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被舔屄的滋味儿的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柳丝兰会如此疯狂。
只是,我始终不能明白的一点是,父亲,不管是当时明令禁止的军长父亲,还是现在位高权重的首长父亲,为什么会如此痴迷于舔屄这样下贱淫秽的事?
“啪”,又是一声巴掌落在皮肉之上的厚重掌声,“……骚货,就喷这么点?嗯?平常不是很会喷的吗?多喷点到老子嘴里来,不够……”
陈行军说话的时候,嘴并未离开肉屄,声音含糊低沉,还伴随着“叽咕叽咕”地抽插声,他的手指又插进了那肉洞之中,粗长的手指凶猛地冲撞,重重顶按着那屄中骚点。
“呃啊~啊~捅到屄心了~嗯啊啊~好爽……看来啊~俪云在家里是没把你这张嘴喂饱啊~~轻点啊~~人家哪里说错了,她那样的女人,就是床上的菩萨,哪里能喂饱你啊啊~~”
柳丝兰紧抓住陈行军的头发,对于那个年代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动作要比上床还要亲密,但是陈行军却并不抗拒。
不过当柳丝兰提起傅俪云的时候,陈行军却动作停顿了一下,紧跟着手上就是大力地一个猛插,似是在惩罚女人在这个时候提起了不该触及的人。
“……俪云可不会像你这样骚到勾引好朋友的男人,丝兰……你要知道我们本身就是对不起俪云的,你不该这样玷污她……她自是和你不同的……”
陈行军从柳丝兰胯间抽离,看着她的眼眸好似瞬间就从浓重情欲中抽离了,清醒地凉薄。
柳丝兰面上不变,心里却是一寒,转而又极恨起了傅俪云和陈行军来。
凭什么,她柳丝兰论长相、身材哪里不比她傅俪云强,他陈行军再怎么爱傅俪云,不也还是被她勾得跪在她胯下舔她的屄吗?
而且他陈行军又凭什么这么说她,如果不是他,丁易又怎么会阵亡?她现在也不至于是个没男人、还带两个娃的寡妇。
她有什么错?陈行军葬送了她的丈夫,那就要赔给她一个!
“……是啊,她自是和我不同的,她有着咱们军区里最好的家庭、爱她的丈夫、活泼的女儿……我不过就是个死老公的丧门寡妇罢了……”
说着,柳丝兰话中又带了泣音,也不叫陈行军再碰她了,收回被他捉住的腿,掩面抽泣。
陈行军眼眸一暗,难掩愧意,他拳头紧握,看着衣衫凌乱、哭得身体抽颤的女人,心中酸软,到底还是上前将女人揽在了他宽阔的怀中,大手抚慰着她后背。
“……丝兰,抱歉,我只是…我只是一想到……,哎,我就是个罪人,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俪云……别哭了,你哭地我心都软了……嗯?好不容易能碰面一次,你就舍得这么哭过去啊?”
陈行军强硬地掰开挡住脸的手臂,大手捧住那张哭地可怜、却又难掩其艳色的脸,唇锋分明的薄唇靠近,一点点吻掉她那眼角的泪珠子。
陈行军湿热温柔的吻让柳丝兰忘记了哭泣,她愣愣地看着面前这张棱角分明、坚毅硬朗的脸,这个铁血硬汉流露出的柔情让她瞬间又陷入了那甜蜜的陷阱之中。
她水光潋滟地红唇张开,那双艳魅的狐狸眼勾人地看着陈行军,于是男人的唇越发下移,然后一口裹住那张诱人的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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