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想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起来。有一件被她忽略的事,终于想起来,呜咽着说:“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本来没打算在浴室做的,刚才她身上的疤痕让他过于震惊,连心思向来缜密的他也忘记要戴套了。虽然是很无所谓的事,他也没想让她怀他的孩子,但就是莫名不爽。
看着她胴体上斑驳的疤痕,克洛克达尔无论如何也生不了她的气,干脆利落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冷着脸:“那你用另一张嘴来接。”
薇薇极其不情愿地跪在他面前,闭上眼把沾满淫液的紫红龟头含到嘴里。她给了他太多第一次了,这是她第一次口交,她都要分不清谁才是她的丈夫了。
其实克洛克达尔光是看着她的脸就够兴奋了,摁着她的头,让自己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深。薇薇被捅得差点吐出来,抓着他的手,向他投去求饶的眼神。
他象征性往后退了一点,霸道的龟头继续在火热的口腔挤压她柔软的小舌。眼泪沿着薇薇的两颊流下,显得她更加楚楚可怜。这女人真是恶魔派来诱惑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涉及到她的事就会失去理智。
随着精液的射出,克洛克达尔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但想要发泄所有的压力远远不够。他自慰的时候从来是射完就软,唯独和薇薇做爱时能一直硬着。
他勾着薇薇的上身,坐到浴缸边缘,让她迈腿坐上来。薇薇的腿有些绵软,哆哆嗦嗦按着他的肩膀,湿得不能再湿的小穴对准龟头,肉棒很流畅地滑入她的轨道。
他托着她的臀部上下移动,与肉壁制造摩擦。
薇薇声音带着哭腔:“呃,我感觉里面好烫。”
“叫我名字。”
薇薇把脸埋在他胸口,似乎连喊他名字都很害羞。
克洛克达尔逗她:“在跟你做爱的是谁呀?你是乌盖斯特夫人,那我一定是乌盖斯特先生吧。”
“别捉弄我了。”她有气无力地捶了两下他的胸口,在这种场合下更像是撒娇。
“喊我,喊我我就帮你救你的丈夫。”他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唤她:“薇薇。”
薇薇的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滞塞,曾经那样要好的他们,现在却像是做生意一样讨价还价。
她真的有资格叫他的名字嘛,她不知道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和语气,去呼唤她深爱之人的名。因为她精神上的抗拒,空气变得比蜂蜜还要浓稠。
这次克洛克达尔心没有痛,眼睛先痛起来了。以前有过他审讯的时候不小心把辣椒水溅到自己眼里,那一瞬间他疼得想把眼珠挖掉,眼下不愿配合的她面容在他视线里开始模糊起来。
“算了。”他的心情比被拧干的抹布还要沮丧,他只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强占她的肉体,不肯面对她已为人妇的事实。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薇薇用力抱住他的身体,几不可闻地喊了一声:“克洛克达尔。”
直到泪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克洛克达尔才察觉到自己哭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都是她干的好事。
“薇薇,今晚把我当成你的丈夫吧。”他紧紧搂着她的身体,肉棒仍插在她的穴里,他内心真正的想法还是想要挽留她,可是她已经拒绝过他两次了。如果第三次被拒绝,那么他们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什么是夫妻?是只要在国家机关领取结婚证明就是夫妻了吗?夫妻,夫妻就一定心意相通吗?
薇薇和自己的丈夫才没有这么如胶似漆地缠绵过,可是他不知道。薇薇说了声“好”,仰起头去吻他的唇。贵妇不经常干活的柔软手掌拂过他背上隆起的肌肉,两个人此时都大汗淋漓,她能感觉到克洛克达尔的体温比她要高。
“那你他妈倒是叫啊。”克洛克达尔没好气地说。
薇薇被他凶了,有些委屈,她有在浪叫啊,要她叫多大声才满意:“叫、叫什么?”
“叫我老公。”
格鲁语比较含蓄,只有“亲爱的”和“丈夫”,没有“老公”这个词,阿拉巴斯坦语系里才有。
薇薇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老公?”
克洛克达尔神色愉悦地应了一声,之后薇薇发现她上当了,克洛克达尔的攻势比之前更猛了,甚至托着她的腿站起来。她整个身子在肉棒上不停颠簸,感觉马上就要散架了。他像一匹不愿被驯服的烈马,要把骑手甩飞一样顶着胯。她根本不敢松手,害怕一松手就会掉下去。
薇薇想起四年前处夜后下不了床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她向他求饶,但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不顾她的哭喊继续抽插。
她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前面是男人强壮的肉体,被夹在二者中间。克洛克达尔的胳膊从腰间移到她脖颈后面,护着她的头防止顶撞时磕到她。
灭顶的快感袭来把她一遍遍推上高峰,薇薇的神志逐渐不清醒,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他“老公”。
要射的时候他把她放下来,精液喂到她嘴里。薇薇这时都快要昏过去了,手垂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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