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位置有些不对。
可能是太久没有发泄了。
温祁说服了自己。
等待的时间太长,温迢困了。
他一边胃疼,一边嘴疼,还是没忍住,困了。
眼皮耷拉着,双目无神。
乳白橡胶手套终于动了,父亲左手托起他的脸,右手伸进了他嘴里。
温迢瞬间清醒了。
他对上父亲严肃的表情,努力张大嘴巴,想尽快完事了把这尊大佛送走。
但嘴里那根手指不听使唤。
父亲的大拇指从左侧进来,沿着他的口腔黏膜一路摸索,进到一个位置时停住。
虎口碰到了嘴角,这是大拇指的极限了,够粗,但是稍短。
父亲停了一会,换了一根手指。
温迢抬着头看不见,他猜测是中指。
因为那根指头,长得有些过分了。
它没大拇指温和,先从侧面试探,而是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压着舌头向里伸。
这还不如叫医生……
温迢后悔了。
父亲怎么想的啊,他打的右脸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还摸舌头?
他又不是咬舌自尽,舌头怎么会出血?
他也只能心里抱怨,口中的手还没有停。
父亲的食指也进来了。
比中指稍短一节,沿着他右侧口腔壁行走,一阵酥麻。
随着指节弯曲,两根手指搅动了温迢嘴里不断泌出的唾液和血,像游走的蛇。
那根食指似乎按到了什么地方,温迢发出一声闷哼。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温祁不着痕迹地重重按了下去,他像是确认一样问道:
“这里?”
温迢痛得微微点头,他嘴里还插着父亲的两根手指。
嘴巴不大,父亲的手指很粗。
可是唾液腺还在不听使唤地分泌液体,攒在嘴里。
他下半张脸的肌肉都用力绷紧,怕嘴巴关不住,口水流出来,脏了父亲的眼。
温祁望着灯光下小儿子无助的眼睛,抽出手,手指带出一丝透明的粘液,掺着红色的血。
他的手指退一点,那根白里透红的线就细一些,在空气中左右晃动,就是不断。
温迢吸了吸鼻子,脸红了。
温祁今晚第二次走神。
他亲眼看着小儿子的耳朵从耳垂红到了耳尖。
下次养个年纪小一点吧,处的,纯一点,会脸红的那种,他想。
温迢羞耻得想一头撞死。
父亲脱了沾着他口水的橡胶手套,换了副新的,蘸了药粉,回到他嘴里。
这次是三根。
进来就把他的嘴撑大了一圈。
好像有半只手掌都在里面,压着舌头往里钻,酸从胃里反上来,喉咙火烧一样疼。
他没吃东西,吐不出来,只不合时宜地呕了一声,一直往前的手指停了,往后退了些。
温迢觉得有点抱歉,父亲大约是怕他吐出来。
说不出什么怪味的药粉涂在嘴里,之前是痛,嘴张了这么久,现在是酸。
父亲做完这一切,他嘴快合不上了。
“你学习吧。”
始作俑者留下四个字就走了,剩他独自凌乱。
今晚算是平安无事过去了。
次日7点,温迢准时关了闹钟起床,手机一震,是陆江汀。
【水水:走?】
【温迢:五分钟。】
他漱完口抹了把脸下楼,餐桌上早餐丰盛,却只放了一副碗筷。
“父亲呢?”
他问管家,父亲向来早起。
“先生出差去了。”
温迢脚步轻快了不少,快要压不住唇角。
陆江汀又催来,这次是电话。
他没接直接挂了,看了眼时间怕迟到,没吃早饭,一边挥手一边跑了出去。
清晨的风终于有了点秋天的意思,轻轻吹着,不热也不燥。
陆家的车停在门口不远,他跳上车,重重地
关上门。
陆江汀一张怨妇脸看他,“你挂我电话。”
又来了……
温迢深吸口气,“祖宗,赶时间啊,你也不想罚站吧。”
“差这一分钟?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被温叔……”
温迢身体压过去,两只手一起捂住陆江汀的嘴。
他用气声警告陆江汀,眼珠往司机那转了下,
“有别人在呢!闭嘴!不许提我父亲!”
狗急了还咬人呢,温迢不喜欢父亲的行径,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父亲打他。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温家受宠的小少爷,陆江汀是个例外。
陆江汀点头,温迢放下手,身体退回去。
他上下打量了下陆江汀的奇装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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