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独有的罕贵材料,出产极少,且指明了只供给将军府。应星初到工造司时,正碰上将军的武器送来修缮,珊瑚金的入库和取用都必须由司砧亲自过手,因而他只远远地瞧见过色泽,印象实在不深。
“前日开采出的珊瑚金里有两块难得的好料,我正愁用来做什么合适,现下想来,臂鞲倒是个绝妙的主意。”丹枫满怀期待地抬眼看向一脸难以置信的应星,“约莫下周东西便能送到,但我庄园里的工匠却无一人有这般手艺,你若能帮我这个忙,事后库里的材料任君挑选。”
应星的心脏早已爆发出激烈的轰鸣声,血液与胸腔中的短气一同上涌,直堵得他连语句都吐不通顺:“若您放心,我自然是千百个愿意。”
就算真的是贿赂,他想,这样的人,这样大的手笔,又有谁能拒绝呢。
“不用这么称呼我,”丹枫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出庄园的机会很少,除了投其所好,也实在不清楚还有什么交朋友的法子,如果让你觉得被冒犯了——”
“这不是冒犯!”反驳的声音太过仓促,被打断话头的丹枫一时没能接上,应星颇为懊恼地干咳了两声以作掩饰,“我的意思是,朋友间没有投其所好的说法,我也不是为了珊瑚金才答应你的。”
他刻意忽略了另外三人眼中流露出的调侃之意。
“那太好了,”丹枫笑意盈盈地向他伸出手,“我的名字是丹枫,幸会,应星。”
继承仪式的流程远比几人想象的更加无趣。待到一切结束,景元跟着腾骁回将军府处理事务,镜流单独骑马前往云骑军进行例行督导,徒留应星一边计划下周的行程,一边还要应付白珩的打趣,不多时便乘着庄园的马车离开了。
“大人,”侍女站在门口微微俯下身,不敢抬头去看落地窗边之人的脸色,“龙师们在议会厅等您过去。”
“我今日心情好,不希望有人打扰,”丹枫拉上窗帘,方才仪式中穿戴的各种珠宝玉石被随手扔下,袍服挂在沙发背上,他只着一件纯白的单衣缓缓走过铺满绒毯的地板,青玉色的眼中亮起金色的竖瞳,“让他们闭上嘴滚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末王的身影出现在房间的正中央。祂今日没有穿着往常那件黑色长袍,反倒是换了身缀满金叶和宝石的礼服,绶带绕过腰侧垂至地面,本应配套的冠冕被抛出,与丹枫那件华美的袍服一齐滑落在沙发上。
“这次又是什么设定,”末王不再动作,“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千金小姐?”
丹枫的嘴角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弧度,眼中却并未流出半点情绪:“效果不是很好吗。”
他转身将末王推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中央,跨坐上去后才发觉大腿内侧被硌得难受。尖锐的指甲将礼服对半划开,丹枫搓揉了两下掌中结实而毫无温度的肌肉,眉头微蹙,有些不满地开始褪去这份礼物的包装:“做都做了,怎么不把细节一起做好。”
“你也没给具体要求,”末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们总喜欢拿奇奇怪怪的道德标准约束自己,”丹枫的脸上逐渐晕起潮红,“我也不是不能满足所谓的处女情结,只是这回没一个入眼的,我不想等。”
虽说体温上有所欠缺,但生理反应却模仿得相当完美。丹枫没有揭露末王那点无言的恶趣味,他撩起单衣的下摆,借着那根半勃的阴茎抚慰自己尚未完全进入状态的小穴。
“我以为你会直接坐进去。”末王的双手扶住丹枫有些瘫软的腰,祂半坐起身,龟头顶在淫水四溢的柔嫩穴口,却迟迟没有后文,引得丹枫瞥了祂一记娇嗔的眼刀。
末王对他这副堪称乖巧的模样表达了满意:“长记性了。”
与历代饮月君不同,丹枫自出生时人性就已经消退得不剩多少,若非末王亲自看护,怕是在场的人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虽说祂很乐意爱人结束这不明所以的实验,但为了不受对方彻底回归后的怒火波及,祂还是非常贴心地暂且为此地续上了一段和平时光。
性爱是维稳人性的主要渠道之一,但丹枫如今的青涩躯体并不能匹配得上他的需求。早在半年多前末王就被丹枫推倒过,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事,只是这次应当不必担心他会在坐进来前突然暴起。
“唔……我当时就该咬你一口。”丹枫被磨得声调尖细,忿忿不平地将不明材质的绶带扯得粉碎,“你到底进不进来!”
末王用手指探进紧致的穴道,壁肉热切地吻上一切可以抚平欲望的器物,丹枫盘坐在祂怀中,单手便能握住的大腿颤抖着挣扎,末王不得不按着他的后腰把人压牢,以防这骄矜的庄园新主在自己身上软倒。
阴茎破开处女膜的触感十分明显,末王轻巧地在喘不过气的丹枫的唇边落下一吻,抱着仿佛学术性探究的目光去查探对方穴口的状况。原先白嫩如奶冻般的阴唇由于巨物的侵入而鼓得饱胀,小巧的蒂珠宛若新植玫瑰上的花苞,稍一碰触便会引发令人怜爱的瑟缩。
末王将他托举在半空,丹枫的腿已经失了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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