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的脚和手一样,修长苍白、骨节分明,突起处的皮肤微微泛红,有种脆弱的好看。他低头顺着脚背五根耸起的筋络向上,看见这正是系着红绳的那只脚,小金块吊在下面正跟随身体摆动不住摇晃,一下一下似乎在撞他的小腹,撞得热流控制不住地往性器前端涌。
他深吸气,捡起指套戴上,伸到浴袍下面,一面假装在勤奋耕耘,一面接着向上看。
匀称光洁的小腿没入白色布料,腰带束得松松垮垮,但已经足够显出那一截有多纤细。动作间隐约能看见大腿后侧和一点点腿根,赵飞白只需一个快门就知道对方也没穿内裤。
一大股汹涌的热潮直窜下身,呼吸粗重了两拍,浪潮推到头部堪堪忍住。
胸前的脚突然停下了。
吴渊收腿坐起身,掀开对方浴袍下摆,两人一起看向那颤抖着往外吐水的大兄弟。
赵飞白麻利地摘指套准备完事走人,结果被一把捏住下颌两侧、头往旁边扭过去:“挺聪明的哈,眼睛不老实可以帮你治治。”
吴渊刚才望着的方向,靠墙放着块底部带滑轮的大镜子。
“戴上。”一副眼罩甩到身上。赵飞白乖乖照做,戴好后硬着头皮再次磨磨蹭蹭把手伸到后面去。
对方猝不及防握住了他还在勃起状态的性器,柔软细嫩的掌心紧贴柱身迅速滑到根部,快意的电流席卷全身,赵飞白忍不住抽了口气……
然后被狠狠掐了一把。
他痛叫一声,剑拔弩张的性器立刻变成漏气的气球,迅速绵软下去:“操,干嘛!我他妈差点被你阉了!”
“重置一下。”对方拍拍他表示安抚和鼓励,“继续吧,我看着呢。”
吴渊说完还贴心地给指套上抹了点润滑液,掀开屁股后面的衣服引导他把手指放到正确的位置。
没办法,手指在穴口犹豫地按了按,眼一闭心一横塞了进去。其实没多难受,最难攻破的是心理防线。他随便出入两下,准备塞第二根。
“你这个深度不行吧,几根都没用。”
“……”很想掀开眼罩看看对方正以怎样的方式凝视自己,“已经……不能再……往里了啊……”
“姿势不对,别直挺挺坐着。手从后面就趴下,或者手从前面躺着腿折上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吴渊在床上放了个垫腰的抱枕,按着他趴下去,屁股高高举起来。手指果然又能深入一些,不得法地胡乱到处按,感受着肠道里面陌生的质地。
赵飞白还真没怎么见过猪跑,平时都是付费的一次性关系,除非客人特别要求,小受上床的时候一般都准备好了,开袋即食。
漫无目的地戳戳捣捣很久之后,手被拽了出来:“第一次就帮帮你吧,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然后不由分说捅整根捅进来。吴渊的手指更细但也更长,在差不多的位置一拱一拱地地毯式搜寻,直到某处人突然轻微哆嗦了一下,很容易被忽略,但吴渊显然注意到了。手指一顿,接着在附近按揉寻找最敏感的地方,逐渐接近要害,按得人拧成了一股麻花。
“啊!操……你……别弄了……出去……”赵飞白咬着牙身体绷紧,跟着后面的手指扭动试图减少刺激,但是根本没用。
手指确定位置,对准加大力道按压几下,似乎是膀胱的位置剧烈酸胀,阴茎一阵阵麻痒,眼睛跟着发酸发热,鼻子也不大通畅了:“……停……停一下……我要去……厕所……”
“快了。”
“快个屁……干!哈啊……信不信我……呃唔……尿你床……上……”
“放心,不会的。”
什么叫“不会的”……他伸手摸了把自己酸热难耐的性器——已经半硬了,一怔,耳根立时火热。
身后一声轻笑,手指开始以一定的频率按揉敏感点,那种奇怪的酸胀感很快堆积并且在身体里爆炸,大腿内侧也开始发麻,呼吸急促到产生缺氧的感觉。
赵飞白拼命往前爬,被逮住衣服拽回来,只能颤抖着攥紧床单,舌根发软嘴上却还在发狠:“我操……嗯唔……出去……别特么……捅了……”
手指真停下了,刮着肠肉往外扯了两扯:“那你倒是别吸我啊。”
别……
吸……
……
他很想在吴渊床上挖个洞钻进去。
雪上加霜的是,几秒之后,身体因为突然失去刺激而欲求不满,肌肉不自主地痉挛着收缩——夹了一下。
大总攻赵飞白腰一挺,惊恐地瞪大眼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又夹了一下。
脑海一片空白,鼻尖到脖子根则一片绯红。
他感到后面的手指开始抖动,床垫也在震颤,很快听到压抑不住的笑声,手指开始快速冲击敏感部位:“好好好,着急了是吧,这就给你。”
赵飞白这下彻底破罐子破摔放弃抵抗,乖乖撅着屁股跪着任凭手指在肠道里翻搅,怪异的感觉在小腹和性器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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