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一阵电话铃将雪枫从梦中惊醒。
对面传来一个礼貌而恭敬的男声:“陆少主您好,我是尹师诗的正夫方杰。妻主说有样东西要当面交给您,请问您现在方便开门么?”
陆少主昨晚跟闺蜜玩嗨了,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凌晨,入睡时间就更晚了。一个人本来睡得正香,却被硬生生从熟睡中吵醒,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她浑身散发着几乎实体化的起床气,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把等候在外的方杰吓得一哆嗦。
“什么东西?”雪枫口气不善地问。
“我、我也不清楚……应该就是普、普通的礼品……”方杰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正在跟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雄狮对话,两腿突突打颤。
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指挥着两名穿着鞋套的伙计抬进来一个装饰着蝴蝶结和彩带的大纸箱,把箱子放到这间豪华套房的客厅后,又整齐地倒退了出去。
“那您继续休息哈,我们就不打扰了……”方杰陪着笑脸道别,轻轻关好门,带着手下人逃命似地离开了。
雪枫望了一眼那只体积超标的巨大礼盒,十分怀疑里面装的是冰箱、洗衣机等实用型家电,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拆礼物,只想躺回床上继续补眠。陆少主毫不犹豫地返回卧室,一头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纸箱上的彩带渐渐松散、落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环境,悄悄走进卧室,来到女孩床前,高大的身躯低俯下去,越来越近。
雪枫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扣住男人命门,紧接着锁喉、绊腿加背摔,一套擒拿术施展得行云流水,转眼间将对方击倒在地。
男人摔了个大马趴,被雪枫踩在脚下,闷哼一声,也不见挣扎,实在不像歹徒行凶的样子。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整个躯干都被鲜红的绳子捆成了“龟甲缚”,双手牢牢绑在背后,脖子上还套了个皮项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连个作案工具都没有,哪还能看得出半点威胁?不过,这歹徒虽然做不成了,当个变态或者色狼倒是挺有潜力。
雪枫稍微清醒了些,越看这具躯体越觉得眼熟。男人的屁股很翘,上面依稀可见浅浅的红痕。背上的鞭痕更明显些,好在都被妥善处理过了,那些伤痕已经全部结了痂,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凸起一个又一个纵横交错的十字。
她蹲下身子,拽着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起头,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方君彦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这完全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嘴巴上正勒着一个马嚼子样式的口枷,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雪枫却不这样认为。大清早屡次三番被人吵醒,本来心里就压着股火,如今询问无果,满腔怒火顿时被点燃。她算是明白了,闺蜜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自己送礼物呢?绝对是这个男人串通了尹家的正夫沆瀣一气,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跑这里来给她添堵了!
“我看你就是找抽!”她赤脚踩向男人的肩膀,见他腰上不知为何挂着一根马术鞭,顺手扯了下来,照着眼前的屁股狠狠挥了下去。
方君彦吃痛闷哼一声,既不躲也不闪,反而拱了拱下肢,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大激怒了妻主,于是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将后臀那两团丰满的软肉抽得果冻般乱颤。
马术鞭属于硬鞭,细长的鞭杆上有一块皮质鞭拍,打起人来不至于皮开肉绽,但痛感却是实打实的。陆少主小时候因为长相过于可爱,有过几次被怪蜀黎骚扰的经历,直接导致她长大以后发展为仅针对成年男性的暴力倾向,尤其是对那些挨了打还不懂求饶的嘴硬家伙,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方君彦昨天刚挨过一顿小皮鞭,早上起来伤势才稍微好了些,现在又挨了几下狠的,让那两团屁股肉立刻找回了往昔的记忆,不一会儿便愉悦地膨胀起来。肥嘟嘟的臀丘上凸起一条条粉红色的肉棱,姹紫嫣红的煞是好看。
疼痛刺激着神经,苏醒的情欲放大了五感,男人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胯下阳具逐渐抬头。
“被鞭子抽两下就发骚。方总,你倒是说说,自己是不是天生下贱?”雪枫故意嘲讽道,一只脚伸入男人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他的蛋蛋。
来自言语和行动上的双重羞辱令方君彦无地自容,但意外地效果不错。他的肠道和阴壁开始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不多时,身下两只穴便濡湿一片。
突然,马术鞭斜着砸向臀缝,让那里白皙细腻的皮肤染上了艳丽的色彩。雪枫厉声喝道:“腿分开,不知道你里面的穴也很欠揍么?”
男人闻言,顺从地伏下腰肢,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大剌剌张开双腿,朝天扬起屁股,将肮脏隐蔽的私处示于人前。
鞭拍扫向阴户,两瓣肥美的花唇被抽得扑棱棱颤抖,好似一对展翅欲飞的蝶翼。男人的腿心被蹂躏得泥泞不堪,大量的淫水从花穴口冒了出来。严酷的鞭笞仍在继续,隆起阴阜肿成了一座小山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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