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大家好,我是陆言,我现在是在一个传承了十九代的中医馆。”在古色古香的中医馆内,陆言紧随祖传中医李介宾的步伐,踏入了一个充满古老气息与神秘色彩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草药香气的独特味道,仿佛能洗净心灵的尘埃,让人心境平和。陆言调整好手中的摄像设备,准备捕捉每一个细节。她的目光跟随着李介宾的动作,从挑选药材开始,记录下这位中医师对每一株草药的敬畏之情,以及他在选择每一味药材时的精准与谨慎。李介宾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草药,似乎在与它们沟通,每一种药材不仅是治疗身体疾病的媒介,更是大自然的恩赐,承载着生命的智慧。以上是拍摄效果,而实际情况是李介宾不雅的蹲在地上,拿着一把大砍刀,侯伟则是一只手立着那块橡皮。一刀重重砍下,大概砍进去了半厘米?侯伟看着这橡皮咽了咽口水,这大象皮果然不同凡响。“您好,请问您这是在干嘛?”李介宾就这样跟劈柴一样,砍刀卡在橡皮里面,然后用力跟锤钉子一样,一下一下的锤在地上:“这块橡皮太硬了,要想办法切成小粒。”说罢,橡皮倒在一边,李介宾削下来了一小块橡皮。看了看自己反震红彤彤的手,他看了一眼侯伟,“师弟,你来?”“啊,我呀?好吧。”然后侯伟又像刚刚那样砍下来几片,放称上称了称,不够,还要再来点。值得一提的是,像这种名贵药材是怎么称的呢?不是称砍下来的,而是称原块的,砍之前先称一次,砍完再称一次,一减得到削下来的用量。“小路,别瞎站着,去,把石决明砸碎。”路天正奥了一声,拿着一大块石决明,放到地锅窑里,然后开始捣药。李父李母在院子里支起来了一口大锅,就是农村办宴席的时候用的那种。锅里倒入两壶小磨油儿,然后下面锅灶填进去了柴火。膏药是油膏,一定要用上好的油,这两壶小磨油是今年新下来的黑芝麻新磨的,本来是过年吃的,现在嘛李介宾哼着侯总破阵曲儿,然后伸手试了试油温,嗯,当然,是在半空中试的。陆言在一旁看着,刚刚那些镜头能留着,那些要删了。群众大部分都不懂中医,反正就是图一乐嘛,就算是让他们看了也没啥,总不会真有人去熬吧?随着李介宾带上三层口罩,围上围裙,膏药要开始熬制了。陆言被这个过程的复杂所吸引,这怎么弄得跟农村宴席的掌勺大厨一样?李介宾却是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他还有心情对侯伟说了一句话:“知道炒菜先放什么吗?”侯伟是个公子哥儿,那会做什么饭呀,只能摇头。李介宾随手把切片的橡皮,砸开的山甲,还有进口非洲牛角粉,石决明,牡蛎这些下锅。这些落入油锅后,马上发出丝丝拉拉的声音,散发出一阵浓烟,把周围凑着看的几个人熏的退后几步。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在院子里面露天熬,还有李介宾为什么要戴口罩,围围裙。
“炒菜要先放油,然后下葱姜干辣椒花椒八角,大火炒出香气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桑树枝搅拌着,把漂浮起来的山甲一一压下去。“等到干辣椒皮快要焦的时候,然后下菜!不断翻菜避免糊锅。”说罢,直接把一边准备好的各种草药一股脑抛到了锅中,霎时浓烟滚滚,这下子完全看不见了。陆言一手捂着嘴,一手翻看着之前准备好的旁白:火候的掌控,药材的搭配,以及不时散发出的药香,所有这些都像是一场精妙的化学反应,古老而神奇。李介宾的双手似乎被赋予了魔力,轻轻搅动着药锅,每一次翻动都充满了节奏与规律,仿佛在进行一场古老的仪式想当然了!这黑烟那么熏人,哪来的什么鬼药香,这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呀!黑咕隆咚的,怎么拍呀!李介宾不断搅动油锅,一边想着自己的外公,那个时候外公教自己熬制膏药,自己帮他看火候。在大众眼中,中医总是伴随着神秘的美丽,人们总是试图美化过去然后填补内心的空虚,殊不知其实每个人都是在过去的。随着油锅里面的药全部碳化了,李介宾用一个大漏勺开始往外挖这些药渣。这些药渣到了地上,随风自燃,冒着滚滚白烟,这下子整个院子都是烟雾缭绕了。路天正苦笑,这在城市里估计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熬,会引来火警的。李介宾仔细捞过一遍后,然后指挥路天正跟侯伟,下面放一个小锅,然后带着厚手套把大油锅抬起来,通过漏勺再次过滤一遍。将小油锅放到灶火上,改文火熬制。这会儿就好多了,陆言擦了擦自己的花脸,然后用她的镜头紧密跟随着每一个细节,试图通过这个小小的屏幕,将这份来自古代的智慧与现代世界连接起来。李介宾不断的搅拌着油锅,此时她感受到了李介宾对于中医文化的深厚情感,以及他对于传承这份文化的责任感。随着火候差不多了,李介宾下入黄丹,然后撒上冰片麝香,关火。摘下口罩,解开围裙,这时候这些上面都是刺鼻的药味儿。“这就行了吗?”李介宾接过侯伟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让膏药再飞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后,膏药已经成形,李介宾用一双筷子滑动了一下,乌黑秀亮,细腻如脂。李介宾挖出一些盛放在瓷罐里面,看了看成色。上上品!外公要是看到,一定会开心的吧,只是他看不到了,李介宾有些忧伤的想。在膏药完全熬制完成的那一刻,陆言深深地被这份技艺所震撼。她突然发现,这不仅仅是一段能让她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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