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身居高位的温董被突如其来的想法愣住。
人的口腔里有无数细菌。
温祁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上床的时候,再惯着的情人,他都吻不下去。
即使是处也要戴套,从不让人给他口交。
他虽然规矩多,脾气大,但是个合格的金主。
给钱大方,男女不忌,可惜床不好爬。
灯光昏暗,温祁看不清口腔中的出血点在哪里,他手上还托着男孩的下巴。
物质上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长得白净,不用刻意涂抹那些他叫不出名字的护肤品,皮肤也光滑细腻。
他的指腹微微用力,沿着血管向下,摩挲到小儿子的喉结。
脆弱的凸起滚动,好像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阴影下的少年窒息。
温祁抽回手,垂在身侧。
黑色睡衣的袖口轻晃。
温迢的眼里泛起水光。
他骗自己是咳嗽时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但心里知道,父亲碰他的那一刻,他就不争气地红了眼。
“老周,叫医生。”温祁没回头,管家已经应下。
“父亲!”
温迢含糊地喊道,一嘴的唾液混着血,他说不清话,胃也直抽,寻思叫医生浪费时间不如先让他吃个饭。
“没事的父亲,我刚咬到嘴了,您别叫医生了。”
这都大晚上了,不麻烦人家横跨城区跑一趟嘞。
夜色凉薄,被窗户阻挡在外,室内还是冷的,空调冷,温祁整个人也散发着寒意。
温祁表情淡淡地,“拿药。”
管家转而提了个医药箱过来。
盒子一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温迢食欲骤减。
但看了眼温祁在做什么,食欲直接消失了。
温董加起来签过几千亿合同的右手,拿起一包一次性医用棉签。
等等!
父亲这是要自己上手?
温迢心里冷热交替,有点期待。
不过当着管家和佣人的面还是尴尬的,“父亲,我回卧室自己弄就行了。”
温祁拎着医药箱,转身上楼,“过来。”
和父亲共处一室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温迢先前每一次和父亲待在一起,都是被打。
门窗紧关着,别墅的隔音很好,外面什么也听不见。
父亲从不在外面管教他。
温迢还挺开心,至少外人不知道他在家里被打,男人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除了陆江汀。
本家其他人见了他,看在温祁的面子上,也要叫一声小少爷。
地位,金钱,全是温祁给的。
他一个既得利益者,偶尔挨个打,有什么不满意的。
温迢跟在父亲身后上楼进了卧室。
温祁把医药箱放在书桌上,下巴向着床扬了扬,温迢走过去。
男孩岔开腿坐下,双手无措地抓着床边。
温祁带上乳白色的橡胶手套,转身,小儿子一脸局促望着自己,瞳色很浅,像透明的水晶,里面装满了天真无邪。
白t黑裤运动鞋,跪红了的膝盖颜色淡了不少,现在还剩了片粉红。
他裤子本来就短,因为坐着又露出一节大腿,几乎要漏到腿根,温迢动一下,腿根的肉也跟着颤,像天空的飞云,看上去很白,很软。
温祁一个大步,身体挤进了温迢岔开的腿,温迢想合拢已经来不及了。
他双膝夹着父亲健壮有力的小腿,一层丝绸睡衣挡不住体温。
心是冷的,身体还挺热。
温迢这样想着,身体却紧绷起来。
太近了。
只有挨打的时候,父亲才和他离得这么近过。
他的头挨着父亲的腰,眼前只剩黑色。
温祁眯起眼睛。
太近了。
他低下头看着温迢蓬松的发顶,走神想到了自己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小儿子离他的胯太近了。
气流时而绵长,时而短促,随温迢呼吸的深浅打在他的阴茎上。
他从前包养的一个小明星也做过这个动作。
跪在他身前,昂起头,牙齿咬住他西装裤子的拉链往下拉。
阴茎还沉睡在裤子里,沉甸甸的一包。
小明星把脸凑上来的时候,沉重的呼吸落在他的阳具上。
但是现在很怪。
温祁环视了一圈。
装修都是按照他吩咐的来,柜子里一排排的押题试卷,书桌上的佛珠是他找大师开过光的,这里确实是小儿子的卧室没错。
那他的旖念从何而来。
他数着小儿子清浅的呼吸声,阴茎有些痒。如同温柔刀在割,钝钝地,远谈不上疼,只是痒。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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