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见的角度下,侍从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皮,漆黑的双眸透着妖异的血红。
那触碰的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又因为做的隐秘,裘音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
他无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从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娇一般的开口:“你快点。”
“是。”高大的侍从依旧闷闷地回了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发脾气的时候才堪堪把那层薄薄的罗袜的褪下。
露出常年被锦靴包裹的,娇嫩莹白的一双玉足。
高大的侍从连呼吸都放轻了,他紧紧盯着搭在自己手里的双足,他伪装的这具身体虽然也是修炼者,却因为经常劳作,肌肤都是类似古铜颜色的深褐色,更显得那双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双足形状优美,精致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双男人该有的脚,甚至肌肤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里,刚好能被侍从的一双大掌给拢住。
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目光痴迷地盯着手里宛如艺术品的双足,用着极强的意志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去舔弄。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将裘音的双脚放到柔软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懒懒地应了一声,又用足尖挑起侍从的下巴,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你很面生,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少主,小人是云姑娘最近才提拔上来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从神色淡定,他早就控制住了裘家的那个侍女,无论裘音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与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么?”裘音漫不经心地提问着,足尖却百般无聊地刮弄着侍从的下颚,甚至无意间还滑到男人的喉结上。
微凉的脚趾按压在喉结上,似乎是觉得这个动来动去的东西很好玩,裘音一点点磨弄着侍从的喉结。
任性的小少主丝毫没有察觉他的这个行为算得上是过火的逗弄,尤其是对象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侍从隐忍地皱着眉,漆黑的双眸暗沉,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瞳孔深处闪过一抹浓郁的血色,他下颚紧绷着,声音无比干涩沙哑。
“小人叫阿巽。”
“阿巽?这名字不错。”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着风。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风子清虽然作了一番伪装,可他身上的气运却是不会骗人,那么明亮的一团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才看不见。
不过既然风子清想要玩主仆游戏,裘音自然不会去拆台。
他脚下用了几分力气,得寸进尺地压着男人的喉咙,让对方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阿巽神色浮现出几分痛苦,额角都渗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制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脸都憋紫的时候才放过对方可怜的喉咙,他一边把脚收了回来,一边出声问道:“你不怕吗?”
“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无论您对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甘之如饴。”
阿巽喘着粗气,声音还有些嘶哑,仍然向裘音表着忠心。
这回换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温润如玉的少宗主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所以,原来对方也是一个敬业的影帝吗?
阿巽确实是敬业的影帝,不过裘音没想到的是对方会是一体双魂,若是披着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戏也不会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但是现在控制身体是恶魂,没有人类任何廉耻感念的恶魂。
“什么都可以吗?”小少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开口。
“当然。”阿巽低下头,捧起裘音的右脚,在白嫩的脚背上轻轻烙下一个吻。
男人嘴唇的温度对于微凉的玉足来说有些炙热,烙在脚背上的轻吻让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脚往后缩了缩。
阿巽顺从地松开手,样貌普通的面容上一派平静。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对方是在效忠,他却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边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并不特别。”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难地开口。
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然而并不存在底线的恶魂立刻就从脑海里想到了一个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谎话张口就来:“小人知道一个主仆契约,是家里传下来的,主人的命令,作为仆的一方会无条件的执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过咒语后,您收下则代表愿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陆不是没有约束主仆关系的东西,只是契约的话能得天道所证,关系更为牢固,裘音没有想到风子清会玩那么大。
这个对他汲取气运只有益处并没有什么坏处,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将阿巽的精血收了下来。
随着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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