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的话,余舒肯定会羞哭,但是这时候他不仅无暇顾及,甚至想起了强硬把他娶回家的男主。
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爬床的原因,呜咽着抬高屁股。
“大哥嗯……大哥操得爽……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操我狠狠操我……呜呜啊啊……”
青年不仅主动说了浪话,甚至还扭动腰臀迎合操干。
从抗拒到迎合,这期间余舒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魏云祁无从得知,也不关心,他不断在这具合他心意的身体上泄欲。
令人脸红心跳的操逼声不间断的响起!
看得到的地方,两人下身紧密的结合,几乎没有一点儿缝隙。
而看不到的地方,男人伞状的兽头狠狠的摩擦着深处的宫颈。
环状的淫肉扣住上面的沟壑,像是天生就该长在一起似的紧紧咬住,而后被抽插的动作勾扯得翻出来一点儿,不舍般吐露出腥甜蜜液。
刚开苞就被迫承受可怕宫交的青年被操得哭泣扭动。
汗涔涔的雪白身体像一条白蛇,魏云祁甚至抓不住。
他只能整个人压在青年的身上,掐着他的腿弯把他的双腿掰到最开,固定在身下,继续毫不留力的进行原始的律动。
身下的大床甚至都承受不住这样狂野的情事,吱嘎吱嘎的晃动起来。
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喘息声,低吼声,在房间响了很久才有平复迹象。
结实有力的手臂掐住余舒,不顾那细嫩肌肤上已经有了许多的指痕,男人又掐出红印,甩动巨物疾风骤雨般凿击着。
阵阵白浪从青年圆润雪白的臀肉上扩散开来。
“呜……啊……啊哈……”
可怜的青年似乎已经被操到极限了,他的眼睛恍惚迷离,下方的阴茎晃动着喷出白色的精浆,更下方逼穴不停喷水。
连叫床声,都嘶哑可怜,好像整个人都快被操碎了。
魏云祁蜜色健硕的身体往下压,掐着青年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呼吸粗沉。
“老子要射了。”
伴随这话一起的,是男人直捣宫腔的一次重击,那鹅蛋大的圆硕龟头狠狠插入肉壶,将里面填满的同时还抵着宫壁搅动!
这还不够,他掐着人,打开精关,岩浆般滚烫灼热的精种全数浇灌在穴壁上!
被操了许久的青年一阵剧烈颤抖,像是遇到危险的小兽一样本能的蜷起身体。
只可惜下一刻就被男人的大手重新拉开,像个婊子一样敞开四肢用逼穴盛精!他被烫得表情扭曲,脚尖死死蹬在床单上。
白眼死命上翻,大张的红唇间,粉嫩的舌尖微微顶出来,一脸的淫荡。
“真可怜。”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灌精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腰身小幅度摆动,打着转让精液浇灌青年子宫每一处。
等到那个小肉壶被腥臭浓精灌满,他才满意的抽出性器。
此时就见糜红软烂的逼穴,拔出一根湿淋淋的粗长肉棍。
淫靡的丝线顺势拉扯出来,又从中断开,长时间被奸淫操干的逼穴此时已经合不拢了,两片唇瓣大喇喇的敞开,中间猩红大洞汩汩流出浓稠白浆……
余舒是被活活憋醒的!
昨天晚上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还不够,一大清早,魏云祁竟然捏住他的鼻子,喘不上气的感觉让青年怒扇那一只正在作恶的手。
魏云祁顺势放开,缓慢揉按手背的同时,视线在余舒的身上打转。
一开始余舒没看懂他目光的意思,直到顺着看去,发现没穿衣服!
他浑身上下一块布料也没有,甚至连薄被,魏云祁都没给他留,让他还布满暧昧的青紫色痕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兄弟俩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余舒一把把薄被扯了过来。
那边魏云祁也是赤裸着的,没了薄被遮盖,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的蜜色身躯就呈现在眼前。不过最扎眼的还是男人胯下那根大家伙。
因为晨勃,这时候直挺挺的翘着头,青筋暴突,带来可怕的视觉震撼!
余舒看了一眼就下意识别开了目光。
可魏云祁却看出了他的不好意思,捏着他的下颌,强硬的让他转过头。
“怎么不看,害羞了?昨晚不是捧着吃得正欢?”
青年的脸瞬间晕开一层薄红,似乎是不好意思。
这模样看得魏云祁还挺稀罕,主动爬床的人是他,现在不好意思的人也是他,他弟弟娶进门的小双性真有意思。
像是刚才看到青年的睡颜后,忍不住捏他鼻子一样,逗弄的心思又跳了出来。
他双手掐住青年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到身上。
视线往下,可以清楚看见青年因为昨天晚上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花户,像是刚出炉的馒头一样嘟起,中间缝隙隐约可见浊白。
那是昨晚射得太深后留在青年身体里面的精种。
“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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