘边的混世魔王甩在了后面。
我好像还能看见那个孩子趴在栏杆的缝隙中,伸手去够水中的游鱼。
怎么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德性。
我在假山间吻住约书亚,他这几天显然对我纵容过了头,只是有些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又怎么了?”
假山间没有阳光,只有缝隙里能透出柱状的碎光,约书亚的酒红色头发也在阴影里黯淡下来,他的口罩和帽子都被我摘下,唇齿之间勾连又分开,他舔了舔嘴角,目光暗沉:“这里不行,小鬼。”
约书亚有自己的底线,我同样也知道。我只是有一种错觉,好像藏起了一个被人觊觎的宝藏,能够暂时将这头红狮子,围进这个弱不禁风的臂弯下。
我最后吻了吻他,说了声没什么。
等到从公园里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约书亚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胳膊,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完全看不见了,我慢慢领着他,走向我们走了几百回的回家的路。
从上次校草事件以后,约书亚总是不放心,每次下班就穿着工作服来接我,偏偏那个工作服是类似于酒保类制服,用这附近找过我几次的说媒的媒婆的话来说,就是很盘靓条顺。我每天都要在路人同学注目礼下跟着盘靓条顺回家,仿佛幼儿园还没毕业。
还是走不够。
回家我就开始吻约书亚,他的手摸索了好久才找到支点,凭借声音找到我所在的地方,笑着应和我。他大概没想到正常的话此时不是骂大概就是打,现在这种温顺简直像在出家积德。我褪下他身上的衬衫,紧绷的胸肌释放出来,我熟练地咬上胸前仍有些红肿的两点,刺激得约书亚腿微微发颤。
在乳尖盘弄了一会,约书亚受不了了,下身已经胀硬:“操,搞快点。”
我想着再不吃就吃不到了,径直将约书亚抱起在怀里,他骂了一声,裤子下面直接被我破了一个口子,隔着短裤的布料捏了捏结实的臀部。
“这条裤子要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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