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兰,人如其名的,是一个生的妖娆如同柳枝,妩媚如同幽兰的女人。
这个形容是我曾听妈妈说的,我很少见我妈妈这样夸奖一个女人,她说柳阿姨美的像是这个灰色时代里绚丽得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存在。
我不太懂妈妈说的那些话,但是我知道,妈妈很喜欢柳阿姨,妈妈会用她尤其舍不得喝的咖啡来招待柳阿姨,还会时常叫她一起出门逛街,什么都和她说。
我也很喜欢柳阿姨,因为她长得很好看,是和妈妈不同的那种好看。
我有时候看着她,都会忍不住呆掉,因为她笑起来仿佛的时候,周围一切的颜色都会暗淡掉,让人只能看见她。
但是柳阿姨也有缺点,那就是文化不怎么高,我每次找柳秋池那个爱摆臭脸的小子做题的时候,碰到难题问柳阿姨,她都支支吾吾的,显示不太知道……
可是我回家一问妈妈,她立马就能给我答案,还给我讲了许多延伸的知识。
这个时候,我便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妈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可这一切在那个时候都破碎掉了,还幼小的我却不是什么事都不懂,我知道那两个人在做很羞羞很丑的事情。
可是我不愿相信外面的两个人会是自己最信任的爸爸和喜欢的柳阿姨。
我的眼流止不住地掉下来,我很害怕,又很恐慌,我不停地怀疑着……
那个人不是爸爸,是别人假扮的,爸爸他从来不会说脏话,他的话是那么的少,而且对任何人都是那么的有礼貌,他那么喜欢妈妈……
那个人……那个恶心的人怎么会是她的爸爸呢?
可是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盆盆泼在她身上、冰冷刺骨的水,好叫她彻底看清原来人皮之下会藏掩着什么样的怪物。
“嗯啊~啊~太会吸了啊~爽死了啊~啊~行军,你舌头怎么这么厉害啊~啊~人家的骚豆子都要叫你扇飞了啊啊……爽翻了啊~~要喷出来了啊啊~~再快点啊啊,军长最喜欢的屄水要喷出来了啊~~”
陈行军的舌头展现出了他作为军人的刚猛坚毅,舌头有力的紧,舌面重重地扇打在阴蒂头子上,大嘴笼罩住阴蒂的那个紧密空间里,口水和淫液的混合被扇动地在口腔里四处飞溅。
听着这个骚女人浪到天际的淫话,陈行军心中的色欲越发暴戾,他嘴里不得空,心里却在痛骂着这个女人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他娘的,真是欠人弄。
这样想着,他唇舌越发凶狠,裹着那颗被剥去外衣的肉豆子如同咀嚼一般吞吐,粗粝的舌面像布满倒刺的舌头从神经敏感的阴蒂上刮过。
那种刺激不亚于是可以将人逼疯的酷刑,不过,这对于骚过头的柳丝兰来说却是正正好,她整个人顿时又被着翻倍的刺激冲上了云霄,爽得白眼直翻,浑身疯颤。
但陈行军的动作远不止于此,他布满老茧的宽大粗手一只向上,钻进女人被解得半开的白衬衫里面去,粗鲁地一把抓住那已经从老式胸罩里面掏出来、吊在外面的汹涌翘奶。
另一只手则是从下巴处向上伸,粗壮有力又蛮长的中指怼住那欢腾收缩的肉穴口,略微碾磨了两下,就毫不停留地、一往无前地插了进去。
尽管柳丝兰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但是她的屄却保养的很好,不仅颜色鲜红,没有色素暗沉,而且阴道紧致地像是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
陈行军的手指就像是行走在黏腻至极的沼泽地中一般,但他的手指丝毫不受影响地直驱“敌人弱点”所在,所向披靡地穿过弯绕层叠的淫肉,猛准狠地重重按向那和骚豆子一体两面的骚肉球。
而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托着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骚豆子,薄唇缩在周围,像吸奶一般地嘬吮,口水和淫液混合的浆水从他的唇角往下流,挂满了那插在下面的手指。
陈行军的嘴极其会拔吸,他精细地控制着唇包裹着阴蒂,又一点点抽取口腔里的空气,将那阴蒂头子从根拔起,然后又略微放松,让它后缩一点后便又用力吸嘬。
柳丝兰哪里受得住他这般玩弄,她阴蒂还真是有个把星期没有被吸了,敏感地就是用手指略微按一按都会爽的不行,更不用说照陈行军这样用嘴嘬吮的吸法了。
“嘶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要疯了啊啊~~太会嘬了啊啊~~骚军长要嘬死人家了啊~~不行了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霎时间,一股激流从陈行军的插到肉屄里的指缝中贱射而出,喷打在他那布满青色胡茬的下巴上。
而陈行军那双深邃的眼睛顿时暗光一闪,他倏然松开嘴里的骚豆子,手指也从绞肉堆中拔了出来,嘴大张开迎着那还在喷射的潮水一口包住两个冒水儿的淫动,粗挺喉结唰唰滑动。
这对于那个时候才12岁的我来说是何等的冲击自不用赘述,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要钻到柳阿姨的腿中间,他为什么要吃那尿尿的地方?柳阿姨的声音又为什么听起来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但多年之后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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