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给我,我现在立马去接你。”
“不……不用了……”我拒绝得无比干脆。察觉到我的语气过于生硬,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我缓和了口气,“不用为我担心啦,我马上就好了。”
我现在这副光着屁股坐在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身上摇着奶子含弄鸡巴的场面,除了白月笙,绝对不可以给第二个人看到。
“很快结束?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白月笙咬着我的耳朵,仿佛我在挑衅他的持久度。
他将指尖的骚水抹到我柔软的奶子上面,弄得白艳的奶子上面明明亮亮,沾满了淫靡的气息。炽热的肉棒则捣得越发深,破开子宫,顶得我平坦的肚子上面凸显出他龟头的形状。
两瓣的阴唇牢牢吸附着他的阴茎,粉嫩的穴口被他碾磨得不停出水。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快感。
既怕被人听到,又渴望被人发现我的本来面目。
我夹紧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进入得更深。车子嘎吱嘎吱,我快要无力掩盖事实。
白月笙扶住我的屁股,向上狠狠侵犯着我,面容阴狠,仿佛是要贯穿我的身体。
好、好深……要、要去了……
男人在我身上用力流汗时隐忍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性感,面对白月笙也并不例外。
我平时虽与他势不两立,此刻在激素的调节下,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情不自禁摆出迎合的姿态,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地绞吸着他耸动的肉茎。
“吸这么紧,要来了?”白月笙轻声问我。
我无力地点着头,险些要娇喘出声。快感太过猛烈,让我简直要忘记了宋瑶的存在。
果然,我们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怀疑,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她的疑虑。
“你还好吗?我怎么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是……是维修工人……”我勉勉强强扯着谎,高潮来临,我的声线是无法隐藏的颤抖,她此刻的关心对我而言相当于无法承受的甜蜜负担,“好了,我挂掉了……”
“好吧,那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爱你。”
伴随着“嘟嘟嘟”的忙音,终于无人再打扰我们的交合,白月笙也得以再大展拳脚。
整个车厢内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荧光,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为何非要捣乱一通,他难道就不怕给宋瑶听到吗?
他已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人上下来回贯穿,以肉棒要顶穿小穴的架势抢先一步逼问着我。
“一边跟好朋友打电话,一边挨肏你就这么爽?水多的都要漫出来了。”
“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白月笙将搅乱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修长的指尖向下滴着唌液,湿黏的口水在他两根手指之间织成了简单的水网。
“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多水——”
我不回他,他便将沾满我口水的两根手指并起,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滑,滑到我肿胀的阴蒂上面,捏住,揉搓,打圈。
有时比起强硬的动作,轻柔细腻的抚摸更让人难以忍耐。
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比平常更加敏感,何况是在如此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勾引,让我身体发软。
“嗯、白月笙……啊……哥哥……别摸那里……太快了……啊、啊会受不了……”
因为怕人注意到,我只能竭力克制自己,尽量小声地闷声喘叫。
可是白月笙仍不满足,他道∶“声音太轻,我听不到。”
他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齐,蜜水如他所言,从交合的地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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