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之正要说话,口袋里却嗡嗡的响了起来,何静之掏出手机一看乐了,这个号码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他手机上了,他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人了,准确的说是那个年轻人,错,应该是那个男人,在准确一点,就应该说是徐硕!电话里说的很清楚,还是那个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对何老爷子静静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告诉何老爷子,他就要回来了,现在准备上飞机,也许下午左右就能飞到北京。何静之把电话挂了之后,转过头指着电话对许强笑道:“说曹操曹操到,阿硕这小子终于回来了,下午的时候,你跟着我去接机,还有说吧,小武那孩子究竟是去干什么了?”许强端起手中的茶杯,在手里摩挲着,看着对面的何老爷子,终于狠狠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何老爷子听完之后,一阵慨叹,看了看许强,再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突然一阵莫名的烦躁,犹豫了良久之后,看着对面的许强道:“这事,先搁一搁,等阿硕回来,看看他有什么办法,再等等,早晚肯定是有解决的办法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女娃子到底是不是被纳佩风他们看起来了,还是说就是一个骗局,还有纳佩风让小武做这幅画的用心究竟是什么,这些点都是咱们必须清楚的,不能有丝毫的耽搁。”许强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放到嘴边点上,抽了一口之后,有点苦涩的说道:“以前在桂林,总感觉自己无所不能,可现在到了北京才现自己连根毛都不是,别说找人办事,就是这大大小小的路都叫我晕头转向。”“就那高架桥,每次我上去的时候,就在想我能不能下来,那么多的岔道,那么多的路线,我总在想要是我走错了怎么办,万一走到拿逆行道上,我这辈子不就玩完了,更别说别的,我他妈要是死了,那小武怎么办,不就是彻底的玩完了,好不容易答应他的事情也就没影了,我们俩就是从小山村里爬出来的孩子,就连出来都是被别人赶出来的,更别说像现在被人赶鸭子上架去做什么古画,我们都苦惯了,可也不想就这么苦下去,也不想就被人一直这么逼下去,所以难得看到您老爷子这么一个人,心里边总感觉着不怎么叫人相信。”许强吐了个烟圈,然后轻笑道“所以老爷子您对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就别太放在心上,苦惯了的人,总是把自己的什么东西藏着掖着,不叫别人看见。”何老爷子伸出手拍了拍许强的肩膀,笑道:“行吧,就这样吧,别的等到小武出来之后咱们再说。”时间这玩意总是过得很快,一辆飞机刚刚降落,那便是从拉萨飞到北京的客机,徐硕和夏墨以及李青羊、陈青牛、褚青猊三人搭乘这一架飞机从那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飞回了北京,赶回了这个离别了很久,而且等待他回归很久的城市。蔡国声没有来,李三生也没有来,二人正忙着怎么样才能把古今堂的事情给整理好,而且纠结于,怎么样才能让古今堂做的坏账重新的好转起来,最重要的是,怎么样才能让古今堂的老客户重新信任这个地方,怎么样才能把柳夏卓说的面临的经济危机的局面告诉别人以前的事情都是虚假的,怎么样才能重新保持北京古玩行龙头大哥的地位,所以李三生和蔡国声就这个问题就去找金胖子商量去了,没顾得上来接徐硕。至于许强则是在午觉的床上被何老爷子叫起来的,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上床,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迷迷糊糊中被何老爷子拖下了床,匆匆收拾了一下之后就给拉上了车,在车上还是迷迷糊糊,等到了机场的时候兜头一阵冷风,整个人算是在一个冷颤中醒了过来,无精打采的看着旁边的何老爷子。“我说老爷子,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许强惺忪着眼看着一边的何老爷子“你说让我这么早起来到底是顶什么用,还要再等上一会,午觉是人生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何老爷子拉着许强的胳膊,使劲的拧了两下,才终于让许强清醒了一点,没办法,这孩子就得这么整治,不这么整治都不行,眼看着身子都要歪倒何老爷子身上去了,何老爷子怎么能不用力的给他一下。这一下力量极大,就像是被人突然往嘴里塞了一大瓶的芥末,一下子从喉咙眼直接冲到脑瓜顶,许强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啊的一声,整个机场的人顿时为之侧目,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想睡觉就回桂林睡觉去。”何老爷子扔下这句话之后就往停机坪那里走去,对于接下来许强的死活他已经不想过问了。经过刚才的欲仙欲死的折腾,许强就是想接着迷糊都不能迷糊下去了,老老实实的跟在何老爷子的屁股后面,去了停机坪,一路上忍不住唠叨了句:“老爷子你就是想让我清醒一点,可也不用玩这么high的,吓到了我倒没事,吓到了机场里其他的乘客就不好了。”何老爷子白了许强一眼,道:“当小偷不累,想睡就睡,可你怎么不去做小偷。”“你是不知道老爷子,现在我这状态啊,比挖煤要苦,比当小偷更累,每天都是体力劳动还有脑力劳动的交锋。”说完这句话,许强又打了个哈欠。何老爷子见此情景,一气之下,对着许强又是一记,,这才叫许强真正的清醒了过来。飞机终于结束了滑行,停在了停机坪上,将近三个多月,徐硕终于风尘仆仆的从拉萨飞回了北京,一起带回来的还有他的媳妇儿,还有身后的李青羊、陈青牛、褚青猊,陈青牛在他身上留下的刀口还没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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