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洗浴的时候,他分开腿,便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那处已经被使用过的器官再次兴奋地泌出粘腻的液体,弄得到处都滑腻腻、湿淋淋的。
让他不得不在今晚又来找一次“热心队友”帮忙。
……真是烦人。
在来之前尝试自己解决不成功的伊苏特还为此难得破了防——那个借着代价的规则对他的身体做了这种改造的东西真是世上最无聊的货色了。
就算真想让他当什么“淫秽的娼妇”也用不着这样吧?!多妨碍他日常活动啊?!
等从那群龙那里拿到东西后,就去灵界一趟把那恶趣味的东西找出来解决了吧……
他想。
——当然,还要叫上魔王。
免得在路上遇上熟人之类的麻烦东西。
在内心做好了打算后,他又扶着身前的勇者的肩膀把自己撑了起来,与勇者仍旧茫然、看上去还是没有理解或者不相信他说了什么的勇者的蓝眼睛相对。
“……不行…是指?”
勇者讷讷地问,放在他腰上的手也正不知道该不该挪走似的磨蹭着。
伊苏特:“…………”
真是要了命。
为什么他作为一个也没什么经验的人——不如说他有经验才有问题。毕竟他以前身上可没多长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要去找一个同样没有什么经验的处男来帮自己啊?!
……好吧。是因为在他仅有的两个选项中,这个选项似乎要显得不那么糟一些……
向来没什么愧疚心和反思自我想法的法师难得开始反省自己——这难道就是他缺德事做多了的报应吗?
“意思是,”他自暴自弃道,“您别光顾着自己爽——我也需要爽。”
“……!!!”
果然,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的人又瞬间红了脸。
“我、我没有——!”
勇者试图狡辩:“我刚刚只是不小心!”
他是脑子一热才不小心干出刚刚的事来的——都怪眼前的家伙凑得这样近,连体温和身上肤肉的触感都能透过他身上的单薄衣物传递过来、连湿润温热的呼吸都那么近地扑在他唇边……这根本就和刻意的挑逗没什么区别了!
何况他们俩正在干的事还远不止是用“暧昧”能形容的。
所以!
他刚刚的行为也只是不可抗力影响下的意外!
才不是真的对这个满口谎言、总是会想方设法地给他们添麻烦的、性格恶劣的家伙产生了什么想法,觉得这人的那张总挂着轻飘飘笑容的脸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显得格外动人什么的…!
伊苏特:“……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您在想什么对我来说很过分的事。”
勇者:“………”
“算了。”
并不想浪费时间深究这种问题的伊苏特转移了话题,“关于您到底爽没爽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总之现在,我需要爽起来——别告诉我说您不会……也对,毕竟是连理论知识都没多少的处男。”
“!!!”
勇者觉得他受到了羞辱。
“谁、谁说我不会了?!”也许是他的脑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完全清醒,他在面对着质疑时立刻一时脑热地选择了驳倒这质疑:“我也是有看过一些……一些…资料的…!”
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还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身上的人的只是半勃的性器——“不就是这、这样吗?!”——他说,并动作生硬地开始模仿对方之前的动作进行抚弄。
伊苏特:“?!等、等等——呜…!”
他很快发出一声低低的尖叫。
然后便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浑身无力地又软倒在面前的人怀里。
那双本就正微微颤抖的腿也彻底失去了力气,完全坐到了身下的人的腰腿间,让那口含着他人性器的肉穴也彻底地吞进了所有之前磨蹭抗拒着不愿再含进去的部分,并随其主人的慌乱抗拒而紧张地收缩起来,泌出更多的粘腻液体。
给搂着他腰的勇者也带来一阵刺激得头皮都在发麻的快感。
“……唔、你…你反应也太夸张了吧……”
不服输的勇者强撑着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正常,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管握着身上的人那过于瘦弱纤细且柔软的腰不让人因挣扎而摔倒下去:“看……你、你不也…这么容易就硬了……”
伊苏特:“……您、您真是……哈…真是…别、别碰……好难受…放…放开……您技术烂透了……才对……”
少年外表的法师不适地颤抖、挣扎着,连胸脯都在剧烈地起伏着,几次都想要扭着柔软腰肢从面前的人手上挣开,却又实在没有力气、又受身体的诚实的欲望的驱使,反而两只手臂紧紧地搂住身前的人的肩背,抖着腿把脸埋在对方颈边喘息。
莫名其妙的,年轻的勇者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快意。
……这个总是轻飘飘的、似乎总让人拿他没有办法的家伙,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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