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操他的子宫。方虹甚至在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握住了那个人的屁股,狠狠地撞进他的子宫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天生就是装几把的,必须把这里操坏操穿,用精液和尿液填满,让它永远记住鸡吧的形状,这就是它羞辱人的惩罚。怀里的人像一只被热铁贯穿的活鱼,条件反射般地就要逃,方虹知道小嫩逼敏感得很,高潮中被贯穿子宫一定是地狱一般的快感,当然想逃。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方虹无动于衷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把嫩逼牢牢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提起他的双臂,仗着身高差让那口淫穴的主人垫着脚都踩不到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小穴,别无选择地深深、深深地把男人的性器吃得彻底,然后再次被一举贯穿。
“哭什么?”方虹凑近了这个看不到的骚货,一点点吸食他腋下的汗水,一直啃到那个人耳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冷静极了,似乎下身疯狂肆虐着的性器并不属于他。嫩子宫似乎已经被奸坏了,潮吹一直没有停止,宫口也松松地打开,讨好似的取悦着到访者。那个骚货显然已经被操傻了,根本说不出话,紧紧缩成一团,似乎全部力量都用来绞紧性器,只有手指无力地在方虹手心抓挠。
方虹长舒一口气,胯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嫩逼,把阴蒂撞得肥大,把那喷出的淫水全都堵在他肚子里,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晃荡的水声。极致的快感让方虹头皮发麻,自欺欺人的忍耐就是一场笑话,怒火让他的欲望越烧越烈,有一种欲望自然地滋生: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体内部留下你的记号这是他诱惑你羞辱你应得的,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一个只会装精液的容器。方虹抱住那个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套在鸡吧上。射精,他所有脑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猛地一撞,深深插进了子宫里。
却射不出来。
“呼……修好了……”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肩膀,喘着气磨磨叽叽,“你就是……在骗我……”方虹觉得鸡吧在物理意义上已经要爆炸了,忽然反应过来,摸到了鸡吧根部套牢的橡胶圈,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自己无法射精的罪魁祸首。鸡吧却又被吃了起来。“还是你操我最舒服……我自己没有力气……”怀里的人缓缓地摆起了腰,声音还带沙哑却充满了餍足的意味,“难道你不舒服吗?”
好想射。子宫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方虹的龟头,方虹的马眼艰难地打开又闭拢,本该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紧堵在睾丸里,方虹觉得大脑和鸡吧一样痛。“松开。”顾不上羞耻,他掐了一把那个人的腰。那个人一声呻吟,反而贴得他更紧:“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回答个蛋!他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却为此忍受更大折磨。好软好滑好想射出来好想填满它。方虹中此刻承认他就是由生殖器控制的生物,被抑制的精液似乎返流进他的大脑里,让他此时除了射精没有任何念头。
“舒服吗?”那个人的手一点点下滑,从方虹腹肌向下,越过小腹,捧住了他的睾丸,“好硬啊。”
再摸一下再摸一下。方虹喉底发出一声低吼,那双手却放开了。方虹咽了口口水:“舒服。”方虹实在忍不下去,很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用一种把人吞吃入腹的方式亲吻着那个人的唇舌,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生殖器牢牢钉进那个子宫里。好舒服,最舒服,操你的逼最舒服,好想永远操你的逼。方虹心里被这样的声音填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应该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又抽搐了起来,温暖黏腻的水流冲刷着女穴和被深深含着的阴茎。方虹听到一声轻叹夹杂在呻吟里:“是你说的永远哦。永远操我……”柔软的女穴对方虹来说像是海水之于即将渴死的旅人,他知道此时的畅饮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可他没法停下冲刺,此时把这个肉套操服操穿,让它喷个彻底,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忍耐的呻吟似乎打动了某人,那个人在潮水一样的浪潮中努力挺起身来,撑着方虹的肩膀:“叫我宝宝,我就不计较。”操。方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叼住那根舌头又吸又舔,直到对方的涎水勉强缓解了不得释放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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