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从你的床榻上轮番滚过的家伙,哪怕在你身上践踏千百次,也还是只能被你俯视。”
他动作起来,双手穿过星期日的腋下,以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把司铎向上提了提,同时亲昵地落吻,从耳羽的翅根、颈侧到肩窝,又蜻蜓点水地略过被啃得破皮红肿的乳尖,绵延过他亲自包扎的肋骨附近,隔着布料,伤口痒酥酥的,这让他手中的身躯更加不住地轻颤;最后他执起星期日的右手。那只手被蒙诺威尔大公的钢笔贯穿了,拔出后一直颤抖地汩汩流血,已有隐隐的血色自包扎的衣料下透出,同时又在神主对这具躯体不死不灭的赐福下挣扎着愈合,无疑那种痛痒正折磨着它的主人,但他选择一声不吭。
加拉赫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最轻的吻。
司铎颤抖着抽回手,张开被贵族们亲吻摩擦得深红的双唇短促地喘息着,明显这种仿佛是爱的珍重让他手足无措。但这种轻柔的折磨还未结束,下一秒他被加拉赫抱了起来,治安官坐在听取告解的红丝绒座位上,他则真的像一只金丝雀似的被男人按坐在结实的大腿上。他的阴阜贴着男人的西裤,底下隔着布料透出灼热的温度。猎犬一只手横拦在他腰上,防止他因为无力再度滑落在地;另只手揉捏着他的蒂核,不时在穴口试探地并指插弄,宛如一个真正的调律师,正以手拨动着名为情欲的弦。司铎微凉的身体被这火点起来,不多时又颤抖着身体无声地高潮了。他歪头在加拉赫颈侧,牙关咬紧,淡金杂着青色的眼睛上翻,被汗水和精水沾湿的发丝垂落,看上去随时都会因为快感的侵袭再度晕厥。
他其实早没什么力气了,双腿不住地发软,全靠卡在加拉赫的臂弯和腿间勉强支撑。不久前那群追慕他艳名而来的贵族才在神主像的注视下、唱诗班的舞台和聆听圣谕的长椅上逞兴了整夜,最后把他扔到告解室里又各自穿回体面人的毛皮大衣四散而去。他被按在讲经台上,双手反剪,耳羽和腰羽扑扇在经书和木台上,挣扎中落下淡青和深紫的羽毛。等候的男人在旁边捡拾它们,说要把它们装进镶金的画框,或者夹进最珍贵的古卷——以作为一生中最难忘的猎艳经历的证明。而身后的人一边在他身上挞伐索掯,一边把他的脑袋按在经书上,要他用如常圣洁的语调赞颂神主,宽赦罪人。他闻见书页间陈旧的味道,放纵着自己的神智飘向无目的的远方,仿佛这样就能从此地抽身而去。那时他也是这样牙关紧咬,身后的权力者为之不悦,腰上发力把凶器顶得更深,几乎要撬开胞宫狭窄的口子。他被撞得胸口发紧,闷哼出声,却被那人扯着头发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肯为我念诵,神父?你分明不是哑巴,难道要我们去找你那位以歌声闻名的好妹妹,求她为我们祷告?司铎心里一抽,看着诗行,那时他的微微嘶哑的声音被顶弄得断断续续:
「神啊,求祢救我!因为众水要淹没我。
我陷在深淤泥中,没有立脚之地;我到了深水中,大水漫过我身。
我因呼求困乏,喉咙发干;我因等候神,眼睛失明。」
……
加拉赫摸了一手他的淫水。他潦草地把它们抹过星期日涨红的阴唇和和疲软的阴茎,略略洗去那些家伙留在外阴的浓精,然后拨开已经动情得发烫的肉瓣,三指插了进去。那穴眼里滑腻温热,如半融化的奶油,手指一探进去,先前被手帕堵在深处的精水和他泄出的阴精就一气往外溢,像谁把这完人扎破了似的。少年高昂脖颈,即使过了这个圣母领报节,他也才十七岁,繁复的衣饰下遮盖的是青春而脆弱的肉体,尚不能承受如此漫长激烈的快感折磨。浑身血管都好像窜过微弱的电流,让他卸了劲儿,酥软服帖地依在加拉赫怀里,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果真人畜无害。
他那细白的脖颈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想掐上去,扼到天鹅濒死为止。加拉赫于是这么做了。少年还未长成的身体被他圈在怀里,刚刚受创过的脖颈的血管在他手中微微跳动,拇指和食指指腹按着下颌角下柔嫩的皮肤。此刻他们力量悬殊,对方全无防备,他几乎能想到只要他的左手再用力一些……
遗憾的是,那样也毫无意义。
“抱歉,”加拉赫放开他的脖颈,堪称温柔地抚弄过年轻司铎双乳上被揉捏出的青印,又挑逗地用指甲去轻磨乳孔。“人看见水晶镜,就总想看看它碎掉的样子。”
“哈……呼…………”司铎喘息着,“你是第一个为此道歉的。”
“不需要花费成本的时候,也许我也可以尝试扮演一个高尚的人。”猎犬说。
他的吐息忽地靠近,灼热中带着一点生烟丝的刺激气味,让人清醒一瞬后陷入更深乱的迷醉。星期日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温存的取悦结束了,男人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情潮,心神却还在那些似是而非的对话中纠缠。因此,当治安官的性器骤然挺入时,他的女穴里还是紧涩的,即使腔道里已经被各种液体搞得湿滑不堪,但一时还是吃不下那东西的体量。那物什于是进出得很艰涩,却又被夹裹得无限舒畅。
星期日明显被这种不进不退的状况搞得难受,他扭着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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