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得满满当当才好。
卫吟这副双儿身本就重欲,舟车劳顿数日,李玢不愿让他忍着,便在马车上胡闹了几回。可卫吟毕竟总忌惮着,生怕那些腌臜动静叫旁人听了去,每一次都不得尽兴。
更何况卫吟记得,好像每一次都是王爷用手帮他疏解,王爷自己似乎不曾发泄过。
卫吟理智尚存,几相权衡下还是将这波情潮忍了过去,轻声道:“那,属下帮王爷疏解出来,可好?”
李玢没说话,纤长的手指沿着脊背往下,探进亵裤里,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湿滑。
“阿吟嘴上说的道貌岸然,下面这张嘴倒是诚实许多。心口不一啊,该罚。”
卫吟一顿,手上多了些推阻的动作,急忙道:“王爷,实在不可”
“有何不可,”李玢的手已探到那处柔软的穴口,双指灵巧地夹住肉蒂,玩闹似的揉捏。
“嗯啊王爷”下身的快感实在难以忽视,卫吟感受到那处没忍住又吐出一股蜜液,全数打湿在李玢手指上。
李玢借着这股润滑,轻而易举地拨开两片阴唇,撬开穴道向里探去。手指方一进入,蜜穴就忍不住缠了上来,贪婪地讨好着入侵者。
卫吟咬着下唇,只怕是一张口便要舒服得叫出声来。可他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这里是皇宫,哪怕咬破了嘴唇也不敢泄露一分一毫。
李玢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低头吻住卫吟紧闭的双唇,同时手指一发力向里又进了几寸。卫吟牙关登时松了力,溢出口的惊呼化作一声闷哼化在交连的唇齿间。
李玢双指在穴道中又拓张几下,确保能含下自己的器物,才抽手离开。翻天覆地的空虚感瞬间向卫吟袭来,他勾着李玢的脖子,身体无意识地在床榻上蹭动着。
李玢看出他已彻底情动,而自己也已经忍得太辛苦了。
“事已至此,你若还要推开我,本王就真要责罚你了。”李玢掏出自己炙热的物件抵在那松软的穴口,只要一用力,粗大的龟头就能顶进去。
卫吟终于是放弃挣扎,认命地将脸埋在李玢肩上:“王爷求您,疼爱属下”
用手指与真枪真剑地干进去,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龟头顶入穴道的一瞬间,那湿软的嫩肉绞着缠着,若不是关乎男人的尊严,李玢怕是直接就要泄了精关。
王爷的物什实在是太大了,无论做了多少次,那粗硬的肉柱一寸一寸地将穴道撑开时,还是难免有些不适。然而柱身上的沟壑与凸点反复摩擦着软肉上的敏感点,又在胀痛之余激起短暂的欢愉。
待卫吟慢慢适应了这种饱胀的感觉,李玢将性器略微抽出,接着猛然刺入,直顶到最脆弱最敏感的软肉上,大力征伐着。
“哈啊王爷慢些、慢些要要泄啊”卫吟一仰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夹在两人腰间的性器抖了一抖,却没有东西射出来,反倒是后头的穴又将肉棒绞紧了几分,紧接着一股热流洒在体内的柱头上,竟是潮吹了。
李玢暗骂一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在那软穴深处猛肏了十来下,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卫吟的身体里。
一日最多只做一次,这是两人共同定下的规矩,不然以卫吟重欲的身子,不仅卫吟受不住,李玢恐怕更要精尽而亡。
然而卫吟方才只是潮吹,前头的东西还硬着。李玢自知丢脸,一边吻他,一边握着那根,想帮他发泄出来。
卫吟摇摇头,牵过王爷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鼓鼓囊囊的,全是李玢的东西。
卫吟的脸红了,轻喘着说:“王爷方才未曾射进属下的胞宫内,属下觉得做不得数王爷以为呢?”
李玢看着他,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鼻尖:“阿吟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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