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
听闻此言,白珩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天呐,这代饮月君到底长得有多花容月貌,才能让你这么评价啊!”
“别乱用词了,赶紧坐下。”应星偷偷瞄了眼自己那只半点花纹都没有的匣子,突然莫名地产生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紧张感。
载着三人的马车缓缓绕过了巍峨的宫殿,再度行进一段路程后,才来到了举办仪式的祭坛处。有幸能踏足此地的均是有头有脸的权贵人物,若非饮月君的亲自授意,他们怕是连那道镌刻着神秘图腾的大门都碰不到。
举止优雅的侍女领着他们穿过弯曲的回廊,景元早早地等候在湖心亭外,一见他们的身影便打了个隐秘的手势,示意将军还在里面谈话。
应星打量着那座亭前的连桥,甚至不必走近细观,就能看出是上好的汉白玉料,立柱顶部被雕成了不知名的兽首模样,每一只口中都含着幼儿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湖心亭四面被鲛纱绡帐围起,底部用珍珠和宝石做了垂坠,纵使偶有湖风掠过,也可保证无人能够窥见亭中的风光。
又候了十分钟左右,两旁的侍女掀起绡帐,腾骁理着衣襟走出湖心亭,抬眼便发现了扭动身子想透过缝隙朝里头偷看的白珩和景元。他无奈地走过去制止了二人的行为,朝镜流点头致意,最后才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应星:“进去吧,他在等你们呢。”
侍女低着头为他们掀起绡帐,里头的人原本正在观赏湖面风光以作短暂的消遣,乍听得身后几人的响动,抬了眼皮转过身来,催得角冠上的珠翠装饰一阵玎珰作响。
“随意坐就好,”丹枫难得真切地露出一点笑意,“我已遣月宴去端新茶点了,诸位若不介意,可以先用些冰泉解渴。”
然而除了镜流,其余的三个人自进了亭子后,便仿佛是被下了某种无形的禁制一般,再无任何动作。
丹枫眨了眨眼,底角的艳丽红痕更加生动了几分:“这是怎么了?”
“不用理会他们,”镜流顺带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无非是头一回见,还没醒神呢。”
“莫非是我这副样子吓人?”丹枫像是有些愧疚地压低了声音,“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仪式在即,我怕之后流程繁琐,又实在按捺不住,才想着在开始前与各位先见一面……”
白珩最先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抓紧机会跑到丹枫身边最近的位置坐下:“不是不是!一点都不吓人!是因为你太漂亮啦,我敢说整个罗浮、不、再加上我去过的那些星球里,都找不出一个比你更漂亮的人了!”
“哪里有这么夸张,”丹枫被她逗得差点笑出声,“想必你就是白珩吧,谢谢你之前的点心,味道很不错。”
“你要是喜欢,下回我出去给你带更多!”白珩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声线也变得揶揄起来,“需要我给你介绍下那两个木头人吗?”
应星抿着嘴移开了眼神,景元的脸早已涨得通红,此刻更是禁不起一点调侃:“白珩姐!”
“我听腾骁提过他的骁卫,”丹枫起身向二人走去,“据说其年纪轻轻便谋略了得,战场上也能足智应变,棋艺更是不错。”
身着华美袍服的饮月君身形纤细,语调温雅,发顶高度堪堪触及景元的下颌。景元自认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由于身份和家族的原因,他对那些显然别有用心的示好始终保持着警惕。
可这是饮月君,罗浮上万众景仰、堪与将军平起平坐的饮月君,根本没有需要他降低姿态来亲近一个小辈的道理。
景元的气场肉眼可见了弱了下去:“都是将军谬赞,也就一般水准,您过誉了。”
“你居然能有如此拘谨的时候,”镜流在对面不嫌事大地拆台,“真该叫地衡司和云骑军的那群人看看。”
深知对话继续进行下去自己怕是又得沦为师父和白珩嘴中津津乐道的谈资,总归来日方长,景元毅然决然地将风险转接给了在场的另一位预备受害者:“对了,应星,你不是说带了礼物来吗,与其等之后交给礼官,现下当面送出去岂不是更好。”
该死的,应星咬了咬牙,我就知道这小子只敢把火往我身上引。
兽革是用上月春猎时送来的皮料鞣制而成,以错金银镶嵌封边,穿系绳结,翠玉作扣。工艺是无可辩驳的顶尖工艺,丹枫惊喜地摆弄了半天却仍旧戴得松松垮垮,面上不由得泛起一层浮红:“抱歉,我不太会用这个。”
“不,是我考虑不周。”应星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托起对方的小臂为他调整带扣,“我听说您春猎时不甚尽兴,罗浮林场遍布,您若是日常想去狩猎娱乐,这副臂鞲便能确保双腕灵活而不至扭伤,且其相互之间自有感应,无需担忧丢失。”
丹枫的眼睛亮了亮:“这般天工,我竟从未听闻过。”
应星的语气也染上了些许骄傲:“独家技艺,概不外传。”
“既如此,”丹枫低头活动了几下手腕,“不知应星你可曾了解过珊瑚金一物?”
不止应星,在场的几人眼中俱是一惊。
珊瑚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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