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那么爱他。”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克洛克达尔很不甘心,这些年没有她他不照样过来了么?可是听到她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时,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
那是他先盯上的猎物,她本该是属于他的爱人。
一想到她为别的男人穿上婚纱,克洛克达尔的眼神愈发阴鸷。薇薇很想下来自己走路,但克洛克达尔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她泪眼汪汪的。
克洛克达尔把她抱到卧室,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把她往上面一丢,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顺便把钩子卸掉。
薇薇摸了一把床单的材质,又凉又滑,应该是丝绸,在上面闻不到什么味道,很干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他陷入一种窘境,那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她身上的裙子脱下来。
她很没底气地说:“能让我先洗个澡吗?”
他的手停住,从她身上移开了:“我跟你一起洗。”
薇薇和斐迪南没有一起洗过澡,如果她提出这样的建议,百分百会被当成淫荡的女人。还是海贼好啊,道德要求没那么高。但也不是所有贵族都像斐迪南一样,只能说他在做爱方面比较保守。
克洛克达尔家浴室是典型的格鲁潘修风格,强调奢华,黄色为主要色调,天花板中央是水晶吊灯。墙壁和浴池材质一致,浅灰色的花纹装点米白色的瓷砖,宛若裂痕,又像是山峰或者波浪。
薇薇在克洛克达尔面前一件件脱掉衣物,露出的身体却不似他记忆中的完美。薇薇不是很想让他瞧见她完整的胸部,但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注意不到半球下方的烫伤。
那些伤疤有的比较新,犹如紫黑色的珍珠,有的则比较旧,蜕变成了淡粉红色的小圆点。
对于薇薇来说,向他展露身体上的伤疤比和他做爱还要让她痛苦。
克洛克达尔的眼神里有着深邃的黑暗,手指不带色情意味地抚摸她的乳房:“这是怎么回事?”
“是斐迪南。”薇薇小声地说,“他不高兴了会用烟头烫我,为了不让外人看见,所以烫的位置比较隐秘。”
克洛克达尔沉默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去,果然,屁股上和大腿内侧也有类似的烟疤。华美的礼服下掩藏着最不堪的真相,偏偏发生在他心爱的女人身上。
“离开他吧,薇薇,做我的女人。”这是他们重逢以来,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薇薇宁可他阴阳怪气地叫她“乌盖斯特夫人”也不愿意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喊她,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不值得他这样用心。
她摇摇头:“我说过了,你不能要求我离开他。”
“别洗澡了,直接开始做吧。”克洛克达尔解开腰带,用脚把裤子踩在地上。他手指抚摸着因为烟疤不再光滑的乳房,捻捏她的乳尖。薇薇背对着他,配合地转头和他唇齿交迭。她还是很讨厌他嘴里臭臭的烟味,感到竖起来的肉棒抵在她屁股上,手握住它来回抚弄。
克洛克达尔闲着没事的时候会用樱桃茎练习吻技,如今的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接吻会把她下唇咬破的傻瓜,可以轻松用舌头给樱桃茎打结。
薇薇被他的手和舌头弄得很舒服,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引导着他的分身进入她的体内。
之前没用这个姿势做过呢,她的甬道被尺寸惊人的巨物填满,克洛克达尔的唇暂时和她分开,去看花穴吞吐肉棒的美妙景象。
“他的有我大吗?”
“明知故问。”薇薇手扶着盥洗台,夹紧双腿,寻求更多的快感。
但如此一来很快就会结束,克洛克达尔不想那样,于是抓着她右腿的膝盖把她右腿抬起来。这个角度肉棒的进出十分方便,重重捣在花心深处。
薇薇很久没有被插这么深,惬意地前后动着身体,红唇半张,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啊声,淫液泄得更多,顺着腿根往下淌。水变多的不只是她下面这张嘴,快高潮时她双眼失神从嘴角垂下一根银丝,被他舌头一卷吞掉了。
高潮后克洛克达尔用左腕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你丈夫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啊?要不要我录下来到时候给他看?”
她被迫看着自己被他操得露出性感的微笑,他的话同样刺激得她心旌摇曳,不禁去想那样的情况要是变成事实该怎么办好。想想就糟糕,但是为什么会有种很期待的感觉,难道她也是个变态吗?
薇薇比四年前更有做爱的经验,自己都能感觉到她的甬道在把他的肉棒往里吸。体验过克洛克达尔的威猛后,斐迪南很少能满足得了她,反正他们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和谐。
克洛克达尔稍一放慢节拍,她就跟上来,主动向他的身体靠近。
“真是个骚货,是不是是个男人就能上你,亏你能跟那头猪做一年的夫妻。”克洛克达尔抓着她的右腕,看她无名指上的钻戒,语气酸溜溜的,他和她可是一天合法夫妻也做不了。
“唔,啊,不是的……”薇薇又把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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