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与要回京述职的裴元帅分道而行。
顾寂又买了架马车,让宋娴慈坐着,自己和陈家兄弟骑马。
晚间在客栈落宿,顾寂替她脱去里衣,为她上药,然后低眸看她的手臂。
这药是宁濯给的,宋娴慈用了两天,便已好了许多,宁濯应是拿了手上最好的送了来。
他想起如清风霁月般的宁濯对自己妻子的念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宋娴慈见他蹙眉不语,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
两两对望,却惹得顾寂生了情。他强自忍耐,喘着粗气将头埋在她颈侧:“今日的药喝了吗?”
宋娴慈点点头。他说的是之前神医沈不屈给她配的调养方子,在军营那些时日也好在陈家兄弟跑去买了药材过来,中间她只断了一两日没喝,应无大碍。
“待回京了,便过了一月之期,再养上几日,总能碰你了。”
宋娴慈不由脸红,顾寂自圆房过后,便沉溺于此事,忍这半月已是十分难得。
顾寂为她穿好里衣,便开门出去吹吹冷风,想散去胸中的燥热。
宋娴慈在榻上抿嘴笑了一会儿,去了净房洗漱。
正擦着脸,宋娴慈忽听见墙角放着的柜子里似有什么声音。
宋娴慈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好替店家拾起。打开柜门却见柜子靠墙的那一面木板像是被人推着往旁边移开,露出墙后一个四方的黑洞来。
她脚底生寒,心知有异,立时便要往外跑,却已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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