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因此,初次和长久不做后扩张需得仔细缓和些。”
似有微风入堂,桌案上的烛灯灯芯摇曳着溅了个火花,憧憧烛影晃动,墙上三人的身影开始模糊扭曲起来,重重叠叠般交织、纠缠着,荒诞与淫靡悄然滋生于床边的暗影。
“依智,把手放下,让我看看你。”墨翟对身下的前辈轻声哄道,他逼出了依智的眼泪,作为罪魁祸首将矜贵自傲的前辈搞得狼狈不堪,不得不以手掩去糟糕面容,却又贪念般想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平日里常和他机巧相辩、争锋相对却又懂他知他的眼睛。
让我注视着你吧,墨翟在心里暗暗默念,让我们都能注视着你,或者说,依智,请用你的眼睛看着我吧,让你水润含情的眼眸映入我的倒影,映入我们的倒影。
像是被墨翟低喃的话语蛊惑般,公输班慢慢放下了遮掩的手背,蓝色发带在先前的起伏中松落,只虚虚绑着,散乱蓬松的黑发衬得脸是玉色的莹白。
额头上沁出点点汗光珠,往常机敏的双目清明不再,也浸着一层薄薄的朦胧水雾,诉说着无尽的餍足与欲望,睫毛颤动间,一滴泪珠顺着泛红眼角滚落进墨云般的发鬓,低低的断续呻吟从那被齿咬得红艳微肿的唇角吐露。
此番情景让人面红心跳,墨子不知道该将目光看向哪儿,他向来知晓,前辈是生得好看的,暖黄的烛光下,那赤裸的、因不见光而无暇的身躯显露出洁白暖玉般的莹辉,似是被汹涌热潮裹挟,又泛着淡淡的粉。
平日不笑时常带着点冷傲的俊秀面容在情欲的催化下,也变得艳丽和淫靡,像一朵开得极好的花,在枝头颤颤地透着绯色和春意,引诱着路过的行人采撷。
“太过了……”墨子喃喃自语道,他的下身似滚烫烙铁般直直挺硬着。
他见过前辈低眉抿唇做活的专注认真,也见过相谈甚欢时的言笑晏晏,鲁地分别前的不舍与理解,甚至是楚王宫内公输子锋芒毕露的势在必得,悲伤、快乐、战意,他都在公输先生眼中见过。
却不似现在,整个被情欲浸透饱食般慵懒惬意,浑身湿漉漉汗淋淋,像是内部完全熟透至极致的浆果,一戳便有甜腻汁液流出;又像是一壶倾倒的蜜浆,顺着杯沿滴落满屋馥郁。
“没想到墨大夫居然是胆小鬼。”
似是不满墨子跟木头一样呆愣着站一旁,却不来抚慰触摸亲吻他,公输班于绵密的欲望中抽神,平缓着急促的呼吸,忍不住挑衅道。
闻言被蛊惑鬼迷心窍,墨子慢慢将手放在公输班小腹的凸起处轻轻按压,前辈汗湿的皮肤烫得惊人又滑又黏,于掌下被超过阈值的快感逼着微微打颤哆嗦,一起一落间,手底下隔着一层柔软皮肤是另一个自己的炙热。
被墨子按压着小腹,墨翟的巨物显得愈发明显涨人,甬道更是紧紧痴痴地缠上去,公输班愉悦又带点痛苦的呻吟和挣扎突然变大了,眼角又冒出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好多汗和水,公输前辈会脱水吗,墨子如此想着,俯下身,将唇与他相贴,仔仔细细润湿摩挲着有些干渴的唇肉,公输班抓着床单的手指被一一松开,将自己的手指挤进去,与其五指相交。
不甘示弱般,墨翟托起公输班的双腿架于臂弯,狂风骤雨又猛又凶地往绵软湿热的甬道里凿,深色涨红的阴茎于不断淌下水粘腻的股间整根进出,大开大合间恨不得将自己的炙热欲望深埋于爱人温热的体内就此不出,精液和体液混于一起被挤出,滴滴答答落于床铺之上留下斑驳水痕,许是用的力气太大,巴掌红痕于臀肉上浮现,但谁都没有在意这个,他想给予他的全部,而公输班也接纳了他的全部,并索求着更多。
“墨翟……”
公输班他颤声呼唤着有情人的名字,带着破碎的、喘息的语调,像是连绵春雨般潮湿缱绻,轻柔地飘落进爱人的心里。
意乱情迷中,公输班被顶着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如一叶扁舟于海面浪潮中起伏不定,他想抓着什么缓解下波涛汹涌的快感,指尖却被墨子牢牢紧握,也不敢用力抓挠于其手上留痕,只能任由自己痉挛着、颤抖着,想蜷缩起来却又不得,硬生生承受如海浪般不绝汹涌的热潮。他的腿慢慢滑落至墨翟腰侧,又被墨翟提起,提醒着他夹紧。
“砰”
于不断的起伏中,公输班离床头越来越近,一记大力顶弄下,终是撞向硬硬的木板,不料是墨子长臂伸展,用宽大的手掌帮他挡住了。挣扎着起来打算往下挪动,公输班却被墨子抱起,墨子跪靠着床头用自己作为支撑,将前辈上半身靠于他怀中,紧紧贴着他滚烫的赤裸胸膛。
公输班现在夹困于两人之间,面前是墨翟深邃的面容,脸侧是墨子粗重的呼吸,股间的巨物随动作滑出,又被摁着直挺挺地顺着泄了许多淫液的滑湿甬道戳弄进去,双腿被架起于墨翟腰腹旁,腰腹被掐着,随着用力进出而起伏,手被迫与墨子十指交缠覆盖在小腹凸起上,感受着几乎要将他劈开的炙热狠狠破入又退出,满载的快感下,脚趾蜷缩至泛红,紧绷地悬在墨翟腰侧。
他的欲望被墨子从身后用另一只手照顾着,同为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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