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惊喜。”
“婉婉,你看,你血脉相连的儿子是一个小怪物呢。”
风连仪姿态亲昵地揽着他,如出一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经心的话语饱满着恶意,深深地刺伤了年幼时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里,茫然无措地看着被锁魔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亲。
从回忆中走出,风子清在倩儿恐惧的目光中把刻有阵法的金簪轻易地折成两半。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体双魂,主魂为善,副魂为恶。主魂是光风霁月的翩翩君子,身为副魂的他则继承了这具身体所有的恶欲。
风子清说罢,断裂的簪子随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无法散发出往日的光芒。
风子清拿着帕子擦了擦指缝间的血迹,神色平静,似是在自言自语地开口:“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眼光,真正的美玉放着不要,反而去亲近这些残次品。”
“不过既然我出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风子清望着远处的夜色,嘴角愉悦地翘起。
漫漫长夜,主魂对于裘音的欲望,会在恶魂的他身上无限的放大,比起主魂只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拥美人在怀。
从储物戒掏出一张灵符催动,空间一瞬间变得扭曲,等再次睁开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圣峰。”风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头子留的东西就是好用,连玄璟设置的禁制都能避开。
“什么人?!”
走到附近的侍从察觉到了玄力的波动,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还没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样,眼前就蓦然一黑。
意识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入侵者这样说道。
“我本以为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就撞上门来了。”
圣峰作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风子清也没把握敢在这里大摇大摆进出,更何况主魂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客,到时候被发现破坏的就是两宗之间的关系了。
因此,他需要一个可以不引人注意的伪装。
风子清在侍从身上放了一道隐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迹掩去。
过了两息,原地站着的人已经从风度翩翩的如玉公子变成了面容普通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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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峰常年冷寂,唯有宫殿后方的灵泉始终温暖如初。
早就收到消息的侍从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从上前迎接。
贴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亲侍所做的,只是往日玄璟尊上溺爱自己唯一的徒儿,愿意亲自照顾,如今尊上离宗,这些活计自然重新落到仆从身上。
面容普通的侍从低着头,丝毫不起眼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踏进殿内。
侍女正在为裘音拆下发冠,乌云般的长发倾落下来,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裘音慵懒地坐在软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后,高大的侍从立刻上前。
他单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摆在眼前的是一双雪白的锦靴,它的主人娇娇气气的,连出行都是坐着轿撵,因此靴面干干净净的,连一丝尘埃都未曾染上。
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站在父亲身边,看着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风连仪弯下腰,恭敬地朝着玄璟行礼,旁人都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冒犯尊上的威仪,只有他大着胆子悄悄抬起头。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陆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弯的小少年。
那个小少年长得玉雪可爱,娇娇软软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只美丽脆弱的雀儿,牢牢地依赖着庇佑他的主人。
那时候他便想着,他也想要养一只这么漂亮粘人的小雀儿,在小雀儿纤细雪白的足腕上缠上他炼制的链子,让小雀儿只为他起舞歌唱。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将这个想法压抑了下去,却成为了恶魂的执念。
“怎么了?快脱。”
小少主见侍从久久没有动作,略有些不满地抬起脚,踢了踢蹲在他面前的侍从。
“是。”高大的侍从沉默了一瞬,应答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小巧的双足和他的主人一样娇气,踢过来的力道微弱极了,像是幼小的奶猫,轻轻地用软软的爪子挠了一下。
不疼,却一下子撩拨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纤细的脚踝,慢慢地将锦靴脱了下来,再然后,他伸手捻起罗袜的一角,动作缓慢地将颜色雪白的罗袜一点点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间轻轻挠动指腹下幼嫩的肌肤,隐秘地触碰着足心。
“唔~”小少主蹙着眉心,轻轻地泄出一声低吟。
他睁着漂亮的双眸,似是怀疑地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侍从。
高大的侍从垂着眸,神色专注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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