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与白色的相互映衬,像钩子似的挑起魏云祁的性欲。
他目光灼热,把持着青年曲线完美的腰臀,让坚硬肿胀的晨勃鸡巴陷入花唇中间,龟头压上敏感充血的嫩核反复的碾磨。
“呜……”青年撑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唇角溢出一声呜咽。
雪白纤细的腿蹬着大床,他试图借力起身,却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像是泄欲工具一样被迫用花户按摩大肉棒。
那巨物像是烧热的大铁棍似的,又烫又硬,摩擦时又格外不讲道理!
次次都是抵着穴口狠撞,往松软熟烂的含精逼穴里捣入一点头部,再猛得往上冲刺,龟头肉愣和粗肥茎身依次碾过花蒂,最后狠撞上青年的阴茎。
冲击力和热度让玉柱瞬间勃起。
被迫动情的青年表情似哭非哭,双手一软,整个人都摔在男人身上。
布满指痕的红肿嫩奶顺势贴上蜜色健硕的胸肌,在两人中间被挤压成扁圆的形状,看似难受,其实两点奶尖已经悄然硬挺了。
感受到两点的变化,魏云祁的呼吸粗沉了几分。
掐着腰臀的力度又加大了,手背几乎鼓起筋脉!
他把人死死按在身上,两具身体紧密贴合,不断摩擦的同时,滚烫的呼吸在余舒耳垂洒落。
“想要吗小骚货?想不想被大鸡巴操逼?”
眼尾泛红的漂亮青年咬着下唇迅速摇头。
“不要?那你的骚逼怎么在流水?”魏云祁把人提起来,‘啵’的一声,湿淋淋的硕圆龟头和花唇分离,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更有汁液混合着缕缕白浆,从穴口滴落。
腥甜的气息让余舒的脸涨得通红,羞的,但是更折磨他的,还是身体里渐渐升腾的欲望,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在逼穴里搔刮,弄得他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磨一磨才好。
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双性的浪荡天性吧。
脑海浮现出晚上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余舒心脏砰砰乱跳,双手本能的搭在男人的肩上。
“求我。”
“求……”
那么羞耻的话语,在大白天很难开口,余舒晃动着腰身,主动用逼穴摩擦男人狰狞雄壮的巨物,丝丝缕缕的快意,还是无法让他突破防线!
魏云祁将他的纠结,恼怒……所有情绪都看在眼里。
一瞬间突然觉得,看他挣扎的样子比做爱还有趣。
男人也不急着操进去,把青年细嫩紧致的腿心,当成逼洞来泄欲,性器在其中反复抽插。
到最后是余舒先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摆出一个靠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分的淫荡姿势,让逼穴像飞机杯一样敞开,等着挨操。
“求你……求求大哥……操操骚货的小骚逼……”
骚浪弟媳这么难受,这么主动的求干,作为好大哥,魏云祁当然是义不容辞帮忙了!
一瞬间余舒只觉得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上下翻转。余舒被男人的健硕雄躯压住,雪白温软的身体折叠起来,细长双腿搭在对方臂弯。
这个姿势不仅淫荡,还让他清楚看见粗肥巨棒破开逼穴的画面!
只见那圆硕如蘑菇的顶端顶开窄小的含精穴洞,猛得往里一凿。
穴口嫩肉几乎撑得发白,像是一个撑到极限的橡皮套子,艰难吞吃男人的狰狞性器。
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让青年呜咽一声,眼尾滑下一滴泪。
他眉头紧拧,神情扭曲,看似痛苦,其实爽得不行,那层层叠叠的穴壁热情的吮吻着棒身,往里深吞,恨不能将整根鸡巴都吞吃入腹!
“操!开苞第二天就这么骚!爱吃鸡巴是吧,老子给你!”
随着一声动情的低吼,男人八块腹肌的腰杆发力狠顶,就着淫水精液把晨勃鸡巴塞满骚货的小水逼!
鹅蛋大的龟头顺势撞上深处的缝隙,竟是刚开始操就想闯进去。
“呜呜……别那么深……”
微弱的求饶男人根本不做理会,掐着人撞到最深,直把那环状淫肉顶得扭曲变形!过于尖锐的快感让余舒眼前一阵阵发黑,双手不由自主在男人健硕的肩背上抓出红痕。
疼痛在这种时候却只会刺激性欲,深插的巨物在里面又涨大了。
膨胀滚烫的巨棒撑得青年泪眼涣散,没等他适应已经开始抽送。
坚硬茎身和鼓掌筋脉狠狠摩擦着敏感的穴壁,带来一种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快感,青年蹙着眉轻哼,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杆。
他所有的反应都被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在眼里。
处子的青涩和熟夫的淫荡在他身上都有体现。
被操到敏感处时小声的呜咽,身体轻颤,承受不住不住时夹腰夹逼的力度都叫魏云祁喜欢。
他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前后晃动着身体。
蜜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撞在青年雪白身体上,肌肤相贴,拍出一阵阵肉浪,更有淫靡的拍打声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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