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胎气。”
周秉卿虽看着肉麻,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吩咐关了门,这才三言两语将晌午之事低声道出,又道:“此事不好外传,如今只是你、我,元翰三人所知,这小厮又是孟湄贴身的人,你们又从小相熟,许是能劝着他招了供,如今必有闲言碎语传出,此事还要依托各位周全,我已下令,近期不许各园人等外出,我暗暗查访也总能查出一二,只是不知你兄弟是否意下如何……”
陆子岚荡开纸扇,脸上一时阴晴难定,缓缓道:“这螺茗儿实在不该啊……”
孟湄问:“想他不是一回两回的事,那丫头又知我体弱多病,恐是孟府旧仆里的人,你可知这螺茗儿的相好是哪个?”
陆子岚虽不知此人是哪个,但隐约感觉这荀安是脱不了干系, 只得佯装道:“男盗女娼的淫乱事总是背着人的,我若知道,也早不容他了,只是螺茗儿这人平日油滑机灵,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人能瞧得上他。”
吕元翰也道:“小生平日走动时虽常见螺茗儿侍候,但对他行踪却无所知,进府这些时日也没见他几次,更不知还能做出这等色胆包天之事……”
周秉卿道:“若是这般,那这厮倒也狡猾,只是刑罚至此还不肯吐口,想必与那女子早已私定终身。”
陆子岚道:“看不出这厮竟有这般痴肠,湄儿倒不如成全他二人也罢。”
周秉卿打断道:“这又成何体统!家仆通奸,私定终身更是罪上一等,他既从小进府,规矩不会不懂,明知故犯,即是不把湄儿放在眼里。”
孟湄也瞪陆子岚道:“这个表哥向来离经叛道,说些疯话,夫君休要理他。”
陆子岚道:“你若不如此说,恐那小子还不肯说呢,软硬兼施才好。”
孟湄愁云即散,转忧而笑道:“既然你有的是法子,那螺茗儿交给你好不好?他谁都不信倒是信你,从小若不是母亲瞧着你们闹得太顽皮,断是不能叫他来侍奉我,那小滑头在我院里也是憋坏了,门不能出,人不能见的,又不是读书的材料,想是如此,见了哪个丫头就失了心了……”说至此,又悔道:“哎,若说起来,倒也不能怪他!青春好几,竟也荒废……”
陆子岚朝她脸上作势捏了一把:“哎呦我的祖宗,可别这么说,他这贱民背着主子偷人还不怪他?难不成怪老太太和你?”
孟湄破涕打他:“去你的。”
二人嬉笑,气氛倒也好了许多,周秉卿道:“子岚既是看那小厮长大,想必对他脾气也略知一二,不如就听听子岚兄有何法子软硬兼施?”
陆子岚笑:“王爷,您用计沙场,神机妙算,区区一个小厮何足挂齿,我这愚钝脑袋可想不出什么妙计来。”
孟湄道:“你休又临阵推脱,你就去审螺茗儿,王爷去审府内人,我就不信找不出那小淫妇来!”
说话间,又听人来报,那螺茗儿挨了板子,这会子已昏死过去,孟湄满脸厌烦,只朝吕元翰摆手,周秉卿立即会意,忙道:“还请吕大夫随我走一趟。”
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同样是女尊,恐怕还是有尊卑贵贱之分
古人也没法拔着头发上太空,肯定还是会多少有些局限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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