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重重的落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反驳。
唐氏的脸在一瞬间红了又白,变成了猪肝色,她狠狠攥紧双手,在曼萧身后阴狠的盯着曼秋。
曼秋见曼萧不语,又道,“敢问父亲,何为妾?”
突然只见一道阴冷的目光从曼秋身边传来,她微微转眸,看到曼华正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盯着自己,那模样恨不能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曼秋见此,唇边懒懒一笑,她见曼萧不语,她像是自言自语道,“妾为贱啊!”
然后,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曼秋却轻轻一笑,只见二房的俩人都用一种记恨的目光盯着她,她也不在意,缓缓走到宋清婉旁边对她浅浅一笑。
宋清婉连忙抓住曼秋的素手,眼里满满的全是担心。曼秋对她轻一摇头,示意无事。
整个凌轩阁内无声无息,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曼秋在一旁惬意的饮着茶,好像一切都与她没关系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曼萧才冷冷开口,“昨日你为何让晋国公府的二小姐给你赔钱?”
唐氏在身后一惊,这曼萧不再过问刚才的事,就证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惊讶的看着曼萧,咬咬唇,眼里的不甘一闪而过。
她转头跟曼华四目相对,眼里的神情一模一样,都是那般的不可置信。
曼秋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淡淡道,“昨日她撞了我的马车,让她赔钱难道不应该吗?”
曼萧看着她,眼中不带任何感情,愣了半天才道,“荣国侯府不差这点钱——”
曼秋莞尔一笑,她当然知道这庞大的荣国侯府里不差这点钱,可是打着钱的幌子让杨新柔难堪这才是她的本意,她不信曼萧这样心机深沉的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她却道,“我跟娘亲从来不花府里的一分钱,父亲应该知道这些年曼秋花的是我外祖父家里的钱。”
曼萧见此,抿了抿薄唇,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宋清婉,见她一副漠不相关的模样,心里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他冷冷道,“荣国侯府又不是养不起你们二人,以后不要再问将军府要钱了,有什么需要直接从金库里拿。”
宋清婉转眸看着曼萧,心里还是咽不下刚才那口气,语气不善道,“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就行!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
曼秋看了眼宋清婉,又瞥了一眼曼萧,心里又气又想笑,感觉这俩人像是过家家一般,闹些小性子,可是两人都是犟脾气,谁都不肯低头。
曼秋看着曼萧不悦地脸色,连忙起来福了福身,“那秋儿就替娘亲谢过父亲了。”
曼萧这才不在发怒,只是冷哼一声,便连忙作罢。
唐氏见此,狠狠咬碎了一口银牙,连忙走出来道,“老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要妾身说啊,此事都是妾身的不是,您和姐姐千万不要为此而产生隔阂,不然妾身万死都不能莫赎了。”
曼萧对她淡然一笑,眼里的冷漠也少了几分,扶这她起了身,道,“还是你最识大体,此事与你无关,你切莫放在心上。”
其实曼萧长得并不丑,只是他常年板着脸,让人觉得这是个不好亲近的人,反而他的笑,淡淡的,却能融在人的心上。
这该是曼秋印象中曼萧。如果每天码字多的话,晚上会有二更。谢谢支持!
朦胧间,遽然发现有个人再碰自己,他艰难的抬起千斤重的眼皮,膛目结舌的瞪着眼前的人,巨大的恐惧瞬间笼上心头,浑身开始打起冷颤,他用尽力气才切齿痛恨道出了一字,“滚!”
中年男子脸色巨变,抽搐着狰狞的面孔狠狠盯着在他身下的纳兰锦,语气极度不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我就喜欢你们北周国男人的这身硬骨头,看到你们在我脚下怒气满腹却又无法奈我何的模样,当真可怜至极啊!”尖酸的语气带这些惋惜,却是刻薄之极。
纳兰初浑身使不上力,刚才说的话已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当下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上方的中年男子,来诉说他此刻的嫌恶之意。他说的不错,他们北周国的男人别的不敢说,但是却生了一身铁铮铮的硬骨,容不得任何人亵渎!
中年男子淡淡的扫了纳兰初一眼,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最喜欢看到人死前的挣扎,那无计可施的模样,愤愤不平,却拿他毫无办法!
蓦然间,一道冷冽的罡风,刺破空气,带着无尽的怒气破空之音猛然而来,突生异变!只见寒剑急速闪过,直奔中年男子的心脏而去,带着无穷的怒火,破空而来。
秦离的耳目是何等的厉害,早前他俩的谈话丝毫不差的传进他的耳中,要不是被黑衣人团团围住他腾不出手,他一定会冲上前一剑毙杀这个该死的男人!
中年男子的心思没有在秦离和曼秋身上,只因他觉得他的工具们一定会杀死对手,但他终究是小看了对方,寒光闪过之间,他才猛然觉醒,连忙退后几步,但寒剑速度极快,不过片刻,只听噗的一声,透过衣物,刺进皮肉,被这带有巨大力量的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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