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伴随着他动作柔缓的抽插,他用指腹揉着我的阴蒂。
阴蒂是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只为性的愉悦而存在,因为阴蒂比阴道更易获得快感,我平时自慰往往是玩弄阴蒂较多。
然而白月笙是不同的。他是男人,是哥哥,是我所抗拒的人。
所以他的玩弄更让我快感连连,被他这样富有技巧地来回插弄抚摸,我很快又不行了。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他也一样听到了我的。
我们的血液一起升温,我们本就隶属同源本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缩在他怀里,眼神迷离∶“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又来了…被哥哥玩阴蒂玩到高潮了……好爽啊…爽死了……”
他将我酸软的身体放倒,摆成方便他后入的姿势趴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面,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车内的空间不足以让他完全跪着直起身,他就从后面俯低上身,肿胀的肉棒在我的穴缝中艰难进出。
车内空间实在太狭小,何况车子本身便不是适合做爱的场所。
我只能双手攀着车窗,脸无力地靠在凝结了热雾的车窗上,被白月笙从后面侵入深处。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进入得更深,我发出无力的呻吟。
幸亏有水雾和防窥膜的遮挡,让我和他这副交合的场景还暂且没有流露于人前。
于是我的胸脯只能垂得更低,压在座位上,他从后面摸我的奶子,肉茎狠狠蹭开阴唇,顶入小穴深处。
“夏晴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口是心非然后被我肏出水的时候,我都要疯了。”
他发出沉重的闷哼,与我虚弱的娇喘交缠在一起,双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方便他的进入。
我偏过头,从后视镜上面捕捉到他的表情。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顺着男人的脖子,淌入汗液斑斑的衬衫里面。
他撩起衬衫的衣角,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再往下……再往下他黑红的阴茎分开我粉嫩的穴肉,绞出白浊的淫液。
他的阴茎长而粗,布满骇人的血管,顶端向上翘起,怪不得会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本来透明的蜜水被他来回插干,现在被捣成了浑浊的白浆,淫水如雾一般,打在他小腹以下乌黑的阴毛上面。
硬挺的乳尖蹭着坐垫,蹭得我发了疼,我不自觉地朝他晃着屁股,想催他快点结束,又渴望更深程度的蹂躏。
他见我半张着嘴巴发骚的样子,巴掌已落到我的臀上,打出更多的淫水与我的叫声出来。
“呜嗯……”
“怎么了,不行了?”
“是,求哥哥射给我…啊……啊……”
白月笙粗长的鸡巴来来回回刮蹭我的g点,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我柔软的屁股,发出明显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嗯……”从鼻腔和喉管中流溢出放荡的媚叫,我已快到巅峰。
车窗湿滑,我无处使力,想要承受住白月笙给予我的快感,快感却层层堆叠,让我无法承受。
乱伦与公开的场所,放荡与背德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将玻璃上面本来完整的水雾蹭得乱七八糟。
灭顶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或许是骚水流得太多,嘴唇干涸到不能自已,小穴连带着整具身躯都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震颤,我朝他摇尾,企求他放过我。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白月笙抚摸我的嘴唇,用他的吻来叠上。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顶太深了吗?呵…骚货……啊……真的会死在你身上。”
他的吻湿润了我的唇,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就像他的鸡巴,无论肏干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不够一样。
他与我共同注视着被我弄乱的车窗中的我们交合的黑色倒影,对彼此的渴望已经炽盛到超脱了一切。
我将所有的想法全都忘了,只想在他身下共赴生死。
我怕宋瑶看出我和白月笙之间的乱七八糟,所以只肯让他送到楼下。
白月笙平稳地转着方向盘,只道∶“你怕了?”
见我不回话,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轻轻启唇,莞尔一笑,神神秘秘,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想要的话,我随时在。”
“不会。”我当场否认。
“不,你会的。”
于是我转身走进楼梯,只见他仍靠在车上,宽肩长腿,宛若平面杂志上的模特,衬衫的丝绸飘带斜斜打了个结。
风极大,吹得他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作响,他迎着风目送着我,在风中竟然既风流又多情。
我跟白月笙相处不说七八年,总归有五六年之久。但是我似乎又对他知之甚少,连他的经历喜好都全然不知。
之前再不认可他,也总归拿他当家人。现今或许是多次和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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