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呢。”
赵幼澄本就没有章嬷嬷说的那么生气,却被章嬷嬷劝说回去了,若不然肯定能碰上回京的九叔。
赵善易这几日还在为下个月月初科考的事情忙碌,但忙中总有闲的时候,今日忠义候大婚,他这不就去凑热闹了。
刘相参与了这件事,但挺不痛快,怎么都觉得刘家不像是苦主。所以他那晚回去后就闭门不见客了,他的夫人只能做了女方的媒人,但看着也不是那么高兴。
忠义候府今日的热闹有点诡异,完全不像是有喜事,每个人都面色平静,连个笑模样也没有。除了两个庶子媳妇看着满脸喜气,尤其是大高氏十分勤快。
到底是大喜,赵善易喝了杯酒见到新人礼成,也就出来了。
他出来也不会衙门,特意去给裴岘报喜,裴岘今日没有去衙门,因为来了客人。庆王赵恒今日刚回京,他在河南赈灾,加上督查黄河水利,已经出京大半年了。
今日一早才进城,又因为独自先行,就拐到来裴岘这里,和裴岘两人正喝酒,赵善易闯进来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殿下回来了?”
赵恒和裴岘同岁,生的面嫩,看着也显小。
见赵善易的傻样子,调侃问:“你这是打哪来的?怎么这副打扮?这是见不得我回京?”
赵善易笑骂:“怎么会,我这是……嗐,不说了这些。”,他说一半又不说了。
裴岘也不问,只是招呼他:“坐吧。”
赵善易:“早知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赵恒好奇:“你上哪凑热闹去了?”
“今日忠义候大婚。”
赵恒抿了口酒,觉得蹊跷问:“你什么时候和忠义候府这么亲近了?”
“瞧殿下这话问的,我这人向来人缘好,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这人广交好友,这不,今日就有喜酒喝了,你看蕴玉有吗?他就没有。”
赵恒不用想就知道,他上人家那去看笑话去了。
这德行太熟悉了。都是打小就认识的人,他一说话,就知道是不是好话。
“忠义候怎么得罪你了?说说吧。”赵恒仰靠在椅背上。
赵善易:“你们这就是小人之心了不是,要说忠义候这桩姻缘,没我和褚英还真成不了,说来就话长了……”
裴岘不听他胡扯,起身去让人泡茶了,他还在戏谑看裴岘的背影。
赵恒听着这里面的故事长了,让他长话短说。
等裴岘回来,赵恒已经听明白了。
看了眼裴岘,问:“那小娘子当真绝色吗?”
裴岘嗤笑:“我怎么知道。”
赵恒见他态度就知道,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也不再痴缠这个:“我今晚要进宫,明日吧,明晚接风宴到时候好好喝一场。”
他毕竟是陛下的亲弟,身上还领着差事,皇家子弟,总不好这么不务正业。
裴岘让人煮了茶,赵恒尝了口,他喜欢厚重口味,但这茶带着回甘只是觉得有些特别,问:“你这是什么茶?”
裴岘:“别人送的。”
赵善易这会儿玩笑话过了去了,也正经问:“河南事情结束了?”
赵恒:“后面就不归我管着了,我也该休息休息了。怎么样?等过几日去城外跑马。”
赵善易:“只能让蕴玉陪你,过几日大考我要日夜盯着。”
年少时三人总是城外跑马,去北面山上去打猎,年少恣意快意人生,有无限胸怀,要去实现心中抱负,可才过了几年,那些轻狂就都已经收敛了,如今脚踏实地,每走一步都会思虑再三。
裴岘沉默了很久,还是提醒赵恒:“陛下,恐会让你去巡边。”
赵恒久不在京中,对最近的事也不太清楚,惊讶看他:“边关出事了?”
裴岘摇头,“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今晚进宫看陛下态度就知道了。”
赵善易附和:“怕是会,辽东滋扰已久,内阁压着丁远山,兵部的高关澄更是斥责边将拥兵自重。陛下始终没有出声。”
说起边疆的事,难免有些消沉。
赵恒皱眉,点点头:“我知道了。”
三人这茶也没喝多久,赵恒就进宫述职去了。
裴岘见赵善易不走,怕是有话要说。
赵善易收起碎嘴的样子,认真问他:“你知不知道,是谁助忠义候得此良缘的?”
他待裴岘的情谊是真的。
裴岘见他认真,问:“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赵善易失笑:“你还真以为人是周聿昭自己藏在别院里的?”
裴岘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他对这事不是很感兴趣。
“周聿昭又不傻,人放别院里,等着褚英去搜,自然是有人放进去的。”
他见裴岘不说话,就直接说:“太微宫那位殿下可不简单。都知道太后娘娘怕是攥着她的婚事,这回好了,既替你报了仇,也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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