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身后的家豪目光相对时,几许哀怨,几多深情,却只曾说,只一句“若是情未冻,始终相信我俩与春天有个约会”令人在余韵未消里于心底细细品味那二十年的沧桑与无奈。幕落,一众演员上台谢幕。在掌声里提着裙摆淑女般屈膝行礼。直起身,安宁望着台下已经站起身的观众。不禁绽放出一抹笑容。可以这样直接地感受到观众的热情,这样真切地体会到人们对这部戏的喜欢,可能这就是舞台剧不同于影视剧的魅力所在吧?!一部我和春天连演了十场,每周两场,每一场都有不同的感受。尤其是谢君毫,有时候甚至会有些随兴的表演,让安宁大感演技经受考验的同时也大呼过瘾。还好马场在这期间终于完成拍摄工作,要不然还真让她觉得吃不消了。也就在八月中旬,天长地久赶在七夕档放映。刘得华特意从大陆赶回参加首映式。虽然首映式规模不大却也还算热闹。尤其宣传海报很是惹人注目,一句“浪漫七夕看生死爱情”倒吸引不少情侣走进电影院来欣赏这部片子。虽然这部戏也有小乖的镜头,可是安宁却没有带他出席首映式。更是连戏票都没有送一张给老妈。虽然也不是一次扮跳楼了,可这种镜头还是少让她看到的好。坐在前排的座位上,看着自己在大银幕上表演,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多镜头,经过剪接过,和自己当时表演时的感觉都有些不同。有时候甚至会像:啊!这一段情节,我当时是这样表演的吗?相比之下,可能还是舞台剧更为直观也更为真实了,你怎么演观众就会看到什么样子,而不是这样经过剪接再次加工了的画面。可是,影视剧吸引人的所在之处有很大程度就是来自这种再加工。明明一样的表演,不同的剪接手法都会让人有不同的感受。最有名的例子就是一部东邪西毒了。十年前十年后,同一部戏都可以因为剪接不同而变成两部不一样的戏又重新公映,可算是一件影坛一打轶事。
放足半月下档,天长地久的票房收入过千万,虽然和上月上映三周下档的唐伯虎点秋香的四千多万票房是不能比,又比接档的白发魔女低上几百万,但也算差强人意。更妙的是成本低,还赚了一大笔。忙忙碌碌,还是在射雕开播的庆功宴上见过古天勒一面。从他那里知道郑家颖在宝丽金出的唱片已经上市,据说还卖的不错。算上真的上了轨道。听说还放了话过来,两年之内一定会超过他们成为大明星。安宁听了这话只是低头浅笑。那个男人如果真就这样顺利,也是好事了。抬头看看古天勒微笑的脸,虽然被下了挑战书,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自信。显然射雕虽然不像83版一样一举捧红了阿翁和苗侨伟,但至少让香港人知道了一个笑起来甜甜的女孩子和一个如月似玉的小王爷。有人欢喜有人愁,人生就是如此这般了。从台湾回港的邵仲横虽然在台湾也算又一次走红了。可回港后却仍然因为拒绝续约而被雪藏。虽然安宁打过电话找他,可到底还是没有见到人。不论是他个人还是公司,现在都是一个拖字,只看最后是他低头认错还是就此跳槽过档atv了。而安宁,则在演完我和春天的舞台剧后接到拍摄同名电影的邀请。照苏玉铧的笑言,是安宁运气好,之前那位演了一年多也没得到这机会,偏是今年突然决定启用原班人马拍一部电影。说笑归说笑,可一旦进入拍摄,运气这东西就全靠不上了。不是一次拍电影,安宁自然能够很好地把握分寸,除了该有的喜剧夸张效果,更多的注重;了细节部分的表演。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姿态都做到细腻而有分寸。和舞台剧相比,电影虽然缩短了时间,却尽量保持了舞台剧的风格。99都是在摄影棚里拍摄,而且所做的布景也不是很复杂,演员除了一个谢君毫是影帝,再加上客串的黄百明、黄沾等人之外,更是没有打牌。自然制作成本压到极低。同时,又增加了男女主感情的戏码。像舞台剧和电视剧里未曾表现的同居嘲,还有电视剧中含蓄始终未曾表白的那一句“我爱你”都成了吸引人的情节。虽然记忆里已经记不大清楚这部电影,但光凭之前的口碑与观众群,也知道票房不会太差了。转眼已经到了九月。在香港的九月,可能是所有将入校读书适龄儿童的家长们最重视的一个月。因为通常在这个月里,会由教育部门发派申请表,以决定来年可入读哪一所学校。仔细想了很久。安宁还是放弃了送小乖入读私立国际小学的念头,而选择了一间风评颇佳的直资小学。直资小学,既不像私立学校一样属贵族小学,又不像公立学校那样完全受政府管辖。也就不用填了申请表后坐等消息,可以直接递交申请表再前往面试。定下了面试的日子,安宁便开始坐立不安。不知为什么,儿子面试,紧张的居然是她这个当妈的。虽然没有休息好,可却还是起了一个大早。很迷信地煮了面,又煮了白水鸡蛋。对上儿子疑惑的表情,她认真地道:“吃面呢,就顺顺利利;鸡蛋呢,”拉着儿子要抓她手的小手,她硬是拿着温热的鸡蛋在儿子脸上滚了一圈。“这叫滚运,懂吗?”李美艳在一边忍笑斥道:“快去换衣服啦"和孩子瞎说有那时间,都叫你学车了又不去学。活该你每天都要搭计程车。”被骂得灰头土脸地垂下头。安宁换好衣服拉了儿子出门。一面走一面低声吩咐该注意的事项“见到老师一定要有礼貌哦!不要像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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