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楚字的一半。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安。”
楚亭哪怕是坐着,后背也没有触碰到椅背,他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是一个仪态良好又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坐姿,他看着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心道真是人不可露相,两大家族都参与进来的事情,居然这么几天就能顺藤摸瓜出来这么多信息。
“小小的地方倒也是藏龙卧虎,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有重谢。”
杨果冻谄媚的笑了笑,说的话倒是令人意外,“只要能帮楚哥报仇,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是条汉子,那我们一起去这个拳场走一趟吧。”
在路上,杨果冻详细的跟楚亭介绍着关于这个地下拳场的信息,据他了解,早在几十年前,这块地界还没有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派系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开始是楚家的人建造的,作为各类黑色交易的场所,后来势力洗牌,南楚北林,拳场自然也迎来了改革。
相比在黑色地带活跃更多的楚家,林家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所以拳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转变为更类似于赌盘和观赏性质的地方。
等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杨果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守卫看了一眼,却没有被放行进去。
“不好意思,现在想进去看赛的话,得先喝下这个。”
有侍女端来托盘,里面放着三杯盛满颜色艳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见他们皱眉,门卫贴心的解释道:“您放心,只是一点不会成瘾的助兴饮料罢了,来这种地方,没有点激情怎么可以。”
杨果冻冲楚亭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喝。
喝完便被顺利放行,趁着侍女穿过拐角的时候杨果冻这才解释道:“就是怕我们不上头,不赌钱,真放点什么他们是不敢的,来这里的人谁知道后面有什么背景?”
楚亭理解的点点头,在喝下那杯东西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点心跳加快。
也是他们运气好,他们一进来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林安,无他,因为处于中心的擂台是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
而林安就坐在擂台上,正在用冰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赤裸的身上用红色涂料画了一个大大的“7”,头顶的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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