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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