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晚上完事以后我有点心不在焉。
一手揉捏着梁明湾胸前的软肉,但整个人却陷入了贤者模式。眼神空荡荡地望着女人白皙的后脖颈,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那种感觉很难受,每次快要解开了,但实际上却根本抓不住忽然出现的那一根线头。
梁明湾似乎在高潮的余韵里享受了很久,看我一直不说话才转过身抱住我,头往我怀里钻,问我:“你怎么了?”
我跟她撒娇:“工作上的事,烦。”
她笑了笑说:“我工作上也有很多事,昨天有个小男孩把人家班的孩子给打了,打得鼻骨都断了”
我不喜欢小孩,打断鼻骨对我这种人来说也是小打小闹,就有句没句地敷衍她,心想这要是左迟我俩就不会聊这么无聊的事,估计做晚我要抱着他再来一次他会上来一拳把我的鼻骨打断该死,虽然不爱他但我真是想睡他。
男人啊男人,爱一个人和想睡一个人总是能分得开。
想到左迟我就有些吃醋,这个路上偶然碰到的陈俊研是那个左迟和老大说得那个俊研吗?听起来他俩关系很好,似乎是个连老大都忌惮的人物,恐怕在左迟心里占了不小的位置。
也不知道他俩睡过没有。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这种事,我真想像个精虫上脑的白痴。
我拉过梁明湾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有点无聊地看着这个漂亮女人享受的脸,也不知道现在宣泄的性欲到底是对谁的。她要是性格再强硬点,别总是妄想着我能给她一辈子幸福或许我会更爱她。
16
第二天我找到我的小弟,我让他去查交警大队的陈俊研。
我拍了拍小弟的脑袋,说这次再查不到就提头来见,小弟哈着腰说保证完成任务,我满意地目送他离开,一转身,就看见左迟抱臂站在遮阳棚下面,皱着眉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这个距离他应该是听到了。
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转身走了,我连忙追上去拉住他:“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出乎意料左迟没甩开我的手——他以前看了我碰他那可是跟走在路上踩了屎差不多,他只是看我一眼,好看的眼睛是淡淡的琥珀色。
他问我,语气冷冷的:“你从哪里知道陈俊研这个名字?”
我下意识想实话告诉他,但实话着实有点龌龊,我话锋一转想说我被陈俊研开了罚单,心里有恨要弄死他,但我还没来得及胡编乱造就被左迟打断了。
只间他皱着眉,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那天你在偷看。”
我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偷窥别人做爱,好家伙,我在他心里变态的形象是洗刷不清了。
他忽然笑了:“对着我自慰了吗?”
“什么?”
“你想着我射精的吗?”
天哪,他是能直白地说出这些词的人吗?
他拿手去摸我的裤裆:“像现在一样硬?”
我和个纯情处男一样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硬了的生殖器,但紧接着左迟的动作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就这样歪着头,亲了我一下。
没有唾液交换,只是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
我的耳朵一定血红了,我听到他说:“谢谢你。”
谢谢我?我怀疑我听错了。
后来我想还好我没把我胡编乱造的话说出来,不然这句谢谢我捞不到还有可能被当场用枪指着脑袋。
17
我被左迟那么亲过后每次再见他都有点说不上来的害羞。
实话说害羞这种情绪我不能有,如果说我以前单纯是想干他那现在我有点喜欢他了。这很不应该,更何况我还有女朋友。
男人嘛,做出点灵肉分离的事才算得上拿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我打赌,老大也不见得对左迟有超越对老婆的爱,而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我如果对一个男人产生爱情我不就成了真正的同性恋了。
我可是想和女人结婚生孩子的。
这样下去不行,我每次看到左迟都想从他脸上找到点对我的关注,活像个被强上想要对方负责的受害人,更别提左迟的态度仿佛早就忘了那件事了。
我说不上来的生气,坐在椅子上抽烟,时不时拿打火机的盖子敲敲打打。直到小弟跑过来和我说他查到陈俊研了。
我仔细看了报告,怪不得之前查不到陈俊研和左迟的关系,这两个人在所有文字资料的记载上可以说是毫无联系,听说小弟是去左迟以前居住过的小区里才扒出这俩人的交集,我给理了一下,简而言之陈俊研的奶奶是左迟奶奶的朋友的邻居,他奶奶给人介绍了自己孙子的补课班,这件事后来传到了来看自己婆婆的左迟妈妈的耳朵里。
那是个竞赛班为了保证质量收得人不多,而且只收一个学校里年级前三的人,因为老师是在校有编制的老师,所以仅接受熟人介绍,那一届包括陈俊研和左迟只有6个人。
6个人我问小弟:“你怎么查到的?”
“我找到了这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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