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玢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看卫吟蹲在自己腿之间,一只手勾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扶着身下的庞然大物,一点一点往穴里面坐。
“啊哈啊太深了”
卫吟晃着腰,这个姿势正好能磨到骚心,灭顶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门,穴里再次翻腾着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尽数淋在肉柱上。
李玢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泡在一汪蜜泉里,他忍不住调笑道:“皇兄今日同我说话时,提及了西北旱事。依我看,皇帝也不必大费周章行什么劳什子祈雨仪式,只得卫吟一人,便可日日天降甘霖。”
这话实在太荒唐,关乎江山百姓的要紧事哪里是能搬到床笫之间当玩笑话说的。可细细想来,这话里话外似乎还对当今圣上颇有微词,这就更不敢往外说了。卫吟理智尚存,慌忙捂住王爷的嘴。
李玢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快。他不满地托住卫吟的臀,向自己身前猛地一带。
卫吟的腿蹲得发酸,瞬间支撑不住,整个人扑到了李玢身上,肉柱亦伴随着他的动作顶撞到胞宫口。卫吟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快感叫他一下子失了分寸,眼角也噙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啊!哈啊哈啊嗯”
李玢抱着瘫软的卫吟,在他耳边低语:“阿吟似乎是累了,那便只好让本王代劳了。”
卫吟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艘船上,顺着浪花上上下下地沉浮着,肉柱小幅度地在穴内捣弄,可偏就不往要紧的地方捅,快感延绵不绝,可几次都在快到顶点的时候偃旗息鼓。
这可比大开大合的性事要难受百倍千倍。
卫吟知道王爷不太高兴,可有些话是他作为贴身侍卫必须要说的:“王爷方才的话,可万万不能再说。在属下面前说也就罢了,若是以后王爷对着枕边人也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交出了把柄?王爷又如何保证那些人个个都与您齐心?这样的道理,王爷自是清楚,本无需属下多言。
“属下首先是您的侍卫,其次才是”卫吟卡了壳,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与王爷是何关系,就算是侍妾,也该是风风光光抬上来的,自己其实连侍妾都算不上,“其次,才是王爷的脔宠。”
卫吟若是女儿身,便能大大方方地侍奉王爷左右;若是男儿身,也就不会与王爷发生这许多事了。
可偏偏,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李玢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二人就这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长久地静默着。
殿内落针可闻,若不是王爷的肉柱还直直地杵在自己穴内,卫吟怕是都要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李玢原本并没有多么生气,那句话本就是不小心脱口而出的玩笑,随兴所至的一句荤话,仅此而已。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卫吟的最后一句话。
“脔宠”李玢气极反笑:“卫吟啊卫吟,你我相识相知这么多年,你竟一直是这样想的吗?”
卫吟还没咂摸出这话中的深意,便听到李玢淡淡地说:“你可知皇兄今日还同本王说什么了?皇兄说,与本王同岁的老十四早已纳了福晋,更是有五位侧福晋与十余位侍妾在身旁伺候着。皇兄这是关心本王府上无人,要替本王说媒呢。
“听说,沧州协领许家之女思慕本王已久,皇兄已有意为我们指婚。”
卫吟闭了闭眼:“王爷如何想的?”
李玢没应他的话,只说了四个字。
“皇命难违。”
卫吟感觉自己一颗心被狠狠地揪起来,疼得厉害。
“既如此,今夜便是王爷与属下的最后一夜。属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祝愿王爷与王妃喜结连理,白头偕老。”
李玢沉默许久,终是冷笑一声:“是啊你我的最后一夜。”
话毕,他猛地将卫吟推倒,性器从体内滑了出来,不等卫吟反应,便再次对准那口湿漉漉的花穴,整根肏了进去。
“哈啊!唔嗯”
那根肉茎竟是比刚才又胀大了几分,卫吟这一下被肏得头晕目眩,手脚都发软。王爷的动作分明如此粗暴,自己反而不知廉耻地从中得了趣,前边的性器一下子泄了精关。
“王爷”
李玢双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将人死死锁在身下,借着月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既自认是本王的脔宠,本王也不必再遵守约定。”
他牵过卫吟的一只手,强迫他抚摸自己凸起的小腹:“摸到了吗,本王是如何肏开你的穴,如何肏入你的胞宫,如何射大你的肚子,都给本王好好记清楚。”他的眼神冷,声音更冷,唯独身下不断抽插着的肉茎热得发烫。
卫吟将他粗暴的动作尽数受下,噙着泪的双眼亦趁着月光,将他思慕的轮廓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那肉柱肏得那样深,那样快,每一下都狠狠顶撞着卫吟脆弱的子宫口。
穴里淫水混合着精水,被打成白色的细沫,从交合处满溢出来,有一些沾在李玢下身的耻毛上,更多的滴落下来,将床褥弄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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