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动作,用阴唇去蹭它,想把那根既带给他极乐也带给他毁灭的玩意儿吃得更深些,又不敢一气吃到底,汗津津的腰腹和胸乳都在加拉赫手下胡乱挣动,却因迷乱而不得其法。
“你……啊……”司铎半阖着眼,明显是再度堕入了情欲的蛛网,却又不肯放弃最后一线清明,在两者间徘徊不决,受着欲火洞烧。最后他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似的轻声道:“……进来……”
猎犬不等他说完,已掐住他的腰髋,忽地使力把他扯了下来。阴茎轻易突破了穴肉欲拒还迎的阻碍,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司铎那本就飘摇欲散的话语瞬间变了调,是一声被扼住的喉音。他在那一刻就在加拉赫手里射了,阴茎本来被人忽视着,那些贵族们都对他的伤口和女穴更感兴趣,只把它视为一个无用的玩具。加拉赫没忘了照顾它,可它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断续流出些清液,稀薄如水。
他艰难地喘息,几乎错觉自己要就那么死去。汗水和泪水一同挂在睫毛上,司铎眨了眨,甩去一些,更多的泪却涌出来。他立刻闭上眼睛。
治安官的胡茬蹭过他肩颈的皮肤,那男人把头埋在他锁骨处,此刻的环抱让人生出情人的错觉。“还受得住?”治安官问,星期日听得出这只是句象征性的征询,此刻他是罪人,而对方正在进行一场无法停止的审讯。他已没有力气也没有神志再吐露讥讽,点了点头,尖尖的下巴抵在治安官的手上,随之落在上面的是两滴眼泪。治安官明显愣怔了一瞬,却没停下来,他插得很深,那物什也在穴里涨大,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次捣弄都进得更深,翻出混合着精水和淫液的半白液体,在两人腿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那口穴实在是被操熟了,里头层层地缠裹上来,像朵深红玫瑰的花心,紧致又热情,夹得让加拉赫都深吸了一口气。他又深深顶了一记,顶上了深处的小口,穴道骤然缩紧,深处吹出一道水液,被性器堵得从穴口边缘喷了出来。掌下的身躯忽地腰背反弓,腰翅竭力地扑棱起来,那是一种生物本能的挣扎,对于灭顶快感的恐惧。
他放任柱头抵磨着宫口,摸了摸少年的脸,摸到一手滚热的泪水。年轻的司铎不声不响,只被顶弄得偶尔泄出丝丝虚弱的呜咽和泣音。他太习惯克制,似乎只有自我逼迫可以让他稍稍宽恕自己淫行的罪责,却在过量的快感中无法自控,抖如筛糠。加拉赫于是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口,两指伸进去格开紧咬的牙关,玩弄着温驯的唇舌。
“出声。”治安官说,“别憋到让人玩坏了都没人知道,小鸟,我没打算欺负你。”
“不……哈啊、嗯……不行……”星期日张口只有零碎含糊的喘息和词汇,在他耳畔虚弱地叫着,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腰不住地扭,又想挣脱又想要得更多,汗津津地往人身上贴。他本来就在一次漫长濡湿的高潮中起起伏伏,偏生加拉赫一点不打算让他安宁,挺动得格外深重,每一下都顶得他吐出失控的颤音,男人的手还在他的嘴里色情地玩弄,舌头不知羞耻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津液四溢,他感觉自己全身每个孔窍都在流水,眼泪不停地眨落,即使他此时什么都没有想到。悲喜都太复杂,此刻他只是欲望的机器、快感的奴隶,只需迎合既温柔又酷烈的情人,在极乐中沉落、沉落……
加拉赫的手虚虚地拢在他小腹上。他听见司铎失神地呢喃说太深了、进不去了……手掌下少年的肌肤那么薄,还被人割破过,好像刀刃再深一寸就能剖出一颗水晶之心似的,而此刻他甚至能隔着这层薄薄的肌肤摸到自己阴茎的轮廓。他拉过星期日那只他亲自包扎的手来,拢着他露在外头的指腹去触碰,贴耳问,摸到吗?司铎溢出一声崩溃的尖叫。他失禁了,最后一点水泄出来,打湿了两个人的双腿,顺着他够不到地的绷紧的足弓滴落在地。星期日用气音喊他的名字:加拉赫、加拉赫……不行……我受不住了……
他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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