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前辈,但实际上还是前辈救了在下,比较—下,前辈施于在下的恩惠要重得多,说起来”“怎么样?”“说起来,应该报恩的还是在下。”“臭小子!什么你重我重的,想做与已做是一样的,你想救我没有救我,与我已经救了你,没有什么不同”余天平见天山一残怒火不熄,听他说到此处,忙插口道:“既这样,两下扯平,各不相欠,前辈再不用耿耿于心了。”天山一残怒火又向上冲,喝道:“胡说!你配和我比?我是我,你是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曾立下过誓,你又没有这样做过,怎么能扯平?”顿了—顿,又道:“你存心逼我违誓吗?”余天平见天山一残愈说愈气,说的理由似通非通,有心劝解,又怕他骂个不休,只好不再开口。天山一残见余天平不再作声,以为他在赌气,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指着汪剑志道:“小子!你不想救他了?”余天平舍死亡生,就为了要救汪剑志,闻言忙道:“求前辈妙手回春。”天山一残霍地立起,伸手来抱汪剑志。余天平见天山一残是个残废,忙道:“不敢劳驾前辈。”“又来了,又来可怜我了,你害我害得不够吗?”天山一残骂道。余天平急忙收手,退立一旁。天山一残白了余天平—眼,双手托起汪剑志,向山洞里面走去。余天平见“天山一残”虽然只有一条腿,手下还托着一个人,但单足纵跳竟比双足之人还要迅捷。他眨眨眼,已经跳下去几十丈远,连忙追了上去。这个山洞十分深邃,不知究竟有多长,二人曲曲折折直走了有一盏热茶时分还不见到底。余天平知道天山一残性情怪异,喜怒无常,怎肯再找钉子碰,所以—路之上绝不开口询问。山洞虽然深而且长,但每隔半里远近,便有小小缺口,可以透进些微天光,所以洞中情形,仍可隐隐约约地看得出来,又走了一阵,才看到面前有座丈许方圆大小的水潭。水色黑暗,宛如墨汁目力无法察出潭水的深浅。水潭两边及潭后俱是突兀的岩石,山洞到此显然已是尽头。“天山一残”立即将汪剑志穴道解开,三把两把又将他的衣服脱去,把他赤身露体的浸在潭水之中。余天平知道“天山一残”不至于有歹意,所以任他行事。任剑志穴道虽被解开,人却仍在昏迷状态,一动不动,任人摆布。余天平才知道“天山一残”说得不假,这“y羊露”的药力确是霸道无伦,不由恨透假管夫人,心下横过一抹杀机。天山—残坐在潭边,一手抓着汪剑志头发,不时将汪剑志的头浸在水中,直待汪剑志“咕噜”“咕噜”喝够了水,又把他提了上来。半晌,天山一残扭头说道:“这座水潭是万载寒潭,潭水直通地心,是老夫发现的,世上还没有人知道,就连老怪与那贱妇都不清楚,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断了老夫的清修之路,老夫不会饶你”“那老怪和那贱妇究竟是谁?”余天平心中一动,插口问道。天山一残摇了摇头,不理会余天平问话,只是说:“潭水含纯阴极寒之性,老夫一生练的是三阳神功,禀性至刚至阳,近年功力更上一层,非在此修练不可,不然阳刚之气太盛,不能调和,必至走火入魔”余天平关心至友,一面倾听,一面凝目望着汪剑志,天山一残取笑道:“这位汪大侠命带桃花,竟不走桃花运,却来麻烦我老人家!”“前辈是利用这万载寒潭的潭水来祛除我汪大哥体内的热毒吗?”“不错!‘y羊露’是极霸道的y方,含有剧烈无比的毒性,你们这般自命侠义之流,既说那种最简便的办法是禽兽之行,只好让他泡泡冷水了”天山一残点头笑道。抬头一看,余天平焦急满面之色,接着说道:“你不用急,这潭水阴寒之性恰好克治他体内的亢阳毒性,泡足一个时辰以后,毒性完全散发开,再点他周身穴道,毒性自会从周身毛孔中排了出来,那时就安然无事了。”“前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不要‘恩’呀、‘德’呀放在嘴上,令人作呕,小子你也不要闲着。”天山一残一手探入怀中,摸索半晌,取山颗色作朱红,上面蒙着一层污垢,桂圆大小,又像丸药,又像果子的东西,递给余天平道:“吞下去!”“吞下去?”余天平伸手接过,不料这颗表面污秽的东西,竟有扑鼻的清香,迟迟地问道。“怕脏?怕有毒?”“哪里,哪里,在下只是不明白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途?”“小子,你把手放在水里试试。”余天平依言把手放进潭内,刚插入水中,又闪电一般收了回来如遇蛇蝎,惊得向后退了几步,—面搓揉着刚才放进水中的那只手,一面叫道:“冷!冷!冷!比冰还冷百倍!”“冷!你还要下去呢!”“下水去?”“你不顾你朋友的命了?”“我下水去救他的命?”天山一残“嗯”了一声道:“下水去替他推宫过穴”他眼睛—翻,望着余天平道:“难道你想老夫下去?”“当然是我去。”余天平说着,一面脱衣解带。“慢着,先吞下那颗东西,它具有热性,可以抵御潭水的酷寒,不然,白白送掉你这条小命。”余天平毫不迟疑地把那朱红药丸放进口内,不料那颗东西不需吞咽,入口即化,立即变成一股津液顺着喉咙,一直滑进腹中。片刻之间,一股强大的热力自丹田向四肢百骸迅速散发,顿时周身热胀难当。余天平嘶声道:“热!热!热!热死了!”一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天山一残,胸有成竹,任他叫唤。余天平试过潭水寒冷彻骨,越过“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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