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只从中间裂开的桃花馒头,露出鲜红的肉馅以及黏糊糊的蜜糖。
雪枫解开他的口枷,用那根沾满淫水的马术鞭拍了拍他的侧脸,“看见没有,这些都是从你下面的洞里流出来的。你身为正夫却如此淫荡,真的好么?”
“奴有罪,愿受重责。”方君彦羞愧地说着,他的两腮还留着被口枷勒出的痕迹,脸颊红艳欲滴,就快要滴出血来。
雪枫甩了甩鞭子,将上面的黏液往男人脸上随意蹭了蹭,不悦道:“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请妻主尽情享用,玩……玩坏也没问题!”方君彦面朝雪枫,平伏在地,郑重地行着叩拜大礼。虽然低垂的头颅看不见表情,但他浑身上下都红透了,想必脸上的颜色也同样精彩。
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雪枫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话题好像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了呢。她仔细端详脚下的男人,考虑着要不要拿一张符箓贴他脑袋上做个法事,她的正夫很有可能被怨灵夺舍了,要么就是被外星人绑架过,总之这个人不可能是方家那个连入洞房都会在床上挺尸度过的小古板。
然而陆少主绕着自己的正夫转了一圈,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不干净的东西,人体磁场的波动也很正常,附身的可能性直接pass。所以……找抽完了,就该求操了?别说,以受虐狂的标准来看,还蛮符合逻辑的。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鼻子,大刀阔斧地坐回床上,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你愿意行使夫奴的职责,那就过来伺候吧。”
方君彦眼神一亮,急忙膝行过来,埋首到女孩腿间。他的双手被绳索缚在身后,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以唇舌小心侍奉着妻主,再通过摇摆头部上下左右不断地变换方位,不敢怠慢分毫。
男人事先做了充足的准备,嘴巴里含过冰,起初还残留着些许凉意。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方口腔里的温度渐渐回升,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便从那唇舌之间传递过来。结婚七年,雪枫从不知他的口技竟这般厉害,亲吻舔舐之间如同勾魂摄魄,被那温热的粘膜包裹着来回吮吸,便可将人的力气一点点抽空。她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将手指插进身下的一头乌发里穿梭梳理,两条素白修长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脖子,迫使对方含得更深。
高潮的到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她下意识地想要抽身出来,不料对方却紧追不舍,大张着嘴巴含吮吞吸,任由一腔精华射入自己口中。
雪枫惬意地睁开眼,正看见方君彦将满嘴的雨露尽数咽下。望着那样英俊禁欲的男人做着这般屈辱而色情的动作,内心的抖s因子开始蠢蠢欲动。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戏谑道:“想不到方总不爱说话,口活却如此了得,多年不见,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侍奉妻主,自当殚精竭虑,义不容辞。”方君彦认真地回答,抬起头望了上来。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目光湿润,瞳色幽深,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求欢眼神。
雪枫心中微动,雪白的脚丫伸进对方下腹,描摹着他胯下之物雄伟的轮廓,恶劣地踩了下去。
“唔……”男人眉头微蹙,布满汗珠的额头暴起青筋。
她用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笑得三分邪气,“想要么?”
“想。”方君彦咬牙吐出一个字,头埋得不能再低,仿佛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的鸵鸟,恨不得一头钻进沙土地里,再也没脸见人了。
雪枫长这么大,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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