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致敏感点在哪,倒也套弄得不算差,他的臀缝被墨子的阳物挤入,跟他体内那根一样烫人得很,先前流淌的液体把他股间弄得粘腻不堪,倒是方便了墨子随着欲海浪潮上下蹭动。
起伏中,墨翟探身与他接吻,还有着公输班自己腥咸的味道,搅弄着他的唇肉与软舌,身下动作却狠力冲凿不停,公输班将自己空着的一只手揽住墨翟的脖子,用力与他拥吻,狠狠咬着他的嘴唇,似是要把对墨子不得的口齿之欲于他身上弥补回来,口鼻之间完全是双方炙热的吐息和气味,手向下摸去抓挠着,留下满背红痕。
他汗湿纷乱的发丝在墨子脸边蹭着,让他回想起初见时公输班杂乱的头发、楚国公输子端正的发型,在眼前不断浮现,鲁地同塌共眠时,前辈沉睡中散乱鬓发透着皂角的香气,现在却更复杂好闻,带着不知名的香气,随着高热体温浮出,萦绕在他鼻尖。
三重刺激下,公输班很快便承受不住,呜咽着、颤抖着,爽利舒服地在墨子手中射了出来,一手白浊粘腻,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快感将他整个人席卷包覆,于高潮中哆哆嗦嗦地恍惚痉挛着。墨翟也被收缩的紧致甬道绞得脑袋发疼,全身的血液奔流着向下涌去,用力地向穴里挤压,深捅抽插几次后,将微凉的精液灌入前辈体内,刺激得人又酥麻片刻,眼神涣散。彼此间唯有不住的喘息,和汗津津的拥抱。
“公输先生……”
“依智……,帮帮我。”
墨子握着将公输班的手包覆于自己的欲望,不断挺腰朝汗湿的柔软手心冲胡乱撞套弄,却又感觉缺少什么般,欲望交叠堆积找不到出口喷泄而出。作为正常甚至是健硕的男性,墨子当然有欲望,忙碌奔波时便洗个冷水脸不管,所得空他也曾自渎过,太久不曾发泄时,清早醒来,他懵着看见被褥间一片粘腻,他知道,自己沦陷了。
梦里是一段白腻的后颈,每次低头做工时,从衣领间微微露出至他眼前。
明明自己也曾自渎过,此次却不得要领,过量的快感累积甚至有些麻木痛苦,渴求着什么柔软湿热的事物将它裹住,墨子难受地弯下腰,他根本射不出来,手心的套弄怎能跟刚才他看过的一切相比。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按在他结实发抖的大腿上,仍在微微喘息的公输班转身坐在他面前,轻轻将他推倒于柔软床褥中,俯下身,将他因痛苦至发肿的欲望包含于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突然庆幸,归宋路上,他有找河流好好清洗,不像来楚路上风尘仆仆,今晚于前辈家中更是清洁一番,算得上干净清爽。
像是云梯攻城掠地,公输班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吞咽进墨子的阳物,也没必要难为自己,便只挑着敏感重要地带舔弄,从底下的囊袋至柱身和头部,焦躁不安的急切都被湿腻柔软的舌一一安抚,墨子他所知晓和不知晓的一切敏感带都被攻陷。像是置身于铁匠的铺间,热潮滚滚向自己扑来,他如融化的铁水,承受随着匠人的肆意摆弄而成型。
他伸手插入公输班柔软的发丝,却见前辈抬眸看了自己一眼,水光潋滟、面带春情,好看得他直愣住,舌尖从头部敏感的孔洞舔过,收起牙齿包覆住狠狠吮吸,几下之间,墨子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甚至连推开都做不到,只能捂着眼睛重重喘息,止楚攻宋太忙,他多日不曾发泄的欲望一股脑射了出来,心跳如雷快要蹦出胸膛般,直射得他脑袋嗡嗡、两眼发直。
“这么快,墨大夫是不是不行啊……唔!”
将口中白浊吐出,公输班装作惊讶地取笑道,原本只是在他身后按摩腰腹的墨翟闻言,从背后靠了上来,手指抹去他唇边的白浊,用胡茬厮磨着他刚发泄完的敏感身体,揉捏着他的胸乳,好像惩罚着他的戏弄之言。
事后,公输班被墨翟带去清洗,“打住,我不想再来了,明早还要去验收春耕的器具呢。”他打着哈切趴在浴桶边缘,随着墨翟的动作白浊混合着水液流出,懒洋洋地快要睡着。
墨子则按照墨翟指示,将床铺都换了个遍,在二人之后前去冲洗。回来时,墨翟正将窗户打开,散去一室旖旎情欲之气。
月光悄然洒落于屋内。
墨子至楚十日奔波,他睡过破屋,走过泥泞的小路,也曾看过高悬的月亮。于山道上,萧萧风草,沙沙作响,如海面般在无垠月色下翻涌,他不曾害怕孤身一人,只是坚定地走着,思绪却飘向了远在楚地的公输子。
他的情绪在今晚的月光中无所遁形。
他抱住了他的月亮,而月亮也落于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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