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中一个。”小弟有点得意。
“找到的谁?”
“一个程序员,现在已经出国了,他是那个小区里一个老头的孙子,听说左迟以前学习很好,那老头就认识他,一问就说是自己孙子的同学,我再一问,竟然把陈俊研给钓出来了。”
“那六个人,还有谁?”
小弟向我挤眉弄眼:“哥,想不到吧,还有黄承凯。”
我本是随口一问,这结果真的让人意想不到:“黄老板的儿子?”
小弟感叹道:“这补习班真是卧虎藏龙啊。”
“那老师呢?老师是谁?”
“就是左迟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叫张顺德。”
18
很快,张顺德的资料也摆在了我的桌上。
只是一个普通的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很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去世的原因却让人侧目:吸毒过量。
小弟说,他会冒着被查处的风险办这个竞赛班,收费昂贵就是为了吸毒。
一个人民教师,死于吸毒过量。
这无论怎么看怎么让人唏嘘,不管我现在怎么样,曾经我也是被好老师一把把拉扯大的,十八岁的时候也是化学竞赛的保送生,长得好看又会帮忙辅导,收过不少女生的情书。
陈俊研的事还没搞清楚又来一个张顺德,真是越理越乱,不过——我把目光落在资料夹里黄承凯三个字上,一个学习成绩极差,卖白粉都能卖死人的弱智,是最不应该出现在数学竞赛补习班的课堂上的。
不过自己调查这些事费时费力又费钱,黄承凯的身份又特殊敏感,我伸个懒腰,不如自己先放松一下。
19
我这次来接梁明湾开了辆兰博基尼,这辆车在全国也没多少辆,停在小学门口路人纷纷侧目,几个小孩儿刚要上手摸摸就被他们父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赔不起给阻止了。
我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白色的裙摆飘飘的,像在挠我的心,我伸出手招呼梁明湾上车,看见她惊讶又掩藏不住的笑我知道这个女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问我:“哪来的车?你原来的车呢?”
我露出朴实的一笑:“我老板让我开回公司的。”
我看见她略微失落的表情,或许我是个富二代,能让她在弟弟和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梦破碎了,不过仅仅只有一秒,这一秒后她亲亲我:“我都没坐过那么好的车,体验卡也值了。”
我也亲亲她,我倒是没撒谎,这车真是老大买给左迟让我去提车的,不过我也有一辆百来万的玛莎拉蒂,我确实不是什么富二代,我是富一代。
我问梁明湾:“一会儿去哪吃饭?”
梁明湾说:“听你的。”
我想了想:“要不还去上次那家西餐厅?”
“你不是说再也不想去那里的吗?”
我眨眨眼,好像上次是说过,不过我现在又有点想那家做的牛肉盖饭了:“上次是上次,就去那家。”
梁明湾摇摇头:“那家太贵了,去便宜点的吧,我们去吃烧烤好不好?”
我对那种环境露天,又热又全是油烟还满是苍蝇的地方没一点好感:“开这种车去吃烧烤,怎么停车啊。没事的宝贝,我想让你吃好点。”
“可是”梁明湾还是有点犹豫,这样家庭的女孩子估计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长大又忙着存钱,吃饭上动辄七八千上万的架势是没见过多少,有些胆怯也正常,我拍拍她的手:“放心吧,老公有钱。”
我还是开车去了我常去的西餐厅,这显然是个正确的决定。
因为我碰到了左迟和陈俊研。
20
可惜的是我没能当场捉奸。
我的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左迟先从餐厅出来,我想喊住他,但但碍于梁明湾在,我以为他只是碰巧来这里吃饭,而当我黄汤灌多了去了趟洗手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陈俊研。
上一次只是匆匆地打了个照面,这一次我有足够的时间研究他。本人比照片上还要亮眼,骨相生得极好,个子很高,或许比我还高一点,身材上有因为常年做警察而形成的匀称的肌肉,穿着一件及其修身的黑衬衫,宽肩窄腰,我摸着良心他和左迟在一起或许真的配得上郎才女貌四个字。
他或许察觉了我的目光,但他并没有与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触,而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离开的时候桌子上明显是两套餐具,还有一瓶极其昂贵的红酒。
我有直觉,刚才这两个人一定在一起吃饭,我不相信这两个人只是“碰巧”出现在一个餐厅里。
陈俊研只是个交警,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暴发户,一个拿死工资的公务员怎么在这种餐厅消费七八万的酒,他哪来的钱,不怕被查吗?
我问服务员刚刚离开的先生之前在和谁吃饭,服务员只说是另一位先生,我手边没有左迟的照片,只能恨恨地盯着陈俊研离开的背影。
回去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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