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死亡的事情。
既然楚向天刚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都没事,不至于后来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一定是后面有人从这里知道了玩具狗的秘密,为了替楚家掩盖,而将她们母女俩灭口。
慕文山想通这点,气到手掌都捏到发出碎裂之声,欣欣的认识的人,除了他们这一群出生入死好几年的兄弟之外还能有谁?
所有人都受过楚向天的帮助,多少次几乎都折在任务里了,都是楚哥一个一个把他们救回来的,可是这样居然还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看着完全失了精气神的嫂子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欣欣,再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空荡的家,心中的气愤几乎将他溺毙。
他猛地冲杨清清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呼吸着鼻尖仿佛带着血腥的气味,一字一句的发誓道:“嫂子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一定想办法替楚哥报仇!”
再抬起头时,发现杨清清已经满脸都是泪,她害怕眼前的弟弟也遭遇不测,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实在死不瞑目,她无力的跌坐下来,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慕文山,说话时的嗓音都仿佛带着空洞的回响,“文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慕文山跟着楚亭回去暗室找资料了,临走时为了防止上辈子的事再出现,连夜叫了人将她们母女俩送往了外地。
等回到办公室,慕文山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明明楚向天死亡真正意义上,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可是现在仿佛他根本没有重生,一直对他好的大哥就在昨日死亡了一般。
他突然回头看着楚亭,目光哀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楚亭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分寸,他伸出双手搂住慕文山,再压着他的肩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没事,我在这里,慕文山,我一直在这里。”
听着慕文山极力压制的哭泣声,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委屈、压抑的灵魂,也觉得鼻尖酸涩,要不是重来一遍,他早就抱不到这个人了,可即使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忽然想要什么都不顾,告诉慕文山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哪怕明天就会死去,今天也要成为最后的狂欢。
可是他看着现在脆弱到不行的小狗,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再等等等他再强大一点他会拼了命让所有伤害到慕文山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好半天,慕文山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他感受着脸下被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楚亭道了个歉。
好没用每次都要老婆来安慰他。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默默打开了暗门,“走吧,进去看看。”
楚亭却在这时突然上前牵起他的手,在慕文山看过来的惊愕目光中淡淡解释道:“其实我有点怕黑,上次没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第三层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走吧,出去再看。”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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