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就脑子搭错筋觉得我想跟你做?小崽子,一见钟情的言情剧看多了吧?还有,你怎么看出来我是被干的那个了?你觉得还有别的愣头青敢上我吗?”
离得好近,赵飞白甚至能看到唇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感受到对方说话时的温热气流、闻到衣物覆盖下身体的香味。心脏突突直跳,越紧张身体就越敏感越兴奋,下颌下的皮肤被手指无意地抹了一下,一股电流立即顺着脖子往下传去,小腹一热,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
吴渊发现对方呼吸和神色都有些异样,低头——对方裆部紧绷绷一顶帐篷,尖端的深色水渍正在迅速扩展。
“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你这样你爸知道吗?”
“……我平时不这样……”
“呵,难道是我给你下蛊了?”
“……”
吴渊松手坐回去:“关于算账的事,我想好了。一共四次,第一次你要用后面硬,第二次你用后面高潮,第二次不不主动碰我把我弄硬,第三次让我高潮。我时间不多,暂定一周一次吧,周三晚上六点到我家,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放你走。”
赵飞白一蹦三尺高:“等下,用用用……用后面是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傻。用手指或者我那里的工具,自己来或者我来,已经比你干的事厚道多了。”
“可是我是1啊,后面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找对地方都能硬起来,除非你没长前列腺,而且你这不是挺敏感的么。实在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随时可以给你爸打电话。”
“别!”赵飞白简直快哭出来了,“要不你直接干我一场得了,两场也行。”
“不要,我说了不上不感兴趣的人,再说这里也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定在周三见面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吴渊出院那天就是周三,直接带人回家不等晚上六点了——“早开始早结束”。
两人到车边,吴渊往后排一坐:“你开。”
然后报了个地名,在老城区江边曾经做过租界的一块地,是座历史建筑,赵飞白一脸难以置信:“靠,那是你家啊!”
“说了嘴巴放干净点,快开。”
到地方进门,赵飞白站在门厅探头往里面看,哪里都觉得新奇:“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请个管家保姆之类的,我家都有保姆。”
“以前有,但不是我找的,前两年刚打发走,家里有人不自由。过来。”拉开一只大抽屉,里面整齐放着很多新拖鞋,“给自己拿一双,后面来了也可以穿,放门口那个柜子里。”
赵飞白埋头在里面刨了半天,吴渊忍不住过来看看他在干嘛:“都是均码的,挑什么呢?”
“……没什么,我看看都有什么颜色。”
吴渊看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逗他:“随便拿一双算了,小孩儿才挑颜色呢。我数到五,还没挑好就别穿了,反正有地暖。一……”
赵飞白赶紧抓了一双,但眼睛还盯着里面,到“二”的时候丢掉换了一双,到“四”又急急忙忙拿起另一双,两难地看着左右手。
吴渊没数“五”,笑了声放过他:“行吧,慢慢挑,我先上去了,楼下也有浴室,东西都在显眼的地方,架子上有给客人的浴袍,洗干净上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手机别带进来。”
赵飞白最后郑重地选了双白色有小狗印花的。洗完上楼找到房间,推门时正对着延伸到天花板的玻璃窗,外面是宽阔江面、对岸山峦以及无云的浅蓝天幕,三面窗户围着一张大床,正主坐在当中。
他爬上床,坐下,然后就大脑宕机不知道该干啥了。
“愣什么,你不应该很有经验吗?接下来干嘛?”
挠头:“接下来……脱、脱衣服……吧。”
“光说有用吗?我懒得碰你,自己脱,别磨蹭。”
赵飞白扭扭捏捏地解开浴袍腰带,跟黄花大闺女头一次进洞房似的——某种角度来说这确实是他的“头一次”。
一只沾水的脚掌踩上胸口,左右摇摆着碾了碾:“算了,脱不下来就穿着吧,直接干正事。”
吴渊把指套和润滑液踢过去,然后又将脚掌放在对方软绵绵的胸肌上,看见动作减速就蹬一脚。
蹬的时候对方上身一晃,肌肉会突然硬一下,还挺好玩的。不过没几下就感到脚下有个不会软掉的突起,而且在逐渐膨胀。于是脚尖拨开衣襟伸进去,贴着皮肤滑到那个突起,轻轻踩住打圈揉搓。
赵飞白本来就跟帕金森似的手不听使唤,这么一下指套直接掉床上捡几下都没捡起来。他只玩过小受的乳头,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细致地玩弄,虽然挺羞耻的,但居然很舒服,酥麻的电流从乳尖不断向周围扩散,同侧半边胳膊都失去了知觉,前胸后背甚至后脑勺起了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悄悄摆动身体迎合脚掌的动作。
他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吴渊正一边喝水一边望着斜对面墙壁,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逐渐放松下来,借机打量这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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